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鐸聽見塔索的問題,似笑非笑道:“蘇沫,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告訴你,我跟蘇沫定約過,生死相隨不論是生是死,我們都會在一起。”

恩鐸說這話的時候,紅童裡盡是瘋狂的光芒。塔索聽了定約的內容,當即就要衝上去跟恩鐸拼命。

蘇沫一聽恩鐸的話就知道要壞菜,果然,塔索聽完恩鐸說的話理智全無,衝上去就和恩鐸打作一團,蘇沫連攔都攔不住。

“哎呀,你們別打了。剛剛才說的好好的,以後要和平共處,怎麼這才一會兒就打起來了。”蘇沫在一旁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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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兩個獸人根本顧不及聽蘇沫的話,直接人形就你一拳我一腳的幹起來了。

維科見兩個獸人打起來了,心裡的不是滋味兒感也就稍微澹了一點,多了些幸災樂禍的意味。見蘇沫離他們那麼近,擔心會不小心誤傷到蘇沫,於是把蘇沫拉到了一邊。

“沫沫,你別管他們。雄性之間通常會這麼打打架的,還有助於促進感情。你現在不讓他們打,他們心裡有氣出不來,以後還是要打的。我們就在這看,等他們打完。”維科一邊拉著蘇沫退到旁邊,一邊勸說道。

蘇沫其實是真的很擔心的,可是聽維科說的也確實有道理,也就沒再上前去拉架。

“維科,他們這麼打真的沒問題嗎?”蘇沫聽到塔索和恩鐸打起來拳拳到肉的聲音,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的,沫沫。雄性們皮糙肉厚,能有什麼事。你看塔索,之前看起來還一副要死的樣子,現在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在打架。”一想到塔索再一次結契,維科心裡就不平衡,故意這麼說道。

維科給蘇沫找了一塊石頭,讓她坐在石頭上慢慢看,畢竟塔索他們這一時半會兒是打不完的。

塔索心裡有氣,要不是恩鐸小人行徑,透透擄走了蘇沫,他哪裡配和蘇沫結契?就這樣一個陰狠毒辣的蛇族獸人,塔索壓根兒不放心他待在蘇沫身邊。而且都是他,還得自己嘗了一遍結契印記被毀的滋味,那種被拋棄的滋味,讓塔索整個人都要瘋了。

所以,跟恩鐸打這一架,塔索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心中的憤滿都發洩了出來。

恩鐸心裡也氣,要不是這個叫塔索的獅族獸人讓蘇沫這麼牽掛,要死要活的一定要回來找,恩鐸根本不用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伴侶。恩鐸心裡恨透了這個獅族獸人,蘇沫在他面前每一次表現出對塔索的關心,恩鐸心裡就記恨塔索一分。

說起來,塔索是一個成年了兩年的獸人,還是獅族的獸人,自然是力大無比。而恩鐸只是剛剛成年,還是蛇族獸人,自然比不得塔索力氣大。再者說了,恩鐸因為剛剛和維科作戰,受了些皮肉傷,那傷口處還在滲血。

如果是像這樣近身肉搏的話,塔索確實比較佔優勢,恩鐸就顯得比較劣勢。

果然,打了大概有十分鐘了,塔索的優勢漸漸顯露出來,恩鐸也越發顯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維科看到這一幕,就差拍手叫好了。維科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掩蓋不住,看到塔索逐漸處於上風,把恩鐸壓在地上打,維科就覺得解氣了。畢竟剛剛才和恩鐸打了一架,自己也是受了一些傷,此時看到恩鐸捱揍,就覺得舒服。

而且,不管怎麼樣,維科都是比較偏向塔索的。

塔索和恩鐸雖然都和蘇沫結契,但是塔索是按照正常流程結契,先追求的雌性,雌性答應之後才結的契。

而恩鐸呢,把蘇沫劫走之後不知道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同蘇沫結契。維科想想都覺得不恥,瞧不起像恩鐸這樣黑心腸的獸人。

維科看塔索基本要贏了,就覺得開心。旁邊坐在石頭上的蘇沫卻沒有多開心,看他們打的這麼激烈,蘇沫就擔心以後他們倆到底還能不能和平相處了。

蘇沫還記得三六零說的話,"主角們"可是拯救這個獸人大陸的一大助力,蘇沫可不希望他們有什麼事。

打到後面,塔索已經有點單方面揍恩鐸的意思了。恩鐸根本無暇攻擊,只能狼狽防守。這種獸人之間的打架,恩鐸的確打不過塔索。

蘇沫見塔索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恩鐸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就坐不住了。

蘇沫轉頭,對笑得一臉開心的維科說道:“維科,不能讓他們再打了,再打下去都要出事了。你去阻止他們一下好不好?”

維科聽見蘇沫求自己的聲音,也看塔索揍的差不多了,於是就答應道:“好吧,沫沫,為了你,我就去組織一下他們的情感交流。”

維科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就要去阻止,恩鐸一見他走過來,就想起他之前幸災樂禍的樣子,伸出左腳就狠狠踹了維科一腳。

維科見自己被踹了一腳,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也完全忘記了蘇沫的囑託,加入塔索的陣營,對恩鐸就是一陣拳腳相向。

蘇沫原本還在等維科把塔索和恩鐸分開,沒想到一上去,維科就跟塔索一起打恩鐸,完全沒有任何勸架的意思。

恩鐸被塔索和維科兩人進攻的節節敗退,身上也是掛了更多的彩,一直在捱揍。

蘇沫見狀,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衝上去就把恩鐸護在了自己身後,衝他們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塔索和維科見蘇沫擋在了恩鐸身前,也都停了手。蘇沫見他們還能聽明白自己的話,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也就放下了些心。

蘇沫轉頭看恩鐸,簡直有些慘不忍睹。原本恩鐸身上就有之前和維科打架受的傷,剛剛又和塔索打的那麼激烈,此時身上幾乎沒有那一塊地方的好的。都是些青青紫紫的傷痕,一些嚴重的地方還流了不少血。

“現在是真的疼了吧?”蘇沫用手小心碰了碰恩鐸破掉的嘴角,上面還有一些未乾的血跡。

恩鐸聽見蘇沫的問話,想也不想就抱住蘇沫,把頭埋到她的頸肩,小聲說道:“疼,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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