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還敢不敢強買強賣了?”寧浩遠看著累得不輕的江靈兒,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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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次讓這傢伙賣書,十金一本,沒想到賣不出去的她,居然幹起了強行買賣的勾當。

強迫路人買自己的書。

不買的和沒錢的就打斷一條腿。

現在江靈兒已經成為了竹鎮一霸,聲名遠揚。

寧浩遠至今都不敢對外宣稱她是自己徒孫。

“靈兒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靈兒吐了吐舌頭,又對寧浩遠做了個鬼臉,就跑出去了。

江靈兒走後,寧浩遠拿起一本手抄本看了看。

只見上面字跡公公正正,頗有大家風範,不由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他這個徒孫還是有靠譜的時候。

不過,當他隨手拿起下一本的時候,臉色就是一變。

因為這一本字跡與上一本完全不同!

他又看了看其他的手抄本,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些字跡完全不同,一百本就有一百種字跡!

離了大譜!

這哪裡是她自己寫的,分明是找別人代抄的!

心學院外面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

一群儒生圍著江靈兒道:“都說好了啊,幫你抄作業,你幫我們加入心學院。”

現在加入心學院的文人實在太多,排隊的隊伍都擠不進去。

實在沒辦法,他們才出此下策。

“放心,我可是寧夫子最疼愛的徒孫,讓你們加入心學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江靈兒拍拍胸脯,表示沒有一點問題。

但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怒吼,在這群人頭頂炸開。

“江!靈!兒!”

……

滴滴答答!

豆大的雨水敲打著屋簷,發出一陣陣富有節奏的悅耳聲響,伴隨著陣陣風雷之聲,這一切的聲音交織成了一曲動人的曲目。

在秋天,這樣的雨實屬罕見,秋日的雷聲裡蘊含著一股暮氣,秋雷已經不復夏雷的熱烈,給人以一種遲暮之感。

但這暮氣之雷,配上那夏日的雨,熱情與暮氣完美結合,卻是擁有了些許特別的味道。

房間裡有扇小窗,小窗半開,外界風雨雖烈,但卻沒有絲毫寒風與雨水自窗外而來,在這房間裡,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使得此地四季如春。

在小窗前,隨意的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張雪白竹紙,竹紙上此時有著三個半大字,之所以有半個,是因為寫字的人還沒寫完。

寫字的人是一個體態修長,劍目眉星的青年,青年穿著一襲白衫,白衫很白,不含分毫雜色,縱使是那冬日的初雪,也不及這少年的白衫萬一。

青年給人以一種很溫和的味道,就如那冬日的陽光,很溫暖,他的一舉一動亦合乎自然,有一種特別的韻味,彷彿就是本該如此一般。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的眼睛,很明亮,其中有著點點璀璨的光點,組合在一起好似那宇宙星空,那是智慧之光!

“心外無物!”

最後一筆落下,竹紙上的四個字終於完整了,這四個字筆力蒼勁如龍,其中還有著一種難以掩蓋的神髓,就好像是書寫出了心與物的本質聯絡。

心與物,不可分割。

但若說,誰先誰後,誰主誰次,各相徑庭,爭執不休。

在心學這裡,便是心為主。

“人若無心,不知自己,天地無心,豈知有天地?”

科學認為一切唯物,就算沒有意識,世界也依舊在運轉。

一個人死了,你的一切就不存在了,你的死亡,之於世界的運轉,無足輕重,沒有任何意義。

“好字!”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少年自門外走來,見得桌上的字頓時開口讚道。

來人正是楊開聖。

寧浩遠第九徒!

這不是他有意恭維,而是事實就是如此,這四個字中的神意,此界無雙!

望著這四個字,楊開聖眼中透露出一種喜愛,不說字中的神意,但是這字本身,就值得他去收藏。

“既然你喜歡,我就贈你了!”白衣青年見狀,輕笑道。

“多謝老師了!”楊開聖笑道。

這白衣青年正是寧浩遠!

今日他見秋雨到來,心血來潮之下於紙上書寫下了這四個字。

“咦?!”

楊開聖伸手欲揭下桌上的竹紙,但卻發現這竹紙竟彷彿重若千鈞,他有些驚奇。

“這字中蘊含我的些許精氣神,所以才會顯此異象!”寧浩遠笑道。

他這一身修為在此界已經無人能敵,他的每一縷精氣神都是千錘百煉而成,縱使只是些許都可以攝人心魄。

楊開聖所感受到的重量不是真正的重量,而是寧浩遠留於這幾個字中的精氣神影響了楊開聖的心靈!

“現在可以了!”

寧浩遠伸手,在竹紙上輕輕一點,竹紙頓時被楊開聖輕鬆揭起。

“你的心靈始終是你的短板,雖然你已經在九天十域開疆拓土,打下一片大大的基業,但卻仍然不夠!”

“你的執念終究還是太深了!”

“慢慢來吧!”楊開聖苦笑。

他從小就是孤兒,父母都死在戰亂之中,一統人族,結束戰亂紛爭,是他打小立下的志向。

這個執念會幫他勇猛奮進,但也容易使他陷入幻境之類。

之前的心魔劫,要不是寧浩遠幫了他一把,恐怕他很難渡過。

他也明白自己的短板,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解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急不得!”寧浩遠笑道。

他知道,想要解決徒兒這個執念,只有去實現它,讓他真正的一統人族,但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隨後寧浩遠話鋒一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為何要答應古道洐的戰書呢?”

世人都以為古道洐和楊開聖早有約定,所以楊開聖才不得不應下,但寧浩遠對自己這個徒弟很清楚。

他做事力求穩健,約定之類的根本束縛不了他。

而他的實力,明顯還沒有到可以抗衡古道洐的地步,是沒有理由離開乾京的。

畢竟他可是大乾人皇,不是散修,也沒必要親自下場和人去打打殺殺。

楊開聖聞言,苦笑道:“老師您也知道,那古道洐前世修道,這一世佛魔道三道齊修,禪宗聖地大金山寺給他提供了不小助力,還任由他翻閱藏經閣,他與佛門淵源頗深。

而佛門一直處處與我大乾作對,是大乾境內最不穩定的因素,之前只是礙於古道洐,才沒有對佛門下手。

這一次他答應我,只要應戰,無論輸贏,他都不再參與大乾與佛門之間的事,所以我不去也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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