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離譜的天賦
“下一個，莫羽。”
在眾人或好奇，或期待，或不屑的目光注視下，莫羽神色平靜地走上測試臺，準備接受測試。
“莫羽，把手放在水晶球上，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魔能的存在。”
在開始之前，主考老師最後強調了一遍測試流程，接著就揮揮手，示意他開始測試。
“嗯。”
莫羽盯著面前這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看了半天，然後才將手放了上去。
“凡哥，你說羽弟在看什麼呢？”
臺下，張小侯看到莫羽這一異常的行為，有些困惑地小聲問道。
莫凡神色平靜地看著臺上的莫羽，搖了搖頭，告訴張小侯自己也不知道莫羽為什麼要盯著水晶球看。
“我也不知道，不過小羽他應該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就不要管了。”
看到莫凡也不知道，張小侯悻悻地聳聳肩膀，轉而盯著臺上的莫羽，在心底默默祈禱他能順利透過測試。
“用心感受魔能的存在嗎……”
閉上眼睛的莫羽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片看不到邊際的星海，無數色彩各異的星雲在星海中共舞。
“紫色是雷系，青色是風系，藍色是冰系……”
看著眼前色彩繽紛的星雲，莫羽開始在心底一一對應起來。
又向前走了幾步，莫羽眼前出現了更多不同色彩的星雲，這下即使是他，也無法把這些星雲的屬性一一辨認出來了。
不過，雖然他無法認出這些星雲，但是這些星雲似乎都在對他釋放出強烈的善意……
“這麼看來，我的魔法親和力很高？”
眼前這一幕有些給他整不會了，所有星雲都親近他？媽耶，他不會是要覺醒全系吧？
想到這裡，莫羽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腦子裡嗡嗡作響，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他。
“如果能覺醒全系，那我應該就是魔法歷史上最強的天賦了吧？”
想到這裡，他對著星雲伸出手，想要把它們全都召喚過來。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我全都要！
全部屬系？拿來吧你！
隨著莫羽精神力的召喚，廣袤星海里的所有星雲都動了，它們不約而同地朝著莫羽所在的地方匯聚過來，然後淹沒了他的身形……
與此同時，外界發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事情。
“咔呲！”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一直都很正常的水晶球發出了一聲脆響，球體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將手放置在水晶球上的莫羽突然眉頭緊皺，然後手下罩著的水晶球突然迸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這道光芒非常刺眼，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閉緊了眼睛，防止被光芒照成瞎子。
和這道光比起來，就算是莫凡S級天賦所引發的那道光芒，也是遠遠不如！
“嘭！”
終於，就在光芒達到最刺眼的一剎那，滿是裂痕的水晶球終於不堪重負，轟然炸碎。
“臥槽！”
“什麼情況啊這？”
恢復視力之後，看到地上四分五裂，碎得不能再碎的水晶球，所有人都不自覺地驚呼出聲。
我擦嘞？水晶球被莫羽測炸了？什麼情況啊這？
“啊這……”
看到炸成碎片的水晶球，饒是主考老師見多識廣，眾位校領導閱歷豐富，此時也都傻眼了。
誰能告訴我們，這水晶球為什麼會爆炸啊？！
臺上莫羽和主考老師大眼瞪小眼，臺下眾多考生你看我我看你，呆若木雞。
在那麼不長也不短的幾分鐘內，操場上的氣氛一度陷入了十分尷尬……
“楊校長，對這情況你怎麼看？”
有些傻眼的正校長眼睛偷偷瞥向了身旁同樣一臉懵逼的榮譽校長楊勝河，低聲問道。
“呃……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這種情況。”
雖然楊勝河貴為天瀾魔法高中的榮譽校長，平素裡也是見多識廣，眼界獨到。
但是突然遇到水晶球爆炸這種堪稱魔幻的情況，一時間也是沒了主意。
“咳咳……”
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莫羽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心裡頓時覺得尷尬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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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德，這水晶球怕不是假貨吧？我就稍微摸了那麼一下，它居然就直接爆炸了？”
對於自己摸了一下，水晶球就爆炸這一情況，莫羽表示自己也很委屈啊！
莫名其妙的，那個水晶球他就自己炸了！和我真的無關吶！
當然，和他有沒有關係，其實他不是很在乎。
主要還是他害怕，這些糟老頭子讓自己賠償水晶球！
“莫羽是吧？”
就在莫羽腦子裡都是各種奇怪想法的時候，楊勝河那低沉的聲音將他再次拉回了現實。
“是，這個水晶球……”
看了看地上四分五裂的水晶球，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楊勝河，莫羽有些欲言又止地囁嚅道。
“水晶球的事你不用管！不需要你賠償！”
好像是看出來了莫羽心裡的想法，楊勝河大手一揮，語氣豪橫道。
“那就好！校長您有什麼事儘管說！”
聽到不是讓自己賠錢，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莫羽頓時安了心，拍拍胸脯，語氣慷慨大方地回答道。
“我是想問你，你和莫凡同學有沒有意向去重點班？”
清了清嗓子，楊勝河直視著莫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重點班？猴哥也可以一起去嗎？”
讓楊勝河猝不及防的是，莫羽聽到重點班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海量的修煉資源，而是關心張小侯能不能和他一起去。
“並不能，他的天賦沒有達到重點班的門檻要求。”
雖然感覺把這幾個重情重義的年輕人分開很遺憾，但是楊勝河還是說了實話。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點傷自尊，但卻很直白，也很現實。
沒有天賦的人，起點和終點註定和那些魔法天才是天上地下的差距，這也是魔法社會的現狀，他也無能無力。
“好吧，猴哥不能去，那我和凡哥也不必去了。”
聽到張小侯不能去，莫羽瞬間對重點班沒了興趣，語氣低落地回答道。
“你們確定不再考慮一下？”
聽到莫凡二人不準備去重點班，楊勝河神色嚴肅地再次確認了一遍，以保證自己沒有聽錯。
“是的，我和凡哥沒有去重點班的打算，謝謝您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