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幾道沉悶的鐵鞭聲落下,五陰鬼母和四尾妖狐被擊落在地,頓時化作一黑一黃兩道厲光,向北巫陰山秦始皇統治的那片城池遁去。

這沒有肩膀的陰將,稍微有些忌憚的瞅了一眼白雪玉龍鼎。這玉龍鼎乃是道門剛陽之寶,對於陰力最具抗衡之力,就連陰間降臨,都會產生一些懼怕。

雲虛子忙滅掉三根香火,煙龍緩慢消失,白雪玉龍鼎也被他收了起來。

“哈哈,道兄啊,沒想到居然是你!你怎麼會來到北巫陰山的?”

雲虛子訕訕的上前問好。

秦毅訝異,這個沒有肩膀的男人,就是之前他遇到的那位。他居然三兩鞭子就抽走了四尾妖狐和五陰鬼母,連道門天師雲虛子都對他這麼客氣的示好。

如此看來,他的地位不容小覷。

那四尾妖狐和五陰鬼母是何等存在,哪怕是高等的三級鬼差,都遠遠不是其對手,那眼前這位,絕不是一位鬼差那麼簡單。

秦毅先前還以鬼使稱呼他,此時也是有些羞愧。

他應該達到陰間將領的等級了。

“北巫陰山這極北之處,乃是我冥河的源頭,說來就來了,有何不可?”

“呵呵,魚鰓大將,您來到北巫陰山,恐怕不僅僅是要來看冥河源頭的吧。作為陰司將領,主管冥河,這冥河上下,還有什麼是你不瞭解的。用得著不遠萬里跑這裡來看?”

“魚鰓?”秦毅內心禁不住震動,“原來這個沒有肩膀的陰差,居然是地府十大陰將之一,掌管冥河水域的魚鰓大將?”

魚鰓大將的本體乃是一條上古洪荒陰魚,怪不得他沒有肩膀。

地府十大陰將,在實力上比起道門天師都要強上一線,實力也是地位的象徵,怪不得雲虛子會對他這麼客氣。

“哈哈哈哈!雲虛道兄!看你的樣子,踏入天師之境,如今是來地府掛玄名的吧!”魚鰓打了個岔。

雲虛子嘿嘿一笑:“掛玄名嘛,本天師倒是沒有那個打算!本天師還是喜歡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如果掛了玄名,那可就不太自由嘍!”

魚鰓笑道:“雲虛道兄,地府如今正處於用人之際,你不妨就得了那戶口,掛上玄名。即便掛了玄名,地府也不會說用你就用你,你身在陽間,還是要看自己的意願,只是偶爾配合一下陰司的制度就行了。”

“莫非道兄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勸說我掛玄名?”

雲虛子的目的是取得九陰之金和九陰凝水,然後離開這裡,去修復雷霆神廟,至於掛玄名,根本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哈哈,並非如此!本將怎麼會知道你已經踏入天師之境?”

“本將今日來此,是為了那三個妖孽!”

雲虛子也很機智,很快想到是怎麼回事:“莫非秦始皇手底下鎮守這北極之地的妖物去你那冥河中作亂了?”

魚鰓道:“這北極之地是冥河的源頭,三個妖孽為了修煉,大量吸收我冥河水族,已經嚴重破壞了水族的食物鏈。本將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到秦始皇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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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鰓有點疑惑:“這北極之地鎮守兩妖一鬼,妖狐和五陰鬼母已經被我重創,怎麼不見另一只妖?難道我的到來走漏了風聲,它躲了起來?那也不可能啊……”

魚鰓口中所說的兩妖一鬼,就是三尾妖狐、蠍子妖和五陰鬼母。

其他那些小鬼小妖,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雲虛子捋了一把鬍子:“呵呵,魚鰓將軍沒有見到蠍子妖,是有所不知啊!”

雲虛子將三尾狐妖吞殺蠍子妖的事情前前後後跟魚鰓講了一遍。

“哼,這三尾狐妖果然兇狠,如今修成四尾,實力大進了!看來此妖在陰司,遲早是個隱患,如果讓他修出五尾,就連本將軍,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了!”

“呵呵,不過,看剛才的動靜,沒有個一百年兩百年,她是修不成五尾了吧!”

雲虛子詭笑一聲。

魚鰓點點頭:“當然,我這陰司神鞭乃是上古玄鐵打造,就算是神仙吃上一鞭子,也會很痛苦。剛剛四尾妖狐吃了我一鞭,沒有三五十年,無法恢復。更不要說修煉。”

“還有那五陰鬼母,暫時也休想到我冥河去擾亂水族!”

秦毅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魚鰓剛剛那兩鞭子造成的傷害居然那麼大,魚鰓的實力,恐怖如斯。

和雲虛子聊了一通,魚鰓注視到秦毅身上:“小子,那司機在陽間為禍四方,已經修成高等鬼首,那可是你的因果!”

秦毅的傷勢基本完全被九花玉露丸修復,上前一步:“魚鰓將軍嗎?既然魚鰓將軍神力通天,為何還要我出這個頭,那司機的背後的背景,貌似有點強了。”

“呵呵,本將當然無法出手!當日我抓那司機的時候,因為你的阻礙,讓他逃脫,這份因果就落到你的身上。再則,他身後的背景,也不允許我出手。只能由你來!”

“什麼意思?魚鰓將軍知道他身後的背景?”秦毅試圖弄清楚。

魚鰓淡淡一笑:“做你該做的事,了卻你自己的因果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多問,到了一定的時候,你會明白的。”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那司機身後的背景,再強也強不過酆都大帝。此次前來,酆都大帝託我帶給你一個物件,收下吧!”

魚鰓將一顆粉紅色透著神光的珠子交給秦毅。

“這是什麼?”秦毅問道。

魚鰓搖搖頭,顯然不想解釋:“不知道,到它有用處的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有酆都大帝幫我們,那司機背後的背景,又算得了什麼?”

秦毅只感覺珠子裡綻放著奇異的力量,蠢蠢欲動,很強橫,也很穩重,但不清楚那是什麼。

既然魚鰓不願意說,他也不想多問,就把珠子收了起來。

雲虛子湊上來:“哈哈,簡直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你們兩個也認識。看來酆都大帝是讓你……”

雲虛子話說了一半,又憋了回去。

魚鰓道:“雲虛道兄,以你的本領,要想從北巫陰山離開,應該不費力。說吧,為何在這裡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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