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魔界擁有魔君十幾位,魔將無數,而魔君的實力相當於元嬰期老怪,魔將相當於結丹期,靳誠幾乎可以斷定,如今的地球上沒有元嬰期老怪物和結丹期修士,即便是當年未曾離開的,都已經坐化了。當今華夏境內實力最強的當屬以武入道的金丹期修士,靳誠不能確定有沒有這樣的武者存在,但有一可以肯定,即使有也是鳳毛麟角。

當然,西方國家一些修煉信仰力的傳教士當中也有高手,比如梵蒂岡的教皇,其修為達到什麼程度,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另外還有吸血鬼家族、狼人家族這些暗黑生物,其中可能存在絕高手。

還有作為新興實力派的基因戰士和異能戰士,隨著科技飛速發展,基因戰士的改造成功率明顯提高,異能的開發越發完善,實力也不容忽視,其中不乏能與先天高手相抗衡的存在。

這樣的整體實力,咋一看很強大,其實根本沒辦法抵擋魔界入侵,一旦通道開啟,就是災難性的後果。

良久,靳誠苦笑著搖搖頭,這種事情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自己只不過是個煉氣期修士,拯救世界的重任還是交給那些超級英雄們。

也許只是自己杞人憂天了,通道永遠都不會開啟;也許魔界也像地球一樣,魔氣匱乏,不再適合魔修者生存,大家實力相當,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甩了甩頭,將這些很飄渺的想法驅逐掉,靳誠離開了水簾洞,繼續向瀑布端攀爬。

幾分鐘後,靳誠征服了這條瀑布,站在河岸邊,看著奔騰的河水,唏噓不已。

半個月的苦練,讓自己身心疲憊,還好堅持下來了,終於在最後時刻突破了,可喜可賀的同時,也看清了自己真的不是什麼武學天才。

這樣也好,修真級別上的突飛猛進,讓自己有些沾沾自喜,忘乎所以,難免生出輕視天下人之心。

如今切身體驗了煉體過程之艱難,才明白自己不過如此,在師傅所的半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藥材耗盡的情況下勉強突破,實在沒什麼值∷∷∷∷,m.£.co☆m

得炫耀的,也許以後自己該做個先飛的笨鳥……

兩天後的夜晚,靳誠接到了荊星波的電話,荊星波的聲音很焦急慌張,聲稱他的女兒荊秦秦失蹤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按慣例是荊星波安排的專職司機去接荊秦秦,但是直到現在跟荊秦秦都聯絡不上,司機的手機也關機了。

詢問荊秦秦的同學,他們荊秦秦是被經常來的一輛奧迪車接走了,有人認識就是經常來接荊秦秦的那輛車,司機也是熟悉的那位。

透過這些情況基本可以判定是路上出了問題,後來透過查監控發現了接荊秦秦的奧迪車,車子一開始的行駛路線很正常,但是在進入一段偏僻監控盲區後,車子改變了路線,在副駕駛位置上多了位戴墨鏡的成年男子,而荊秦秦在不在車上並不能確定。

警方根據車子的行駛路線在郊外荒地裡找到了車子,車子裡空無一人,沒有血跡,也沒有留下打鬥的痕跡,棄車現場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

到目前為止,荊秦秦已經失蹤了五個多時,警方認為是綁架的可能性大,但是沒有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事情無法定性。

失蹤沒超過4時,如果不是因為荊星波的身份,警察根本不會受理這案子。但是荊星波心中有數,這不是一起簡單地綁架案,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件事的背後主謀可能是牟家,依靠警方可能什麼也查不出來,所以他想到了靳誠。

靳誠將整個過程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沉吟了片刻後,問:“司機可不可靠?”

荊星波:“司機和車輛都是保安公司提供的,保安公司承諾絕對沒問題。”

“車子丟棄的位置是在出城的哪個方向?”靳誠問。

“北邊。”荊星波肯定的回答到。

“北邊是朝著港寧市的方向,也就是秦秦可能被綁到港寧或者繼昌,荊市長您別著急,我馬上出發去繼昌,如果秦秦在繼昌,我今夜就把她救出來,如果不在,我們再想辦法。”靳誠幾乎可以肯定是繼昌牟家所為,牟家經歷了兩三個月的休養生息,躲在暗處舔傷口,實力有所恢復,如今又開始不老實了。

也難怪,牟家第三代兄弟倆人都死了,只剩下第四代尚在襁褓中孫子,這仇大了去,牟家是不會甘心吃啞巴虧的,而牟三少的死跟荊秦秦顯然脫不開干係。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如果牟家死心塌地要抓到荊秦秦,還真是防不勝防。

牟家人可不是什麼好鳥,荊秦秦落在他們手中,肯定要吃苦頭,荊星波著急上火也是在情理之中,天下父母心,這個時候荊星波的夫人伍樂童已經知道了女兒失蹤的事,正火急火燎的從老家那邊趕回來。

“靳誠,拜託你了,千萬要將秦秦救出來,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荊星波是關心則亂,連一貫的沉穩都丟失了,當著市公安局長謝銘的面就打了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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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星波跟謝銘並不熟,但是謝銘是省裡有名的刑偵專家,特別是對綁架案有研究,在兩個月前解救幾位**的案件中立下首功。

一個月前,市公安局長因身體原因提前退休,謝銘理所當然的扶正了,一步跨入了副廳級,他現在的級別跟荊星波一樣,論實權比荊星波這個排名靠後的副市長更吃香。不過當他聽到荊星波提起靳誠這個名字時,他明顯一驚,再看向荊星波的眼神裡透露著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荊星波也是人精似的人物,謝銘從先前的客氣禮貌換成了積極主動的態度,這一細微變化,荊星波馬上覺察到了,他不明所以,直至謝銘了一句話,他才恍然大悟。

“荊市長,你的那靳誠是不是繼昌的一位醫生?”

“是啊,謝局長也認識他?”

“呵呵,既然他答應幫忙,令愛有救了。”謝銘面帶微笑,肯定的頭,那樣子分明是對靳誠極度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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