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怎樣,白糖那邊有動靜嗎?”

一轉眼,三天時間過去了,23號站新站長武原問新的情報科長大友。

“奇怪呢,白糖一點動靜都沒有。”大友狐疑著。

“作為獵人,要有耐心。”武原鎮定道,“畜牧車走的慢,軍統那邊想要有行動,估計還沒有到地點吧。”

“也許吧。”大友點著頭,“我已經暗中佈置好了,只要軍統特工出現,他們就走不掉。”

“嗯。”武原嗯了一下,問道:“張繼軍回來了嗎,收穫怎樣?”

“昨天晚上回來了,什麼收穫都沒有。”大友搖著頭,說道,“很顯然,這肯定是軍統分子的調虎離山之計,想要把我們兩人調離23號站,也許,他們想要在外面做掉我們。”

“所以,只要我們待在站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出去,也許軍統分子就拿我們沒有辦法。”武原道。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武原拿起了話筒,裡面傳出了後勤科長石大慶的聲音:“站長,根據時間,機油是不是該轉運到各機場去了,可是,火車還沒來呢。”

“嗯,是的。”武原嗯著,道:“不過列車晚點了,大概還得二十幾分鍾才能到站,你那邊提前做好準備。”

“是。”石大慶應聲,通話結束了。

武原把話筒放回架子上,對大友說道:“這批機油的轉運至關重要,二戰區各機場的機油儲備很快就要告罄了,你親自去盯一下,嚴防軍統分子在轉運的時候搞破壞。”

“哈衣。”大友應聲。

……

“都麻溜點,快點,快點搬!”石大慶親自指揮後勤科的人把倉庫裡面的機油搬運到站臺。

大友和張繼軍帶著情報科的一些人出現了。

“大友科長。”見著大友過來,石大慶連忙哈著腰。

雖然雙方同樣都是科長級別,但大友是鬼子,石大慶這個後勤科長在對方面前,啥也不是。

“石科長,你做事不錯的。”大友笑著對石大慶道。

石大慶做事確確實實勤快老實,大友也很喜歡這種做事本分的支那人。

但他不喜歡腦子精明的支那人,比如身邊的張繼軍。

“為皇軍做事,哪裡敢有半點耽誤啊。”石大慶笑道,“皇軍的肯定,就是我的榮耀。”

“喲西,喲西。”大友再次滿意笑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好好做事吧,做好了,大大的有賞。”

“是,太君。”石大慶應聲著,立刻又去招呼搬運了。

當全部的機油裝車運走之後,大友這小鬼子眼神犀利,注意到了站臺上有一些遺落的白色顆粒。

大友低頭仔細一看,並且還黏了一點放嘴裡一嘗:甜的。

“奇怪,這站臺上怎麼會有白糖?”大友很是狐疑。

他看著遠去的火車,眉頭緊鎖。

張繼軍走過來:“科長,不好意思啊,我口袋裡掉出來的。”

說罷,張繼軍把口袋露給大友看了,口袋裡面還殘留了一些白糖,裡面確確實實也有個洞。

大友一看,疑惑消失了不少,但還是狐疑:“你的口袋裡怎麼會有白糖?”

“之前把反日分子的物資運回來的時候,我搬運的時候,有白糖包裝破損了,白糖溢散出來了,掉落我口袋……”張繼軍話沒有說完。

大友就打斷了:“行了,你回去做事吧。”

“是。”

大友回到了武原辦公室,武原問道:“怎樣,機油的轉運順利嗎?剛剛我都接到機場的催促電話了。”

“轉運很順利,機油全部都裝車了。”大友說道,“不過我發現……”

“發現什麼?”

“機油轉運完畢了,我發現站臺上有一些遺落的白糖顆粒,而張繼軍跟我說,白糖是他遺落的,他的口袋破了一個洞,白糖從他口袋裡面遺落。”大友道。

“你認為是巧合,還是特意?”武原一聽,眉頭微縮。

現在,這白糖兩個字在他和大友的眼裡,是最敏感的詞彙了。

軍統輸送了白糖過來,兩人懷疑軍統有陰謀,現在都派人盯著那批轉移的白糖。

而現在,站臺這邊有遺落的白糖,情報科副科長張繼軍的口袋破了,裡面有白糖露出來,這讓人不得不敏感。

“如果張繼軍是軍統分子的話,他應該拼命撇開和白糖扯上關係。”大友道,“蒲友這個傢伙能力也不差,他都沒有把軍統分子抓出來,這足以說明潛伏在23號站的軍統分子是個頂級高手了,作為頂級高手,我認為他不會露出這樣明顯的破綻。”

“你的話是沒有錯,但還是要盯著張繼軍一點,在我們原來的特高課,巧合就是疑點!”武原道。

“我會盯著他。”大友點著頭。

……

月黑風高

張繼軍再次和上級接頭了

“任務做的怎樣了?”一見面,上級就問。

“中間出了一點小岔子,我雖然及時圓過去了,但也可能引起了大友和武原的懷疑。”張繼軍道。

六名潛伏在後勤科的軍統特工在晚上幹活,一方面要趕進度,另一方面因為燈光問題,所以有少許白糖灑落。

搬運機油桶的時候,機油桶上的白糖灑落在站臺上,張繼軍幸好提前有準備,要不然,可能就會讓大友這個小鬼子壞事。

“任務沒出岔子吧?”上級問。

“任務完成了。”張繼軍點著頭。

“上面已經說了,新任務完成了,你可以撤了。”上級道,“何況,你現在已經可能引起了大友和武原的懷疑,你再待下去,風險太大了。”

“原來摧毀23號站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張繼軍狐疑著,“這任務,上面不做了嗎,還是另外找人來?”

“暫時不做了,你抓緊時間撤離。”上級說道。

“我臨走的時候,能不能順勢除掉武原和大友。”張繼軍說道,“出了小岔子,我懷疑到時候這兩個鬼子可能是隱患。而且,這兩個小鬼子都不是等閒之輩,現在要是不除掉,將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死在他們手上。”

“既然是隱患,那就想辦法除掉。”上級說道,“不過最好在外面除掉,在23號站幹,風險太大了。”

“這兩個小鬼子不好對付,我之前就想要把他們引出來除掉,結果調虎離山不成,我反倒被調出來了。”張繼軍說道,“要不是23號站裡面有人相助於我,這新任務恐怕都完不成。”

“這是怎麼回事?”上級問。

“是這樣的……”張繼軍就前前後後說了。

上級聽了,果斷的說道:“那你更加得撤離,你的身份被別人知道了,不管對方是誰,23號站你都不能待了。”

“我也想要見我的兒子。”張繼軍說完,人就消失於夜幕之中。

……

“今天白天機油轉運的時候,有白糖灑落,要不是我及時遮掩,肯定得出大事了。”張繼軍把潛伏在後勤科的六個軍統特工召集起來,“誰做的事,自己站出來。”

有兩個軍統特工站了出來:“張副科長,是我們。”

“你們兩人差點誤了黨國的大事,那麼……”張繼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繼續道:“那麼除掉武原和大友兩人的任務,就由你們來完成吧。”

“張副科長,我們願意為黨國流盡最後一滴血。”這兩人臉上都是視死如歸。

他們都明白留下來除掉武原和大友意味著什麼。

他們被軍統洗腦,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

“兩位,不要跟武原和大友玩心計,這兩個小鬼子都不是等閒之輩,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張繼軍道,“用最直接的辦法幹掉他們。”

“是,張副科長。”這兩個軍統特工都應聲。

張繼軍撤離了23號站。

後勤科另外四個軍統特工沒有撤離,他們繼續潛伏23號站,為後面摧毀23號站,等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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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轟隆!

23號站發生了兩次爆炸,身上偷偷纏著炸彈的兩名軍統特工拉響了炸彈,和武原和大友同歸於盡。

……

“武原和大友這兩個小鬼子都死了。”一個情報員過來和王大毛碰面。

藉著請假探親的由頭,王大毛已經來到了戰俘營這邊。

利用昔日職務之便打探到的情報,王大毛已經開始做著最後的準備了。

那就是強攻,趁著鬼子的秘密部隊不在,強攻戰俘營,戰俘營內部也有人配合,裡應外合。

“死的好啊。”王大毛聽了,還是很佩服軍統那邊做事的風格。

雖然王大毛沒有和武原大友這兩個小鬼子交手,但最後要不是自己依照吳澤的囑咐幫張繼軍一把,張繼軍還真不是這兩個小鬼子的對手。

這兩個小鬼子都是高手,他們死了,以後也會少死很多人了。

“我們繼續等待吧,只要蒼雲嶺那邊傳來了訊息,我們就行動。”王大毛道。

“是。”

……

太原

“鍾副主管,來,喝水。”龜田親自給吳澤倒了水,端到了吳澤的面前。

而吳澤呢,則是裝模作樣的在研究兵工圖紙。

“龜田主管,我都說過了,以後不用這樣子啊。”吳澤故作對龜田說道,“你是主管,我是副主管,這樣不好啊。”

吳澤跟龜田接觸了些日子,吳澤哪裡不知道龜田這傢伙的葫蘆裡面賣什麼藥。

龜田這傢伙也想要學習兵工圖紙,他也想要當專家。

當了專家,他就有機會朝上面爬。

爬上去了,就有機會報復蒲友和森山大谷。

“鍾副主管,應該的,這都是應該的,你為帝國設計輕武器,你屈尊我這裡,我肯定得照應好你啊。”龜田笑道。

“龜田主管,我想要出去轉轉,想要跟你請個假……”吳澤話沒有說完。

龜田立刻便是說道:“鍾副主管,你以後想要請假不用跟我講,你自己隨便安排,回頭跟我補個請假條就是了。”

“那怎麼好呢,我怎麼說也是倉庫副主管,我……”吳澤故作道。

吳澤這是特意要跟龜田拿到請假自由權,以後行動會方便很多。

“哪裡,哪裡。”龜田連忙道,“你為帝國設計輕武器,只要有利於你靈感的事兒,你隨便請假都可以。”

“龜田主管,你可真是比我昔日的上級蒲主任好多了啊。”吳澤故作提起蒲友,佯裝著說道,“在這蒲主任手下做事,那是真的難受,還是龜田主管好啊。”

一聽吳澤提前蒲友,龜田這表情就難看的很,但他現在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憋屈,試探性對吳澤道:“鍾副主管,你跟我說,那九六式輕機槍改良的圖紙,究竟是不是蒲友把你的作品霸佔了,他據為己有了。如果真是這樣,我願意去……”

雖然龜田沒辦法報復蒲友,但這並不影響他打聽蒲友。

他都去問巖島一郎了,巖島一郎說蒲友這幾日都沒有去武器設計部門,在忙活第九車間的事兒。

第九車間剛剛組建起來,也確實挺忙。

但龜田認為這可能是蒲友在找藉口。

要說蒲友會賺錢,龜田沒話說。

可要說蒲友會兵工設計,龜田只想對蒲友說:你會個蛋!

吳澤的兵工設計天賦,龜田那是親眼所見了。

那一日,吳澤就在他面前畫出了圖紙,巖島一郎過來鑑定了,給予很高的評價。

所以,龜田就在懷疑,會不會是蒲友這個老不要臉的霸佔了吳澤的作品。

若是吳澤願意配合的話,那麼把蒲友這老家夥陰一下,龜田還是非常樂意的。

“龜田主管,九六式輕機槍的改良,我只是給蒲主任提了個靈感,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完成的。”吳澤哪裡不知道龜田心中想什麼。

雖然吳澤已經算是站穩了腳跟,可蒲友對吳澤還有用,現在哪能把蒲友給弄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蒲友對吳澤沒有用了,那也得等蒲友在這邊撈了盆滿缽滿之後,那時候的年豬宰起來才最划算啊。

龜田一聽吳澤這樣說,他不死心:“鍾副主管,你別怕,這裡是太原,不是23號站,這裡是講公道的地方。”

“龜田主管,真不是。”吳澤再次搖著頭。

“那,那好吧。”龜田只好不說話了。

“龜田主管,你放心吧,要是哪天我做出作品被上面重視,我一定會替你美言幾句。”吳澤安慰著龜田。

“喲西,喲西。”龜田轉憂為喜,“鍾副主管,你的良心大大的喲西。”

吳澤跟龜田扯了一上午的淡,到了中午,他出去吃飯。

特意來到了老闆娘這裡的日式料理店。

老闆娘的窗戶上,花草澆水了。

藉著吃飯的由頭,吳澤和老闆娘接頭了。

“沒有見著那個夥計了,他被你處理了嗎?”吳澤沒有見著上次那個夥計了,看見了另外一個新面孔,但還是問了一遍。

老闆娘的眼睛有些紅,對吳澤也非常敬佩:“我按照你的辦法試了一下,結果發現他是叛徒,我的丈夫也是被他害死的。”

僅僅只是因為對方多看了一眼,吳澤就把奸細找出來,這份本事真的值得老闆娘敬服。

至於老闆娘的丈夫,那是去年的事情了。

他的丈夫和幾個同志稀裡糊塗被抓了,遇害了。

老闆娘一直都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最後只能認為是巧合。

而現在才明白,是奸細出賣了他們。

所幸老闆娘沒有暴露,要不然,她也不會活著出現在吳澤的面前。

“既然發現此人是叛徒,你把人處理了,這裡豈不是不安全了嗎?”吳澤說。

“你放心,弄成意外事件了,哪怕是特高課,也查不到破綻。”老闆娘說道。

“你是怎麼弄的?”吳澤還是問了。

“是這樣的……”老闆娘仔細跟吳澤說了。

“嗯。”吳澤聽了,這個意外事件弄得沒有破綻。

“不過奸細沒了,敵人極有可能重新安人過來,或者是暗中策反你這裡的人,你得小心點。”吳澤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老闆娘點著頭。

“回信給我看看。”

“給。”

吳澤接過了來自23號站那邊的信,低頭看了。

王大毛已經順利幫忙張繼軍完成的任務,調包的白糖摻入機油,機油已經順利運向鬼子機場,王大毛已經到了戰俘營那邊等待時機。

張繼軍也撤離了,23號站發生了兩起爆炸事件,那是除掉新來的站長和情報科長。

吳澤把信燒了,23號站那邊的事兒,他再也不需要關注了。

當然了,軍統的人可能沒有撤乾淨,還在潛伏,後面可能還要摧毀23號站,但暫時都跟吳澤沒有關係了。

“讓你辦的幾件事兒,都辦好了嗎?”吳澤看著老闆娘。

“都在這上面了。”老闆娘拿出了幾個資料夾,遞給了吳澤。

吳澤接過了,先開啟最上面這個資料夾。

這是馬萬鵬老丈人的資訊資料。

馬萬鵬的老丈人叫董元貴,乃是太原城治安大隊長,這個位置著實不低了。

對於董元貴做事風格,還有為人處事這些,吳澤直接忽略過去了。

還有,馬萬鵬的老婆是劉氏,他老丈人卻是姓董,兩人的姓氏不一樣。

這是因為劉氏是董元貴養女,不是親生,跟著董元貴的老婆姓,其實,這些都不重要。

最後,吳澤的關注點落在了董元貴的喜好上面。

喜好,往往就是人的弱點。

比如馬萬鵬喜好搞別人的老婆,而馬萬鵬的老丈人董元貴卻喜好吃狗肉。

在現在這個亂世,狗可是好東西,哪怕對於鬼子來說,都是好東西。

狗的警惕性很強,很適合幫忙放哨和看守,還有追蹤等等。

也就意味著,哪怕董元貴現在乃是太原城的治安大隊長,也不是想要吃狗肉就可以隨便吃的。

嗯,就這麼來。

這董元貴既然愛吃狗肉,那咱給他“送”狗肉去,至於這狗是特高課的狗,還是太原其他重要部門的狗,還是哪個鬼子高官的愛狗,那就看董元貴的造化了。

看完了董元貴的資訊之後,吳澤把這個資料夾放在一邊,拿起了第二個資料夾。

這第二個檔案是森山大谷的個人信息。

這森山大谷來頭真的不小了,除了在鍊銅廠擔任了副廠長之外,竟然還在太原第一軍司令部掛了一個參謀的職務。

蒲友這傢伙也真是厲害,竟然找了關係這麼硬的狐朋狗友一塊騙龜田的錢。

也難怪森山大谷有能力把蒲友弄到太原這邊來,第一軍司令部的參謀,這權利是真的大啊。

這也更加讓吳澤在心中認定和森山大谷搭上關係的念頭。

後面,吳澤要利用山本一木來影響筱冢義男的重大軍事行動,一舉坑殺筱冢義男手下大批鬼子,若是還能夠讓森山大谷在筱冢義男的身邊進行影響的話,這是雙保險。

看完了森山大谷的資料,吳澤拿起了最後這一份資料夾,這乃是他現在的上級龜田的資料。

這龜田跟森山大谷就差老遠了,被貶低到太原兵工廠來之前,龜田乃是太原站長,順便兼任了太原城防一職。

難怪這龜田能撈盆滿缽滿,不管是太原站,還是太原城防,這都大有油水可撈。

難怪蒲友都不把幾根小黃魚放眼裡了,這龜田太君是真的肥啊。

若是能夠把龜田重新扶回太原站長和太原城防職務的話,對於吳澤後面也大有裨益。

龜田能夠“替”吳澤撈錢,那只是一方面。

龜田重回太原城防,那麼可以從他手裡得到太原城防的情報,這對攻下太原有著絕佳之助。

龜田是太原站長了,太原這是正太線的核心站,是二戰區的心臟樞紐。

藉著龜田太原站長的便利,吳澤想要摧毀23號站,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軍統絞盡腦汁都做不到的事兒,對於吳澤來說,也就是喝口水那麼簡單。

摧毀23號站的時候,順便讓崗村次寧的華北派遣軍後勤供應遭受巨大損失,那也是有可能的。

弄好了,崗村次寧都得為他幾十萬大軍的吃飯問題發愁。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更何況這是幾十萬鬼子吃飯問題,另外還有幾十萬的皇協軍。

這上百萬張嘴要吃飯,沒有了物資,就像堡壘莊沒有了水源一樣。

看完了資料,吳澤對老闆娘道:“你接下來的任務是找狗,狗主人是能夠調防皇協軍的那種鬼子高官。”

搭訕森山大谷和把龜田扶回去,這都是急不來的事情。

當務之急是先搞馬萬鵬老丈人董元貴,順便藉機把鍾雲鶴調到太原這邊來。

雖然第四旅團馬上要圍剿第十八集團軍129師了,鍾雲鶴的部隊也會參戰。

但吳澤會去干涉一下,讓鍾雲鶴活下來,甚至是立功。

鍾雲鶴立功了,對調太原這邊來更加有利。

“這樣的鬼子高官找幾個?”老闆娘問。

“能找來都找來,我到時候篩選目標。”吳澤說道。

“好的,我會儘量把目標給你找著。”老闆娘應下,根本都不問吳澤要做什麼,她只管執行就是了。

“行吧,你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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