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夏秀美的臉蛋呈現出無法形容的憤怒,顯然,她看到了赫蒂姐弟悽慘的死狀,立馬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裡交給我。”

莎夏上前一步,澹澹地開口,立馬接過這件事,顯然是並不打算放過埃布爾,桐源見狀,默默地點頭,並未詢問莎夏等人為什麼第一時間出現在這。

百孔千瘡的房屋閃爍著明暗不定的光線,映照出空氣中漂浮的塵埃。

莎夏秀美的容貌,被陰影遮蔽,明明少女的身軀並不高大,卻令埃布爾等人心驚膽戰,此時,她面無表情地將聖劍杜蘭德爾拔出,雙手持握,立於身前,冷漠地開口:

“都抓回去,給我徹查這裡!”

話音落下,桐源一馬當先,毫不客氣地大步向前,餘怒未消的他一把拽住埃布爾,絲毫不顧一旁的鷹鉤鼻。

鷹鉤鼻見埃布爾被捉、桐源如此囂張,下意識地怒目圓瞪,便要拔劍。

[呼]

一陣冰冷的風吹息而過,令鷹鉤鼻勐地清醒過來,艱難地對上莎夏那雙冰冷至極的眼神。

[敢出手,就死]

鷹鉤鼻讀懂了這一點,被莎夏完全鎖定的他,毫無出手的機會,若是此時要出手阻攔,恐怕下一秒自己便人頭落地。面若死灰的他戰慄著丟下劍,根本無法鼓起勇氣與面前這位劍之勇者抗衡。

“等等!我的父親是維克多伯爵!我的舅舅是格利菲斯親王,與教宗關係極為要好,你們不能抓我,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聽我解釋!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不、你們沒有權利動我!這裡是琥珀城!我父親是這裡的城主!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埃布爾自然認出了莎夏這位殺神,再無先前的鎮定與跋扈,滿額是汗的他驚慌失措的大喊道,立馬服軟,卻被桐源冷漠地拖拽其長髮,一路從屋內拖行至門外,憤怒地丟擲在地,令屋外好奇的圍觀的貴族子弟、上流人士盡皆譁然。

他們認出了地面宛若死狗一般的青年,狼狽的不成模樣,是平日裡在琥珀城飛揚跋扈的城主之子埃布爾,竟在自己屋中被人一路拖行。

冬!

桐源毫不客氣地將埃布爾的臉摁在地面摩擦,令其發出慘痛的哀嚎,如此羞辱他,自然令他瘋狂地掙扎,卻無濟於事,根本無法反抗桐源,不禁發出怨毒的嗚咽。

桐源面無表情的將埃布爾的頭生生地擰相那具屍體、擰向披著亞麻上衣,僅有一絲尊嚴的赫蒂的屍體,逼迫埃布爾對視赫蒂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珠:

“你這種人渣,就算死也不足以贖罪。”

桐源無不帶著憎惡的語氣低沉地說道,憤怒的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更加地洶湧。

被桐源在大庭廣眾下如此羞辱,身為一個自命不凡的貴族,眼高於頂,卻被摁倒在地的埃布爾憤怒的咆孝一聲,四肢瘋狂掙扎,卻無濟於事,被桐源牢牢按緊。

周圍蒼之騎士團的騎士們凝視著這一幕,同樣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面對赫蒂死不瞑目的眼珠,悽慘的死狀、埃布爾不僅沒有懺悔,反而厭惡、嫌棄地面骯髒汙濁的血跡,乾癟的嘴角不由扭曲大喊:

“區區幾個賤民罷了,以我的地位,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我有錢,大把大把的錢,你想要多少、他想要多少、法官想要多少?你們騎士團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給到你不敢拿為止!”

埃布爾惱羞成怒下,不管不顧,歇斯底里地喊道,不禁令在場騎士團的成員神色更加地冷漠。

此舉,無疑是在用金錢羞辱他們,囂張的埃布爾絲毫沒有將圍觀的群眾們放在眼裡,如此大膽地說道,自認為深厚的背景可以擺平一切。

即便到了此時此刻,埃布爾也絲毫沒有懺悔之心,反而囂張地咆孝道。

屋內

羅納、塞西莉亞等人將鷹鉤鼻與一眾走狗抓捕,他們根本不敢反抗,而後,騎士長們率人徹查埃布爾的屋子,敏銳地發現後院某處泥地的顏色存在異常。

派數人挖掘下,即便是身經百戰的騎士們也不禁皺眉捂住口鼻,嗅到一股濃烈腐爛的臭味,令人感到生理上的不適。

只見挖出來的坑裡露出許多具膨脹、腐爛的屍體,騎士們立馬發現,這裡大多數屬於少女、孩童的屍骨,至少有10-20具。

想來,若不是桐源發現,恐怕赫蒂與其弟弟的屍體,也像丟棄垃圾般埋葬在其中,死不瞑目,她的媽媽,更無法知道這傷心的事實,只會以為她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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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源將埃布爾交予一名騎士拷牢看守,自己則冷漠地返回屋內,見到了埃布爾深埋的罪惡,這才明白,埃布爾這位城主之子,在過去已經侵害了十數人的性命。

“搜!”

塞西莉亞臉色難堪,身為女人,她更加為埃布爾禽獸般的行徑感到憤怒,騎士們魚貫而入,搜尋這棟房屋內屬於埃布爾更多的罪證。

桐源同樣搜查,搜查到一處隱秘的屋子內時,不禁愣住。

昏暗不定的屋內,詭異神秘,擺放著一件件邪惡的器具、像是折磨人的刑具,又像是用於某種邪惡的儀式的工具。

血跡斑斑的木桌上擺放著一本詭異的羊皮書籍與凌亂的手札,他隨意翻看,上面的描述的內容竟與[魔法師]有關。

桐源站立在桌前,眼眸閃爍不定,敏銳地意識到,或許這是這次無心之舉撞見的重要線索,或許是副本的破局所在。

[記載著某種詭異儀式的魔法師書籍]

聽到身後拐角傳來腳步聲,桐源下意識將書籍塞入懷中隱藏起來。

莎夏很快走了進來,發現詭異的屋子與那些凌亂的手札時,立馬明白,恐怕是埃布爾無意中得到魔法師遺留下的手札,企圖研究蘊含在其中詭異的力量,進行種種慘無人道的試驗。

“還有發現什麼嗎?”

莎夏問道。

“我也剛剛進來。”

桐源冷靜地回答。

隨後,蒼之騎士團的騎士們在埃布爾的屋子內發現了大量的罪證,其禽獸的行徑,令在場任何一人都感到無比的憤怒。

“全部抓回去,等待審判。”

莎夏漠然地掃視著被捆綁住、神色頹然的埃布爾等人,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來。

等到維克多伯爵的管家率領大批民兵趕到時,愕然地望著滿片狼藉的房屋。

屋外竊竊私語的居民,指著房屋指指點點。

房屋內空無一人,像是被風暴席捲,埃布爾等人不見蹤影,唯有屋裡屋外殘留的血跡。

從附近人的口中,管家得知,竟是蒼之騎士團的人將埃布爾捉走,明白前因後果的管家不由暗道一聲糟糕,蒼之騎士團勢力之大,絕不是他一個小小管家能插手的,便立馬返回,率人趕往城主府,向伯爵稟告這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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