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九十年代初期,但街上也要比幕末時代繁華的多。

小櫻陪著總司遊覽了東木市,這裡的和平和寧靜讓後者流連不已。她們痛快的玩了一個下午,又找了一家不錯的店吃了晚飯。

“您似乎很開心呢。”小櫻突然這樣說道。

“啊,的確很開心。”總司看著街道:“至少我知道了,那些人的血,沒有白流。”

這個時代雖然依舊充斥有黑暗,但同樣擁有光明。

最重要的是……人人都能看見希望。

總司抬頭看向天空,對著皎潔的明月感慨:“真是沒有想到,人們已經打算要前往月亮上了,這在我那個時代,完全是神話裡記載的事蹟。”

小櫻也挺興奮:“雖說是由華國那邊主導的,但日本也提供一些重要的科技與支援呢。”

這樣便好,將眼光從無意義的內鬥中脫離,攜起手來,一同向著星辰,向著未來前進!

這樣的世界不該被毀掉,渴望去保護這樣的人們……總司戰鬥的理由便是如此簡單。

她微微一笑,收回暢想:“走吧,客人也邀請到了。”

“客人?”小櫻歪著頭,無法理解。

“這裡有什麼僻靜點的地方嗎?最好能空曠一些。”

“啊,這裡距離未遠川倉庫不遠,那裡應該符合您的要求。”

“倉庫啊,也不錯了。前頭帶路吧。”

“是!”

……

說是倉庫,其實是一個碼頭。這裡堆滿了集裝箱,海浪拍打在棧橋上的聲音,在夜色下無比動聽。

“可惜,戰士並不懂欣賞這些。”總司對著空氣說道:“你說對吧,不知名的客人。”

“啊,不錯。”一個身穿綠色皮甲的英俊男人從陰影中走出,他手中拿著兩杆鋼槍,一長一短,一紅一黃。

總司讚賞的點頭:“是個英武不凡的男子,怪不得會接受我的邀請。要知道,我在城中轉了一個下午,結果只有你一人響應,還說什麼都是歷史上的英雄,我看也未必。”

“比起你,我才更要驚訝。還以為誰會跟我有一樣的想法,原來竟是個女人嗎?”男子上下打量一眼:“看你這身清爽的劍氣,你是Saber?”

“Saber?”總司歪頭。

“連這個都不知道嗎?”男子說道:“劍士(Saber)、槍兵(Lancer)、弓兵(Archer)、騎兵(Rider)、魔術師(Caster)、暗匿者(Assassin)和狂戰士(Berserker)七種。因為職階不允許重複,一次聖盃戰爭裡所參加的七名從者,全部都是不同職階。”

“原來如此,多謝指教。”總司拱手,繼而答道:“按照我御主的說法,我應該是狂戰士。”

男子一愣:“狂戰士一般會喪失理智來換取強大的力量,你如此斯文,你真沒搞錯自己的職介?”

“大概沒錯。”總司指指腦門:“雖然還保有理智,但我腦子中卻是一片混亂,除了自己是誰和唯一的一個願望之外,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恩,的確是狂化的症狀。”男子點點頭:“大概你生前是以冷靜謹慎見長的英雄,所以天生便具備鎮靜的技能,所以才得以在狂化下保留理智吧。”

“雖然很想說承蒙誇獎,但……”總司苦笑:“我生前往好聽點說叫做嫉惡如仇,不好聽就是莽撞衝動,為此師父和總長可沒少訓斥過我。”

“師父?總長?”男子眨眨眼睛:“似乎是本土的稱呼。”

“的確。”總司行了劍士禮:“在下天然理心流,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是也。”

男子大吃一驚。

不是因為總司的身份,而是因為總司主動報出了家門。

“原來是本土英靈!”男子一臉難以置信:“而且你竟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總司奇怪道:“姓名乃父母所賜,本就堂堂正正,何必遮遮掩掩?”

“但聖盃戰爭中都是古今中外盛名已久的英雄與豪傑,知道真名的話就會知道寶具、技能和生前的弱點,讓戰鬥陷入被動。”男子驚訝說道:“你連這種常識都忘記了嗎?”

“老實說,的確沒有任何印象。”總司拍拍腦袋。

男子面色複雜:“看來你是真的沒有鎮靜技能了。”

“哈哈。”總司爽朗一笑:“畢竟當初的作戰計劃都是由總長和副長來制定的,我的作用,只是充當鋒利的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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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目光在總司腰間的菊一文字上掃了一眼,稱讚道:“的確是把好劍,正是被這直衝雲霄的劍氣吸引,我才會特意趕來。”

“那麼,開始吧。”總司緩緩抽出長劍,劍刃在月光下泛這白光:“難得月色正好,不可辜負。”

“即便暴露了真名還要打嗎?”男子好心說道:“不如就此退去,重整旗鼓如何?”

“多謝好意,但沒必要。”總司搖頭:“我並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就算有人以此針對擊敗了我,那也是我自身實力不濟,怨不得人。瀟瀟灑灑的退場,也是滿足。”

“說的好!”男子露出讚賞的表情,頗為興奮的說道:“沒想到遠東地區也有如此爽快的戰士,竟有著完全與我一致的想法。只可惜我們分屬不同的時代,不然一定會成為心心相映的知己。為表敬意,我也將我的真名奉上吧,請聽好,我的名字是……”

總司正靜待下文,對面男子卻勐的僵住。

片刻之後,他苦笑說道:“抱歉,本來是想告知我的真名,但我的御主並不同意。”

總司一愣:“御主能控制從者嗎?”

“並不,只是我身為……向主人盡忠,便是我的信念。”男子擺了擺手,遲疑一下又說道:“話雖如此,御主也並非沒有控制從者的手段。他們可以透過令咒強行控制從者的行動,但每位御主也只有三枚令咒。一般情況下,御主並不會使出這種強制手段,因為這只會導致御主與從者之間的分歧與不合,待三枚令咒用完,憤怒的從者也大機率會向御主展開報復,所以明智的御主都會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但如果用前兩枚令咒操控從者,再用最後一枚令咒要求從者自殺,如此一來不就可以避免報復了嗎?”

男子沉默不語。

“看來御主和從者的關係不僅是合作伙伴那麼簡單啊。”總司微嘆:“抱歉,說了多餘的話,那麼開始戰鬥吧,想必你的主人也一定在催促了吧。”

“啊,的確如此。”男子掏出雙槍,擺出架勢,朗聲說道:“不能報上真名的戰鬥真是失禮,作為補償,便請你先攻吧!”

“是嗎?”總司微微撥動劍刃,笑道:“讓我先出出手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喲。”

“放心吧。”男子自信說道:“我好歹也是……至少不會頃刻就被擊敗。”

既然如此,那總司也就不再猶豫。

“那麼,我來了。”

“請出手吧。”

菊一文字的劍尖略微下垂,微向右傾。

緊接著,便是劃過夜空的閃耀光線!

“天然理心流,無明三段刺!”

耀眼的光芒瞬間籠罩整個碼頭。

……

正在酒店的泰平從床上坐起,看向窗外。

靜流也一邊刷牙一邊從衛生間走出,含含湖湖的說道:“好強的氣。”

幽朧從隔壁房間推門進來,睡眼朦朧的說道:“爸爸,外面好吵。”

“不是氣,是地脈。”泰平穿上外套:“我去看看,你們睡吧。”

“好誒!”幽朧歡呼道:“又可以跟媽媽一起睡了!”

靜流反而有點擔心,看看泰平的腰間,好心問道:“沒關係嗎?剛剛才消耗過……”

“完全沒關係!”泰平老臉一紅:“而且我只是看看,又不動手。”

“嘁。”靜流吐槽:“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我現在都懷孕六個多月了!”

“咳咳,兩碼事,兩碼事。”泰平逃一樣的跳出窗戶:“我去去就回,明天帶你們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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