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各地的官員會以此做文章,那將會出現一個重大的錯誤。

而這個錯誤很可能的會造成巨大的負擔。

張松在之前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

說,貪汙的官員是必然存在的,畢竟這個世界上人都是向著錢看齊的。沒有錢,就沒有動力。

作為郡王。

只能把貪汙控制在一定的程度。

根本上就無法杜絕官員貪腐。

官員的心態,就跟貓一般。

你講食物放置得不嚴實,貓就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嘴成功了!

這種情況怎麼說呢……

怎麼說都是悲劇。

既然是悲劇,那特定的就是歷史的迴圈。必然走向盛世,也必然走向滅亡。

不過整個大明王朝的經濟而言,跟大宋比較起來。

根本的倔牛不夠看的……

張松這片刻,就想了這麼多。

“張兄所想的事情,對我而言,真心的說的話,會讓我心中產生不好的想法……”

林真真歪著腦袋看向朱標道:“朱公子……我是乎在神地方見過你。好像是……”

她想說,在盛大的國家典禮上,我看見身穿四爪蟒袍的人像是你。

你是大明的太子?

因又想,不可能他會出現在張松這裡。

畢竟作為太子,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七品縣令的主意這般低三下氣?

但又想,荔浦芋頭乃是貢品。

他是怎麼得到的?

朱標見林真真像是看穿了自己的行藏,忙不跌的道:“怎麼可能見過我。”

“話說朱公子你應該本本分分的做商人,不應該越廚代庖。去管朝廷的事情。”

朱標被張松說得無以復加。

怔了怔神道:“是嗎?”

“現在吃飯……”張松看向他,臉色正得很。

玉蟬也對朱標道:“朱公子……吃飯就吃飯,不要多餘的說些有得沒得話……”

“額!”朱標惱火得很。

終於體會道父皇被站張松所懟,而產生的怒火。

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

根本的就是受不了張松的意圖。

“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傢伙!”

朱標心裡很反感張松。但也沒有辦法,誰讓他不能自爆身份。便宜的使用王權呢?

只能用一個商人的身份跟他聊。想從他這裡得到具體的,行之有效的,度過這次糧食危機的辦法,只能先忍著。

朱標接下來不再談論國家大事。

在跟張松等人吃過午飯之後,張松所需要的人才出現。

“我還有事,朱公子可以自行解決問題。”

張松對他說道。

他定了點頭,表示可以。

然後朱標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裡充滿期待。

意思是張松一定要考慮考慮給個詳細的計劃書。

他可是對張松很依賴。

正當他想離開之時,回首頓了頓道:“張兄,你可知曉呂家?呂家的三百口人被殺……這件事,我估摸著有些人還在揪著不放,就是懷疑是你所為,就苦於沒有證據。”

張松聞言先是一愣。

不過表情波瀾不驚。

朱標提及此事,不過是在敲邊鼓。

目的就是在對張松說,你這事只有我能幫你。

你如果說想把這事揭過去的話。

就此事,對張松而言可謂是抓住了他的致命關節。

他心中波瀾壯闊,如同大海一般的洶湧起來。

表面上看他什麼事都沒有……

朱標不再說啥,瀟灑離開。

張松從他背後喊道:“喂!朱公子……等等啊。”

當他喊出這話的時候,馬上感覺口快。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真要是心中沒鬼,幹嘛被他提及此事就立刻慌里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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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沒有停止腳步,張松已經後悔,索性的三步並這兩步追上去。

“改變主意了?”

朱標笑著看向張松道。

張松點頭道:“好吧,不過這份計劃書一萬兩白銀。”

“你怎麼不去搶呢?”朱標聞言頓時駭然。

一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

他即便是貴為太子,一個月的開銷也沒有一萬兩啊。

整個大明的年度稅收不過一千多萬兩。

一萬兩可是會被朱元璋責問的。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區區一二千兩白銀的話,他是不會眨眼的。

“如果說嫌棄太貴的話,我也愛莫能助。”張松聳了聳肩道。

“一千兩!”朱標直接砍掉張松報上去的數字的九層。

張松苦瓜著臉道:“朱公子家不愧是做生意的。這抄底的還價真是絕了。五千,少一個籽兒都不行!”

朱標比了比三根手指道:“最多就三千。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

張松搖頭道:“你把我這一份計劃書拿去交給他們,轉手他們起碼給你一萬兩……”

“我去!”朱標氣鼓鼓的道,“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作為當朝脾氣最好的人,也在此刻被張鬆氣得不行。

他真想揍張松一拳。

他不明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張松難道說就沒有點點的良心嗎?

“別生氣,和氣生財,哈哈……”

張松之所以提出要錢,是為了掩飾剛剛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擔心剛剛太過於的表現,會讓朱標產生對他的懷疑之心。

畢竟呂家三百口人是死於他的手中。

現在,張松能做的,也便是如此而已。

朱標是何等的聰明。

早就已經在懷疑張松。

只是苦役沒有證據。

不過,瑕不掩瑜。

對於朝廷有用之人,朱元璋和朱標一向是網開一面。

再加上,他朱標也在懷疑呂氏的作為。

朱浩在東宮的時候,經常病懨懨的,在張松這裡呆著,粗茶淡飯,還逐漸的精神好轉。

朱標心裡在懷疑呂氏是不是在想坑害朱浩。

朱浩是常遇春之女的兒子。

常氏死了之後,朱浩就跟著呂氏。

呂氏表面上把他當著己出,但總有那麼令人感覺虛假的做派。

大家心照不宣。

都明白呂氏很想朱允炆當將來的皇位繼承人。

這點小心思,誰也知道。

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軌這一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而已。朱標並沒有埋怨呂氏,而這也是人之常情,換著他是呂氏,也會想朱允炆當未來的皇位繼承人。

“和氣能生財?”朱標怪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抽個中間價,四千!不能再有活動的餘地了!否則,咱們就沒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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