左筱媛斷斷續續了幾句話,神色顯得很疲憊,靳誠阻止了她繼續下去,讓鮑淑珍喂她一些流質,囑咐她多休息。

靳誠和左尚國一道下樓,來到客廳就座,自有服務人員端上茶水。

“靳醫生,女這身體很虛弱啊,是不是能用補藥之類的讓她早恢復?”左尚國的興奮勁過後,又擔心起女兒的身體來。

“現在還為時過早,這幾天就給她喝牛奶豆漿之類的流質,三天後可以吃稀飯或者麵條,等腸胃功能慢慢恢復以後才能像正常人一樣進食,一定要掌握循序漸進的原則。這樣吧,我先把藥方開給你,照方抓藥,半個月之後,如果恢復情況不錯,就可以藥補,我估計令愛至少需要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常,所以你們都不要著急,有情況打我電話。”靳誠道。

“那就謝謝了,我們去書房,那裡有筆墨。”左尚國領著靳誠來到書房,這次他沒有讓警衛進去,他相信靳誠不會威脅到他的安全,如果靳誠有這樣的想法,警衛在也無濟於事,還不如大方一些,多給靳誠留下一些好感。

這樣的滋補藥方,靳誠開起來駕輕就熟,另外他還推薦了幾種食補的方案,一併寫在了紙上。

寫好之後,靳誠準備提出告辭,左尚國晚上飯局已經安排好了,由他兒子左繼輝代替他宴請靳誠,喬連功會到場。

靳誠沒有推辭,他正好有些事情想問問喬連功。

左尚國親自把靳誠送到大門外,左繼輝已經在那裡等著,他聽妹妹醒了,可把他高興壞了,接到召喚後,一路狂飆回家。他尋思著,靳誠是他找來的,論功行賞,這次老爸總該對自己高看一眼的吧!

果然,左尚國在看到他時,朝著他讚許的頭,眼神中多了些慈愛,讓左繼輝心花怒放,險些不能自已。

……

靳誠將商格揚介紹給左繼輝認識,並邀請商格揚晚上一道去吃飯,三人同乘一輛車開赴全聚德。對於請初到京城的客人吃飯,全聚德是個不錯的選擇,名氣大︽∴︽∴︽∴︽∴,m.▼.co◇m

,環境檔次都不錯,這也是左繼輝特意安排的。

左繼輝利用一下午的時間,把靳誠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了,能知道的幾乎都知道了,亡羊補牢為之不晚,如今他越發對靳誠充滿了敬意,不僅僅是靳誠治好了他妹妹的病,主要是強悍的實力和神秘的古醫身份深深地震撼了他,只有一個想法,交好靳誠,不惜代價將彼此關係搞好。

在對靳誠調查的過程中,包括瞭解到他在京城的行蹤,也知道了商格揚和京城紀家的某種聯絡,以及靳誠去紀家的一些情況。左繼輝有了結交之心,商格揚更是巴不得,一經介紹大家都熟絡起來,好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靳誠心嘆:都不是省油的燈,耳濡目染之下都成了狐狸……

等靳誠他們到達飯店的時候,喬連功已經提前到了。

時隔幾個月後再次見到喬連功,喬組長外貌上沒有變化,只是人變得謙虛了,腰板也不是那麼直了。沒辦法,喬連功隸屬特權機構,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但在京城級汰漬檔面前,還是缺少底氣的,何況還有靳誠這樣一個妖孽般的人物存在。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繼昌牟家的覆滅是靳誠所為,但作為比較熟悉東湖省古武勢力分佈的喬連功,實在想不出有其它勢力或者個人有如此能力,唯有靳誠跟牟家有不清楚的關聯,當初靳誠出現在牟家和倭人火拼的現場,其中就透露著詭異,如果只是巧合那麼簡單,那世間的巧合也太多了!

結合靳誠治癒了港寧楊家楊於智的傷情,自熱而然想到了靳誠是古醫門傳人,因為普通醫生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治癒這種經脈暗傷,一旦確定了這個身份,彷彿一切都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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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都是猜測,靳誠不但引起了國安的重視,龍組那邊也是震驚了,已經準備派人去查這件事,不是為了追究責任,牟家的覆滅對於龍組來不是壞事,江湖紛爭只要不影響安定團結的大環境,龍組是不會插手其中的,他們只是想瞭解下靳誠的真正實力,以便制定相應的對策。

當國安特勤處長找到喬連功,讓他談談對繼昌牟家神秘失蹤的看法時,喬連功如實的出了心中的想法,對靳誠的評價是四個字:深不可測。建議對其態度為:敬而遠之。因為靳誠所表現出的能力,不是特勤處這座廟能拉攏的,而且別看他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絕對是惹禍精,也許只有龍組那樣龐大的勢力才能兜得住。

……

“喬組長好,他鄉遇故知,喬組長是我來京城遇到的第一個熟人,等下咱倆要多喝幾杯。”靳誠首先上前握住喬連功的手,客氣的打招呼。

“靳誠,靳醫生,你這可是稀客啊,今天如果不是左少做東,我怎麼著也要爭一把,你看這樣好吧,明天中午我來請,在座一個都不能少,好不好?”公是公,私是私,喬連功從私人角度出發還是非常願意結交靳誠這個朋友的,吃五穀哪有不生災?即便自己身體好,誰沒個家人朋友,難保頭疼腦熱生病住院,有個神醫朋友,關鍵時候能救命,誰也不傻……

“我沒意見,喬組長請客我肯定到場,正好有事情需要向喬組長討教討教。”靳誠笑著道。

“討教不敢當,只要是不違反紀律的事,我老喬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喬連功一聽靳誠有事要問他,他的眼神隨之一亮,這是好事呀,就怕你無欲無求,咱先把人情賣出去,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就好開口了。

接著喬連功跟左繼輝打了招呼,他們是老相識了,還有親戚關係,相對隨意一些,簡單的握了個手了事。之後又跟商格揚寒暄了一番,商格揚表現的極為低調,事實他不低調也不行,就憑他爸一個副廳級幹部,在京城還真算不上什麼,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今天他就是靳誠的司機,否則他連這個包廂的門都進不了。

酒桌上,靳誠成為左繼輝和喬連功的主攻物件,商格揚因為要開車沒喝酒,幹起了服務工作,靳誠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幹,首先是左繼輝支持不住了,靳誠讓商格揚先送左繼輝回去,然後再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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