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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嘴上雖如此說,心裡卻是極不舒服的。她想:那棵樹歷來就長在那,從來沒有人說過什麼,即便是我自己看著不順眼,動了想把它砍了的年頭,那也是我自己的,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與你林黛玉什麼相干?你林黛玉才來幾天,就敢張狂的這麼著,我在府裡呆了多少年,還能不如你一個毛丫頭,這還得了,以後等你立住了腳跟,還不得騎到我的頭上?

從此她面上雖是和藹的樣子,心裡卻把林黛玉記恨下了。

林黛玉也非糊塗不知事的,一來二去,豈能不發現這位側妃對自己懷著怨氣的?她也曾試圖化解,但蔡側妃毫不留情,做再多也是無用,索性便把此事放下了。橫豎都是於事無補,她也不是認死理兒的,何必管她太多。蔡側妃平日就在自己的院子呆著,很少往正院去,黛玉與她見面的機會也不多,倒沒有鬧出大的矛盾。

黛玉近日過的也算悠閒,與柳逸軒一起讀書、烹茶、下棋,交流交流讀書的感悟、經驗,簡直是神仙眷侶一般。柳逸軒很在乎她、寵她,這點黛玉心知肚明,人非早木孰能無情,她對他本就有好感,如今這些好感正在極速傳遞著。她心裡知道既與他成了夫妻,男女之事總是難免的,畢竟長久了,總讓他忍著一則不好,二則自己也不忍心。

打心眼裡說,黛玉並不反感與他更進一步,做名副其實的夫妻;可想起出嫁前夕母親和嬤嬤教導的那些事,她又有些怕,據說做那種事很疼……她心裡有畏懼。而且,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先開口?

她有意無意的與柳逸更親近,可是幾天過去了,那呆瓜竟然絲毫沒有覺出味兒來,黛玉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又是暗惱,耍小性子的頻率也增加了,柳逸軒反倒以為自己得罪了她,天天陪著小心不說,又越發不敢動手動腳了。

翠竹看在眼裡,也體會出黛玉的幾分意思,暗暗替柳逸軒著急。她不敢直接跟柳逸軒說,雖然因為她是黛玉打小的丫頭,柳逸軒對她有幾分客氣,但也僅僅是客氣、比旁人好些罷了。每日也說不了幾句話。他們,應該這麼說,除了黛玉,柳逸軒壓根就沒對哪個女人和顏悅色過,能偶爾跟翠竹說幾句話,那也是看在黛玉的面子上。

柳逸軒身邊伺候的都是小廝,能說的上話的也就是他們了,可這種事,又不能透過那些小子們傳遞。

事情就這麼僵持著,直到十幾天之後,黛玉沐浴後躺在床上,柳逸軒還在秉燭讀書。黛玉叫他:“軒哥哥,都三更了,你不打算睡覺了?”

柳逸軒如夢初醒般的“啊”了一聲,說:“這麼晚了?”

黛玉攤攤手:“不然呢,我看你是看書看糊塗了,丫頭們我都遣出去了,晚飯吃了那麼久,都該餓了,你以為是什麼時候?”

柳逸軒笑笑,放下書,走床沿兒坐下,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黛玉的頭,道:“玉兒,你先睡好不好,我再看會子書,就在外間歇了就成。”

黛玉一聽就不高興了,一把推開她,道:“你走,你走,明天也不要來,後天也不要來,總之我這屋子你以後都不要來了。你是皇親國戚,太后的寶貝孫子,將來還要當王爺,我不過是個官員之女,原本就是配不上你的,難怪你要遠著我。走吧,明兒我就讓翠竹回去傳信兒,叫母親打發人來接我。”

柳逸軒一聽這話,急得汗都冒出來了,又是打拱又是作揖,賭咒發誓的道:“夫人息怒,你誤會我了,我要有一絲一毫要遠你的心,叫我天打雷劈!”

黛玉道:“你既沒有此心,那為何連與我共處一室都不願意,可見之前的關心在意都是假的,哄我高興罷了,就算有幾分真心,如今也厭煩來了,或是在外面尋找了好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哼,說的好聽,我也不過是你手心兒裡的一件玩物罷了。”

“你……你!”柳逸軒急得跺腳,指著黛玉說不出話來。他在床前急躁的走來走去,面目通紅,連眼珠子都是紅的,似乎是一頭隨時會發狂的野獸,黛玉看著心裡也有些忐忑。黛玉桀驁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挑釁,似乎在說:怎麼樣,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罷?突然,他猛的撲向抿著嘴有些無措的黛玉,把她死命的樓在懷裡,力度大的讓黛玉的眉擰在一處。

“你放開我,放開我!”黛玉掙扎著。

柳逸軒那裡肯放,只是抱的更緊,語無倫次的說著:“玉兒,我的玉兒,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你不是玩物,是寶貝,我的寶貝,比我的命還重要,我怎麼會不在乎你。別離開我,求你……求你……”

“你……怎麼了?”黛玉明顯的感到他的身子在顫在凍抖,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恐懼,他在怕什麼,怕自己生氣離開嗎?其實這又何必,自己不過是一時氣話罷了,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在乎……

“玉兒,別離開我……”他反覆重複著這句話。

“軒哥哥你……你……哭了?”肩頭的溼潤燙的黛玉身子一抖,她滿心的不可置信,“軒哥哥你別這樣,我……我騙你的,你對我這麼好,我才不會離開呢。”

“你說真的?”柳逸軒終於鬆開了黛玉,轉而雙手捧著她的臉,期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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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道:“自然,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雖非君子,但也是講求信譽的,豈會食言?所以啊,軒哥哥放心好——唔……”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兩片薄唇堵住了嘴。黛玉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柳逸軒會突然有此襲擊,她瞬間驚住了,全身像是火烤一般,每一處被柳逸軒碰到的地方都驚起一陣戰慄。

她突然發現這樣的親密似乎也不錯,心也狂跳起來。

當被柳逸軒小心的按到床上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凌亂的扔在地上了,如今她只穿著褻衣。要命的是柳逸軒正“如痴如醉”的盯著她看,黛玉忙拉起被子蒙在身上,頭埋在枕頭裡不肯出來。

到了這一步柳逸軒怎麼會輕易放過她?此刻,他原本過兩年再要了黛玉的想法早拋到九霄雲外了。此刻,他就是勇猛的老鷹,黛玉就是那孱弱的小雞,落在他手裡唯有被吃幹抹淨的份兒。

……

清晨,當瑰麗的朝霞衝破黎明前的黑暗掛上天邊的時候,幾隻雀鳥打破了王府中的寧靜。清脆的鳥鳴聲透過窗子飄到屋子裡,黛玉緩緩睜開了眼……

“醒了?”和著暖暖的氣息,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黛玉輕輕的“嗯”了一聲,縮在被子裡不肯露臉出來,柳逸軒撈了半天才把人從被窩裡撈出來,誰知她又埋在他胸口,怎麼也不肯抬頭。她是想起昨晚之事,害羞了,柳逸軒也不十分為難她,只是反反覆覆的撫摸著她的背,輕輕的耳語著。

“還疼不疼,嗯?”柳逸軒側頭在黛玉耳邊問,“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魯了,沒顧忌你的感受。其實我昨天是喝了酒的,就因為這樣,我怕自己醉中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說到外間睡的事,沒想到,還讓你誤會了。”

黛玉仍是不吭聲,柳逸軒似乎也不在乎她理不理自己,仍在滔滔的說著。

說了半天,黛玉總不理,柳逸軒便問:“玉兒,你想吃什麼,我讓人去做。”

黛玉仍是不理,柳逸軒便推推黛玉的肩膀,道:“好娘子,你好歹跟我說句話。”

黛玉從這句話裡聽出些撒嬌的意味,便微微抬頭道:“男子漢大丈夫,威猛英勇的大將軍竟然還會哭,我今兒算是長見識了。”

柳逸軒道:“好啊,一開口就取笑我,今兒我可不繞你!”說著便將手伸進被窩亂撓一氣,當然考慮到黛玉昨晚也累了,他並未“大動干戈”,只是做個樣子罷了。繞是這樣,黛玉還忍不住一個勁兒的討饒,柳逸軒便住手,突然腰腹間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原來,黛玉掐住了他腰間的一塊軟肉,正狠命擰著,一邊還道:“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這點疼對柳逸軒來說不算什麼,但他極為配合,裝摸做樣的喊疼求饒。

黛玉仍是不放,柳逸軒身上又有多次慘遭”蹂躪”,她一邊洩憤一邊嘀咕,“都說讓你輕點了,就是不聽,如今我嗓子都喊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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