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家出事的那天夜裡,封興學、顧季海同時收到一個簡訊,簡訊來自同一人,靳誠。短信內容很簡潔而又莫名其妙:天亮了,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當他們回撥電話時,對方已關機。大半夜的,搞毛線啊,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兩人的鬱悶可想而知。

很快,當他們聽牟家人全體失蹤了,再聯想起靳誠的那個簡訊,彷彿明白了些什麼……

顧季海反應迅速,立馬大張旗鼓的擴張地盤,以雷霆掃穴之勢,多管齊下,大肆侵吞牟家為數不多的支柱產業,原本跟牟家合作的商家都慌了,紛紛兜售手中的與牟家有關的產業,老顧這次趁機大賺一筆,以低廉的價格收購了不少良性資本,等到三天後政府接手牟家資產時,發現其良性資產至少縮水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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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機會,顧季海成功上岸,雖然實力跟鼎盛時期牟家相比還差的太遠,但在目前的繼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而他這股勢力完全在靳誠控制之下,對於靳誠交代下來的事情,顧季海向來是不打折扣的完成,有重要決定時也要請示匯報,顧季海很清楚,沒有靳誠給他撐著,就憑他這實力,早晚被人吃得乾乾淨淨,所以他要抱緊靳誠的粗腿。

而靳誠對繼昌的這種局面比較滿意,他不需要從顧季海那裡獲得一分錢利益,他要得是掌控力,要得是大量的人手幫他做事。

“聽你昨天去了紀家,還治好紀家一位化勁高手的傷病,又有訊息稱你是古醫門傳人,有沒有想過為國效力,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介紹你去龍組,那可是特權機構,直屬最高常委會管理,以你的實力肯定會重用,要不要考慮下?”左尚國話題一轉,沒再糾結於繼昌的事情,有些事情到即止效果更好。

“不用考慮,我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被約束,而且我的職業是醫生,治病救人才是我的首要大事,至少在未來幾年內是不會改變的。”靳誠道。

“話沒死就是有希望,其實這事不歸我管,我只是看到龍組的人才凋零,對大家族的∮∠∮∠∮∠∮∠,m.↖.co≮m

威懾力越來越弱,這種趨勢下去很危險,我心裡著急。”到龍組,左尚國的神情有些焦慮,一副憂國憂民的神態,靳誠知道他是真情流露,這一刻靳誠對他暗生敬佩之心。

左尚國隨即又恢復了笑容道:“好了,不這些,我女兒的病情就拜託你了,睡了兩年多了,希望你能給我個驚喜。”

“我盡力。”靳誠站起身來,滿臉自信的笑容,心道:大事我幫不了你,就幫你解除後顧之憂吧!

左尚國受靳誠的情緒感染,一時信心大增,拉著靳誠就上二樓,在二樓一個雅緻的房間裡,靳誠見到了那位“睡美人”。

她睡在床上,身上蓋著羽絨被,只露出了脖子以上部位,只見她五官精緻,睫毛很長,膚色稍顯蒼白,呼吸平穩,看上去就是位熟睡中的美少女。

坐在床邊的是一位中年女子,眉目間與少女有些相似,看到左尚國和靳誠進來,她馬上站起來,彬彬有禮的跟靳誠打招呼。

“這是我的愛人,鮑淑珍。”左尚國在一旁介紹到。

“阿姨好。”靳誠禮貌的打著招呼。

“靳醫生,聽我家老左你師出名門,是位很高明的醫生,沒想到你如此年輕,我是實話實話,請別見怪,我並沒有因為你年輕而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感覺很意外。請這邊坐,這是我女兒左筱媛,睡了很久了,剛才我正在陪她聊天,你看能不能喚醒她,每天靠營養液維持總歸不是個事,我們一家人都很擔心她。”鮑淑珍臉上神色自然,話的語氣真誠,一切都是那樣隨意,讓人不由得生出親近感。

“鮑阿姨快言快語,我先給令愛診脈。”靳誠拉過凳子坐在床邊,示意鮑淑珍將左筱媛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

兩分鍾後,診脈結束,靳誠睜開眼睛。

“靳醫生,怎麼樣?”鮑淑珍急切的問道。

“是失魂症沒錯,不過令愛的病因有些奇特。”靳誠沉吟了半晌道。

“怎麼奇特了?”鮑淑珍連忙問。

“左總,令愛得病後,你有沒有受到過別人的威脅?”靳誠沉吟了片刻,突然抬頭盯著左尚國問。

“有,那還是筱媛生病後不久,我當時在青湖省工作,接到了一個電話,聲稱只要我放棄晉升政治局的機會,筱媛就會醒過來,我覺得是政治對手放得煙霧彈,根本沒有理會。一個月後,就在我晉升的關鍵階段,又接到了同樣的電話,我問對方,該怎麼相信他?對方:必須無條件相信。我拿不定主意,後來跟父親商議之後,認為對方只是藉機發難,什麼放棄競爭,筱媛就會醒來,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再,父親為了我的上位,可是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左尚國嘆了口氣,繼續道:“後來,那個電話再也沒打來過,筱媛也一直沒醒來,我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絡?靳醫生,難道……”

“是的,令愛的情況是有人做了手腳,正常人有三魂七魄,而令愛體內只有兩魂六魄,那一魂一魄被人施法抽走了,時間過了這麼久,如果對方沒有用特殊手段將魂魄保留下來,那令愛就永遠醒不過來了。”靳誠也想到左尚國的女兒是這種情況導致的失魂症,幸虧一開始沒把話滿,否則糗大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左尚國焦急的問道,同時也感到深深地內疚,沒想到女兒真的是因為自己受累了,如果不能讓女兒醒過來,他這一輩子都要背上一個沉重的枷鎖。

“現在要做的就是收集線索,找出那位施法之人,這種手法雖然在茅山術中有記載,但為術士所不齒,已經失傳,我聽南洋巫術中有類似的手段,估計施法之人是來自東南亞那邊,這種巫術具體怎麼操作我不知道,但有一可以肯定,必須拿到令愛的生辰八字和貼身衣物或者是毛髮之類的東西,我們可以從這個方向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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