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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王妃問。

柳逸軒嘆了口氣說:“玉兒還小,我想再過個一兩年再說。”

王妃道:“想不到你竟深情到如此地步!也罷,既然如此,我也不做什麼惡人,隨你們吧。不過我可把醜話實在前頭,至多兩年我可要聽到好消息。”她這個好消息指的是給家裡添丁的好消息,這點柳逸軒心知肚明,也有信心完成。王妃之所以不著急,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她覺得自家兒子既然深愛黛玉,必然忍不了那麼久;而且自家孩子是什麼性子她心知肚明,他要是打定了主意,誰都勸不了。

柳逸軒回到屋子裡,黛玉趴在桌子上撥弄幾顆珠子,見他進來只是抬頭看了看,繼續撥弄那幾顆珠子。柳逸軒走過去,上前問:“怎麼不去休息?”

“等你啊!”林黛玉回答的很坦然。

“呵……”柳逸軒輕笑一聲,手攬著黛玉的肩膀將她攙起,扶到炕上坐下,問:“餓不餓,可要吃些東西?”

黛玉道:“不餓,你也躺下,咱們說話。”

柳逸軒巴不得她說這麼一句話呢,立刻從善如流的躺好,讓黛玉把頭枕在自己胸膛上。黛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坦然半倚在他身上。翠竹進來送茶便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不由會心一笑,忙端著杯盤悄聲退下。她把手中的茶碗遞給小丫頭,自己便在外面守著,以防旁人不知道誤闖進去。

黛玉側倚在柳逸軒胸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心裡就像有了著落一樣。她的體力一向不錯,從林府回來並不覺得累,精神也很好,此刻自然安靜不下來。她先是用手指描繪著柳逸軒衣服上的紋飾,後來就在他胸口劃圈玩,剛劃了兩個圈就被他狠狠的抓住了手。

黛玉被抓的疼了,抬頭委屈的叫了聲:“軒哥哥~”

她這無辜的樣子令柳逸軒很是無奈,他嘆著氣撫她的背道:“傻丫頭,你再這麼調皮我可忍不住了。”

黛玉隱隱的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嚇得僵著身子不敢動。柳逸軒好笑的拍拍她的背,道:“放鬆,放鬆……我只是說說而已。”黛玉暗道:你說的輕鬆,這事是能隨便說的麼,不知道我害怕啊!想著她便恨恨的擂了他一拳。她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的,這一拳卻沒有下狠力氣,對柳逸軒來說就跟撓癢癢差不多。他順勢就抓住黛玉的手不放了,趁黛玉不在意還拉到嘴邊輕吻了一下,不能真刀實槍的幹,這點好處還是可以有的,對自己的妻子,又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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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沒想到他會突然如此,身子猛的一僵,早已是滿臉飛紅。

她想掙扎,柳逸軒卻像是早有預料似的,將她緊緊摟住。他的力氣縱然比她大,因此任她怎麼掙扎也掙扎不出。黛玉氣的掐著他胳膊上的一塊軟肉道:“你,你欺負人!”

柳逸軒道:“我可不敢,好玉兒,我放開你你不許跑好不好?”

黛玉知道自己若不答應,他是不會放開自己的,少不得先使個緩兵之計,等他放開自己,哼哼!於是便道:“你先放開,我保證不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柳逸軒剛放開,黛玉就猛的跳下。她心中一喜,暗道這次可脫困了,正要衝出去卻被柳逸軒拽住了手腕,對方一個巧力,她就又倒在了他懷裡,黛玉剛要質問,便聽他道:“我家娘子既非君子,我自然要防著一手。”黛玉氣沖沖的道:“食言而肥,你的行為怕也非君子所為。”

柳逸軒這時倒耍起貧嘴起來:“所以我們才般配。”

黛玉還是第一次聽他跟人鬥嘴皮子,當時就忍不住笑了。她揉著肚子道:“不鬧了不鬧了,咱們安安生生的說話。”

黛玉先問:“你還要去軍營嗎?”

柳逸軒道:“自然,我之前就在京畿大營隨父王練兵,等假期過去自然還要過去。不過你放心,大營距城不遠,我會常常回來,不會冷落你的。”

黛玉推了她一把,道:“誰讓你說這個!”

柳逸軒道:“好,我不說,不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刁蠻的丫頭!”不過他還就喜歡她這刁蠻的樣子。人說再深厚的感情朝夕相處下來都會磨成平淡,他卻覺得自己越是相處就越是喜歡這丫頭。他對他是一見鍾情,原以為已經到大極致的感情卻在相處中的時候逐漸增加,他才知道,原來感情是只有更深沒有最深的。他之前從未體會過這種感受,是黛玉給了他這種機會,這種濃烈的感情雖然常常會讓人失去理智,但若沒有,人生也就沒了意義。

黛玉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自己也沒怎麼樣嘛,就被他說刁蠻。

不,自己就算刁蠻也是因為,不然在別人面前自己怎麼就不是如此,所以他自然要承擔後果。

彼時秋高氣爽,院內種了不少的菊花、墨蘭等花,都開得正盛,窗外是幾竿竹子,遠處還有幾棵果樹,如今都掛著累累的果實,微風吹過裹挾著陣陣花香果香。黛玉眯起眼睛聞那花香,一邊道:“軒哥哥,我能讓花香更濃郁你信不信?”

柳逸軒道:“信!”

他回答的這麼乾脆倒讓黛玉有些意外。“我說什麼你都信?”黛玉瞪大了眼睛問。

柳逸軒沒有說話,半晌才微微點點頭,說:“你給我的感覺就跟這花木很像。我討厭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就算不施脂粉的女人我也不喜歡。只有你,身上一直的淡淡的清香,讓我著迷。不過我喜歡你卻不是因為這,在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要與一個那人生活在一起,但一見了你我就確定就是你了。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就是塗了脂粉我也喜歡,不過還是不塗的好,那種俗香沒得反玷汙了你。”

“胡言亂語!”黛玉不好意思的扭過頭,打斷他。

“再說些別的罷。”她道。

柳逸軒便也擱下此事不提,二人隨意的說著,不免說到黛玉的嫁妝和柳逸軒的產業上。這些可以說是他們夫妻的私產,自然要他們自己打理。黛玉從小變在林府管理家事,這些產業雖多,倒也不至於處理不來。林黛玉笑道:“你當真把自己的產業都交給我?你既然讓我管就得給我支配權,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你要銀子使我可未必給你。”

柳逸軒道:“我家娘子可是深明大義之人,我正經要用銀子,你豈會不給?別說這些了,便是我每年的俸祿也都給你守著,娘子只要管我衣食住行就成了。”

黛玉笑了,道:“不想我們堂堂世子爺就這麼好養活!”

柳逸軒道:“從今兒你可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了,我的玉兒一定捨不得虧待我的,是吧?”

夫妻二人正是新婚蜜意之時,你一言我一語,滔滔不絕的說到了晚飯時分還意猶未盡,若非王妃派人來請用膳,二人怕是還有的聊。

到了王妃的正堂,大奶奶、二奶奶都在,還有一個男孩和兩個小姑娘,男孩是柳逸軒庶長兄柳逸洋的兒子,今年七歲,名叫柳鴻鳴,兩個小姑娘是其次兄的兒子,一個八歲一個六歲,分別叫馨雅、馨容。她們見了黛玉都興高采烈的叫嬸嬸,黛玉便笑著一個個的跟他們打招呼。飯菜自然是早已擺上了,王妃便向大奶奶、二奶奶道:“都坐罷,今兒不用立規矩!”說著便親自拉了黛玉礙著自己坐下,柳逸軒坐在王妃另一側,大奶奶、二奶奶便依次在林黛玉下手坐了。雖然她們年長,但到底尊被有別,皇家這種規矩就更森嚴。黛玉是世子妃,在王府的女人中除了王妃就是她了,自然不同些。

其實平常用餐沒有這麼對人的,但因黛玉剛嫁進來,王妃才特意把大家都叫過來,目的就是讓黛玉儘快和眾人熟悉。蔡側妃那也派人去了,但回說側妃病了,不能來,也無法了。

吃了飯黛玉陪三個孩子玩笑,三人都很喜歡她,不多時最小的馨容小姑娘就坐在她懷裡了。

二奶奶看見便叫:“馨容快下來,你那麼重嬸嬸要累的。”

黛玉忙說不累,小丫頭已經一陣風的跳下去跑到她母親那裡去了。這麼小的孩子喜歡什麼都是不肯鬆手放棄的,馨容的聽話和老成令她震驚,這絕對是人力教出來的結果。

而林府,自黛玉出嫁,林如海已經幾日悶悶不樂了。

閒暇的時候他便在黛玉的小院裡徘徊,一草一木皆有林黛玉的影子,不由更是懷念。院內的東西擺設絲毫沒動,他預備著黛玉隨時回來小住呢。這日晚飯後,天已黑透,趁著明亮的月光他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黛玉的小院。幾日前前透著燭光的窗子此刻暗沉沉的,黛玉以前最喜歡在晚飯後推開窗子賞月,不分冬夏,只要是有月亮的日子都是如此。幸虧她體質特殊,換成一般人只怕還禁不住呢。

林如海低低的嘆口氣,抬頭仰望著掛在夜空中的圓盤。

而同一時刻,黛玉和柳逸軒也正推窗賞月。柳逸軒從背後擁著黛玉,目光卻不在頭頂的月亮上,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黛玉。月光照耀下的黛玉是那麼的超逸、迷人,周身被淡淡的月華籠罩,似乎是謫居人間的仙子。突然一陣風吹來,柳逸軒忙側身擋住,如今雖未到深秋,還不十分冷,但晚間的秋風還是帶著冷意的,他怕黛玉著涼,便關了窗子道:“今天就到此為止罷,明兒再繼續賞月。”

黛玉也不想跟他爭辯,不然解釋不清,只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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