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回憶了下果真沒有什麼印象,黛玉紅著臉問道:“你說了些什麼?”水涵說道:“我對父皇說想娶你做我的王妃。而且父皇還說等從蘇州回來,就讓我帶你進宮見父皇和母後。”黛玉猛得抬頭看向他。心裡著實很亂。水涵一看黛玉是這般模樣,心中一沉,以為黛玉只把他當哥哥。水涵還是想確認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一輩子都當玉兒的哥哥,至少還能見著她,還能關心著她。水涵低沉的問道:“玉兒,也許我魯莽了,只是我想知道玉兒的心是不是和我一樣?”

黛玉在聽了這些話,心裡早已亂成麻了。黛玉早已看出水涵對她的心,而黛玉也在這段日子的相處下,明白自己真正所等之人就是水涵。可是水涵是皇室中人,以後他也許會為了別的原因娶側妃、納小妾。而到時自己能放下嗎?自己會不會因嫉妒而變了呢?黛玉不敢想,不願想。可是水涵說出來了。自己該如何回答呢?

水涵也不願催黛玉,他想讓黛玉仔細想想,他不願讓黛玉後悔。他想讓黛玉看清自己的心。可是他畢竟是男子。又怎能瞭解黛玉的憂慮,可是他害怕聽到黛玉的拒絕。

黛玉呆呆地坐在那裡。那賈家尚且對權勢如此熱衷,何況是皇家之人。黛玉有些退縮了,她從那府裡出來後,也曾想過以後,她不想再回到權勢紛爭之中。她想與相愛之人只過著平平淡淡地日子。她只想與相愛之人能有許多悠閒的時間,泛舟湖上彈琴做詩。

黛玉不忍傷水涵的心。黛玉望向水涵。那眼裡只有著些許的逃避。水涵心沉下了。他以為黛玉想拒絕他。可是他不願為難黛玉。水涵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了下眼睛。緩緩睜開眼後。水涵以為自己的聲音還和平常一樣:“玉兒,是我魯莽了。”

這一說,黛玉更加忍不住了。眼淚緩緩地流了出來。可黛玉沒有察覺,她只是覺得自己為什麼看不清涵哥哥了。水涵看到了。輕輕地站了起來,走到黛玉身旁,拿起她手中的絹子準備給她擦。可是手剛到半空中就停了下來。他怕唐突了黛玉。

黛玉拿了過去自己輕輕地拭了下。水涵不敢再呆下去。就說自己還有事先回去了。不待黛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黛玉也不叫他,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從眼前消失。

紫鵑她們看不過去了。從見到水涵開始,她們都看出來水涵對姑娘的心思。而且也看到每次水涵一過來。黛玉的笑容也就多了起來。紫鵑和雪雁見過黛玉和寶玉相處的日子。姑娘總是哭的時候多。整日裡都見寶玉來認錯。

紫鵑忍不住說道:“姑娘,何苦呢。”黛玉搖搖頭什麼也不肯說。雪雁也開始說黛玉了:“姑娘,以前你和寶玉在一起聽時候,總是見著你在那兒哭。然後寶玉來道歉。可是見到王爺,你總是帶著笑容。姑娘到底是怎麼想的。”

黛玉還是不肯說。只是慢慢轉過身往屋裡走去。雪雁剛要跟上。梅影把她拉住,對她搖搖頭。雪雁有些不解,可還是聽話的沒有跟上,只讓黛玉一人在屋裡呆著。

黛玉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也不知道該給誰說。她看到趙姨娘的辛酸,看到過探春曾經的無奈。也看到過鳳姐和二太太對妾室的壓制。而這一切卻只為爭一個男的。黛玉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為了沒有兒子,給父親納妾,逼著父親去妾室的房裡。等父親過去了,母親坐在那裡,那滿臉的悲傷。

黛玉呆在房裡已經很久了,紫鵑她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走進去看看,結果看到黛玉坐在那裡,紫鵑走上前輕輕握了下黛玉的手,發現她的手很冰。紫鵑心疼了。倒了杯熱茶讓黛玉喝。黛玉回過神,拿過茶,輕輕抿了口也就放下了。

紫鵑勸道:“姑娘何苦那麼多心思。姑娘在那府裡不也是因為想得太多反而讓自各身子不好。如今,姑娘還是這樣。什麼話都不肯說出來。只憋在心裡。可是,姑娘也想想,如果姑娘不說出來,別人怎麼能知道姑娘想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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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聽紫鵑這一番話,腦子裡也漸漸清明起來。她看著紫鵑,示意紫鵑繼續說下去。紫鵑說道:“當初姑娘和寶玉拌嘴時,總是因為寶玉的一些話沒有說清,惹得姑娘在那兒猜疑。而如今,王爺到是說了。可姑娘卻不肯說出自己的想法,讓王爺以為姑娘對他並無心思。可王爺到怕傷著姑娘,只能先走了。姑娘,莫到後來再後悔呀。”

黛玉聽了紫鵑的一番話,到也有些明了,可是黛玉不知該如何去說。她害怕這番話說出來。涵哥哥會認為自己是妒婦。可是自己真不想有別的女人和她一起擁有一個丈夫。黛玉在這裡思緒萬千,卻不知那水涵也在痛苦煎熬。

水涵離開黛玉後,也不知道自己想上哪兒去,只得來到平日裡常去的酒樓,小二領著水涵來到了雅間,水涵讓小二只上些平日裡常吃的幾樣再拿上一壺酒。小二出去準備,水涵獨自坐在那裡。

他沒想到玉兒會猶豫。他覺得自己已經瞭解玉兒的心了。可是今天的那一幕,卻似那一盆涼水澆在自己身上一般。讓他痛徹心肺。他不敢在呆下去,他害怕自己會傷害玉兒。

小二將酒菜端了上來,擺放好後。水涵就揮手讓他下去。小二退下後,水涵自己拿起酒壺倒了杯,可酒杯剛放到嘴邊,水涵又將酒杯放下。不願以酒消愁。水涵望著已倒好的酒,低聲嘆了口氣,又拿了起來一仰而喝。只覺得那火一般的感覺直入心底。

水涵在那兒只喝著酒,對桌上的菜卻動也不動。但他不想喝醉,所以將這一壺酒喝完,也就不再喝了,叫過小二算過賬後,水涵出了酒樓。站在大街了。水涵不知該往哪裡去。後來才想到,他還得進宮去一趟,還要給父皇說明天要走的事。

進了宮,水涵照舊到了御書房。皇上正在那兒批奏摺。聽到皇上宣他進去後,水涵略整了一下衣服,這才進去。進到裡面,水涵跪下說道:“兒臣參見父皇。”皇上停下筆讓他起來。問道:“這麼晚進宮是什麼事?”

水涵說道:“父皇,玉兒已經選好日子,準備明天就走。”皇上一聽挑了挑眉道:“那又怎樣?”水涵看著皇上那故作不知的模樣,只得忍氣說道:“兒臣明日也要同行。”皇上聽到水涵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也覺得無趣了,只得問道:“那你的事都安排好了?”

水涵說道:“已經安排好了,我讓水淇先盯著。”皇上聽到說水淇,忽然想到今天刑部尚書說的事,就問道:“今天劉尚書說要提前斬薛蟠和夏金桂。是怎麼回事?”

水涵就大概講了一下後,皇上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們是幹什麼的,這事還用得著判秋後處斬,直接斬立決不就行了,現在才想起來。平日裡見你們這兩個也不是那笨的人,怎麼就幹出這麼笨的事。王爺當傻了?”

水涵解釋道:“父皇恕罪。兒臣和水淇當初是想看看薛家和賈家的關係,所以才讓刑部這麼判的。可沒想到那薛蟠的妹妹竟做如此打算,所以這才想著不留他了。”皇上聽了水涵這麼解釋,這氣也消了些。說道:“朕已經準了,這公文只怕那家也拿到了。”

水涵謝過皇上後,皇上又問道:“明日走的事,你母后知道嗎?”水涵搖搖頭說道:“母后還不知道。”皇上瞪了他一眼說道:“正好今日朕也有些乏了,一起去你母后那裡吧。”水涵答應了,就躬身請皇上先行,自己在後面跟著。到了鳳儀宮,宮女們見皇上和寧安王來了,急忙進去稟報皇后,皇后一聽就迎了出來。

皇后行了宮禮,皇上哪捨得呀,還沒行完禮,皇上就將皇后扶了起來。水涵也向皇后行禮說道:“兒臣拜見母後。”皇后讓水涵起來後,皇上扶著皇后說道:“天也冷了,皇后還是先到屋裡吧。省得著涼。”皇后笑笑,也就隨著皇上了。水涵不幹了。快走幾步也扶住皇后說道:“兒臣年輕,還是兒臣扶著母后吧。”

皇后知道這父子倆一見面,肯定是說不了兩句就誰也見不得誰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就往宮裡走去。皇后問道:“涵兒今兒這麼晚進宮是有什麼事嗎?”水涵正和皇上瞪著眼睛,根本沒聽到皇后的問話。皇后又問了一遍。水涵方才收回視線。說道:“回母後,兒臣準備明日就去蘇州了。特來向母后辭行。”

皇后問道:“明日就走?”水涵點點頭。皇后又問道:“那東西可都準備好了?有誰跟著去?”水涵說道:“母後,唐順已經準備好行李了。這次還是讓唐順跟著。”皇后一聽是唐順跟著,也就放心了,她知道這唐順雖然滑頭,但對水涵還是忠心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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