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薛蟠又沒長眼,色眯眯地說道:“小兄弟,生得如此好,還是陪爺在這兒喝上幾杯吧。”

黛玉更是心中大怒變了臉色,雪雁一聽薛蟠調戲姑娘,更是火冒三丈,衝上前去就要收拾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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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兒早已有小二進去報告給了林成,林成一聽趕了過來,剛開始看到雪雁說話時,林成一看雪雁還能應付,林成也有心讓雪雁鍛鍊一下,所以並未出頭,可是一看到薛蟠對黛玉如此,林成心裡早已有了惱意。

便走上前來說道:“這不是薛大爺嗎?怎麼想起到我店裡來了?還是讓人安排到雅間嗎?”薛蟠一聽有人說話,回過頭去正要破口大罵。

可一看是這家的老闆,薛蟠一時也不敢胡鬧。可也不想放走黛玉,只得回過身來說道:“今兒,我想和這位小兄弟同桌。喝上幾杯,我就坐這裡吧。”

說完就要將雪雁幾個拉開坐下。黛玉冷冷地問道:“你想坐這裡,還要問問別人的意願吧?”林成見黛玉生氣了,便出來打打圓場說道:“要不然,還是請薛大爺到雅間坐?這裡吵得很,怕打擾您的雅性。”

薛蟠聽後說道:“雅間就雅間吧,小兄弟跟我一起去吧。”說完,薛蟠竟要上手去拉黛玉,黛玉更是生氣了,將袖子一甩,眼睛看著薛蟠冷笑道:“我也是你能請得了的嗎?”

薛蟠一見黛玉發怒竟另一種表情,也不敢去拉黛玉了。可是又抹不開臉面。只得色厲內荏地說道:“今兒不在這兒吃了。”說完就要帶著幾個小廝離開。黛玉一看,就朝綠蘿使個眼色,綠蘿明白,等著薛蟠出去後她也跟了出去。

林成見薛蟠走後,衝著黛玉抱拳施禮道:“公子,今兒攪了您心情了。還是到樓上的雅間坐吧。這大廳還是人多些。”

黛玉搖搖頭說道:“不必了,還是在這兒坐吧。”林成見黛玉還是堅持也沒辦法,只得吩咐小二看著這邊,有什麼事要立刻報給他,小二一見老闆如此發話,心中雖然詫異可還是應了下來。

林成向黛玉施禮後就退了下去。黛玉依舊坐在那裡,這時,綠蘿也回了來臉上帶著詭笑,幾人也都明白她是去做什麼了,所以也沒問她。

一會兒的功夫,菜也上來了,黛玉幾個慢慢地吃著。也聽著周圍人說話。這裡面說什麼的都有,黛玉聽著倒還有趣。

這時,就聽見有個人說起了賈府的事,黛玉一聽倒留了心看那人說的是什麼事。只聽那人說道:“這榮國府遭賊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問道:“李大哥,這榮國府哪年不遭幾個賊惦記。這又是什麼新聞。”那姓李的說道:“你懂什麼?這次那個賊偷的是榮國府二太太的東西。聽說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那二太太的女兒是宮裡的貴妃,給這二太太的東西還會差得了?”

黛玉見那姓李的將聲音又放小了一些,自己也聽不到了。就看了看雪雁說道:“想法打聽一下,這個訊息是不是真的。”

雪雁答應了下來。黛玉又聽了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這時飯也吃完了。黛玉讓雪雁去找林成說一下,就說自己想到處轉轉。

雪雁聽後,就去找林成說了。林成一聽,趕緊安排了一些人暗中保護,也叮囑雪雁幾句,就讓她去保護姑娘了。

黛玉一行人,在街上走走停停。看著自己住了幾年卻從沒看過的街道,黛玉一時留戀忘返。紫鵑看時間也晚了,怕黛玉明日起不來,所以就悄悄地催著黛玉回去。

黛玉一看也確實晚了,也只好往回走去。可不曾想,有個人已在暗中盯著了。

那人盯著黛玉見黛玉進了倚月樓的後門後,並未離去,而是在那兒看了一陣,直到確定黛玉是住在那後,就回去稟報給他的主子,這人並不是別人而是薛蟠派去的人。

原來這薛蟠出了倚月樓的門並不甘心,就派他的心腹去盯著黛玉,看黛玉住在哪裡。那人還是有些才幹的,盯黛玉的時候並未叫發現。

當他確定了黛玉是住在倚月樓時,就趕了回去給薛蟠報信,薛蟠聽後心花怒放,重重賞了那個小廝。那薛蟠本是個莽漢,腦子裡那想得出什麼好主意。

正在這心熱難癢之時,薛蟠就覺得心裡象是鑽了千萬條螞蟻似的,癢得薛蟠難受的直撓身上。隔著衣服撓不解癢,就脫了衣服撓。

那血淋淋的道子,讓人都不敢瞧。大家夥看沒辦法,只得先把薛蟠先打昏,然後幾個人找了個車,把薛蟠送回去了。

這一回去,薛姨媽一見自己的兒子成了這副樣子,直問是誰弄的。可這些人也說不清呀,吱吱唔唔的,這時,那金桂也出來了,一看到自家的男人這般模樣,就叫嚷了起來。吵得薛姨媽頭都大了。

生氣地說道:“消停些吧,大爺這樣,就是你吵也吵不起來的。還是讓這幾個人將大爺抬到房裡頭,讓寶蟾和秋菱伺候著吧,明天等大爺醒了再問。”

金桂一聽不幹了,說道:“他也是你兒子,把他抬到我房裡,我還能休息好嗎?你們這一家子都不想讓我過幾天好日子是吧。好呀,姑奶奶我不睡,咱這一家子都別睡著。”

那幾個人一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呀,就對薛姨媽說道:“太太,要不先將大爺抬進您的房間,趕緊再請一個大夫過來睢瞧。”

薛姨媽一看也知道金桂房裡是進不去的,只得讓他們將薛蟠抬進自己的房裡,安頓好後,就讓一個人去請個大夫。那大夫一聽倒也不敢耽誤。拿了診箱過來了。薛姨媽因為惦記著薛蟠,所以也沒能迴避。

走到薛蟠床前先看了一下身上的抓痕,心裡略摸有些數了。然後又為薛蟠把脈。這一把脈,大夫更加確定了。

起身對薛姨媽說道:“大爺,並不是得病了,而是中了一種毒。”薛姨媽一聽大驚,說道:“這畜生不知道又再外面胡鬧些什麼,這下這人家惦記上了。大夫,這毒可容易解,還要麻煩大夫開個方子才是。”

那大夫說道:“在下才疏學淺,還是請太太請個高明一些的大夫來為大爺開個方子吧,只是在沒服藥之前還請大爺在這一個月內還是得禁一下房事。”

說完,大夫連診金也沒要就走了。薛姨媽一見是這種情況,心裡也沒人底,只得先叫人到外面打聽著,看誰對治毒有些研究。不拘什麼請了來就是。

再者,薛姨媽還想明日去那賈府裡,託王夫人看能不能請個太醫來看看。打定主意後,薛姨媽吩咐同喜、同貴在一旁伺候著大爺,自己先到另一間房子裡合衣睡了一會兒,

到了第二天,薛姨媽收拾了一下,就扶著同喜同貴一起來到了王夫人的住處。剛進了院子,就見王夫人扶著玉釧兒出來了。

王夫人看見薛姨媽很是奇怪。但因為自己要去給賈母請安,所以就讓薛姨媽先進屋裡坐著,薛姨媽知道這大家子的規矩所以也就不多說進去了。

王夫人在路上問著玉釧,最近薛家可有什麼事?玉釧說道:“聽說,昨天薛大爺不知得罪了誰,竟被人下了毒,只怕姨太太來是為了請太太出面去太醫院吧?”

王夫人一聽心裡有了數,嘆道:“這蟠兒也真不是個省事的。哪天不鬧出個事來。”進了賈母房後,王夫人行了家禮,就在一旁坐下了。寶釵也過來向王夫人行禮。

王夫人點點頭就讓寶釵先起來了。看著寶釵,王夫人心裡總嘀咕這寶釵怎麼還沒有身孕。這寶釵心裡也急呀,沒有圓房怎麼可能有身孕呢?

賈母說道:“今兒探丫頭過來嗎?”王夫人一聽心裡就來氣了,但表面上還說道:“探丫頭今兒怕是也不過來了。老太太可有什麼事?”

賈母搖搖頭。坐了坐也就讓她們先散了。王夫人和寶釵退下後,寶釵跟著王夫人回到了榮禧堂,這時寶釵看到母親在那裡坐著,寶釵心裡很是奇怪,問道:“媽媽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了?家裡還好吧?”

薛姨媽一聽女兒這麼問,也顧不得什麼了,就將薛蟠的事講了出來。寶釵一聽心裡這個氣呀。

心想,本想有個哥哥,好歹什麼事能幫襯一些,不成想自己的哥哥這麼不爭氣。還不如沒有呢。

可是寶釵不敢拿主意,只得望向王夫人,看她的意思。王夫人坐在那裡聽了一下後說道:“這蟠兒,論理也得好好教訓一下方好。以後要是弄出什麼大亂子,可怎麼收拾呀。”

薛姨媽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隨聲咐合著。王夫人想了想說道:“明兒,讓璉兒去太醫院將咱們常請的王太醫請來給蟠兒看看吧。”

薛姨媽聽了這才放心。也就和王夫人說會子話終究還是不放心薛蟠,就要告辭回家,王夫人也明白她的心,所以也不挽留,就讓寶釵送姨媽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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