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你真是個混蛋,為什麼不審判就抓人?”一個虎豹眼的男子從人群裡忽然竄出來。

這是呂家等家族的管事。

他們鬧騰張松的醫館,目的就是攪亂他的部署。

這些傢伙的心裡面早就在盤算,如何的把張松整垮。

只要章跨掉了,那麼就是他們大家族的勝利,也是在跟朱元璋叫板,他們知道張松在朱元璋的心裡的地位。

朱元璋還不知道他們這些家族想幹嘛?

所以在之前,朱元璋就對朱標道:看張松怎麼處理大家族們了,倘若張松要跟他們硬碰硬,那自然會把他們皇家卷進去。

那時候,他們自然會掂量掂量,誰在他們的利益裡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一切的一切,都繞不開為皇權服務。

畢竟大明現在是以一個姓氏為天下。

在大家的理想裡,自然是覺得禪讓制最理想。

但人都是自私的,禪讓制不過是寫在書裡面的,只能當著雞湯來給大家灌輸。

真的上古時候,誰知道?

但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意思就是是古代的人看不見今天,而今天發生的一切,跟古代發生的沒有什麼區別。

間接的說,現在的爭權奪利,跟上古堯舜禹時候沒有什麼區別。

寫在歷史上的東西,做假太容易了。

歷朝歷代,都有官方休書。

修書就把利於自己統治的保留下來,不利益的就刪掉。

我們現在看見的書,未必就是真實的歷史。

話說,有點扯遠了。

張松他面不改色的看向這個找他質問的人。

“你誰?莫非又是呂家?”

“非也,我是李家。李文忠家你知道不?”

來人非常傲嬌的對張松道。

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在告訴張松,你不過是區區一個縣令。

而李文忠是黃帝的親外甥。

你跟他老人家的親外甥比起來,你啥也不是。

“李文忠啊?魏國公他老人家就是這樣約束下人的嗎?再說陛下不是約束他的親人們,要做表帥,就是這樣做表率?”

張松才不懼怕魏國公李文忠。

在他眼裡,心裡只有大明。

至於皇帝,他也沒有當回事。

畢竟大明是朱家的,忠於某個皇帝,太局限性了。

忠於大明,才叫格局大。

忠於大明,是對事不對人。誰當皇帝,張松都不管。

但是忠於某個皇帝,那就會產生黨派之爭。

這是朱元璋最不想看見的結果。

還在張松聰明,早就表明了自己跟大明之間的關係。

“小子你最好是放聰明點,不要當個屁大點縣令就覺得天下我有,隨便出手!”李家的僕人繼續在叫囂。

“你姓甚名誰?”

“我叫李巖,是魏國公的管家。”李巖一副嘚瑟的表情,鼻子孔對著張松的臉道。

這樣仰視別人的目光,很讓圍觀的人不爽。

在醫館門前聚集了的出了醫館裡的學生之外,還有不少路過的百姓。

他們都憤怒著,但一聽對方是李文忠的管家。都不敢幫腔了。

畢竟李文忠是誰,大家哪個不知道啊?

生活在金陵這個地方,一不小心就遇見個大官。

“來人,給老子拖出去打五十板子。”張松本想斬了他。

按照大明律,當眾辱罵朝廷命官死罪!

但畢竟對是李文忠的人,而李文忠又是朱元璋的親外甥。

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此,張松打算打他五十板子算了。

但是這傢伙真是一個蠢貨。

他覺得自己是魏國公的人,就繼續咒罵張松。

罵來罵去的,張松根本就不理會,但這傢伙越發的得寸進尺。

還把趙雨荷和玉蟬都罵了。

這觸及到了張松的底線。

“趙武!叫刀斧手來,把他直接的就地砍了!”

趙武聽見這話,木然了下。

“真的?”

“你看我是開玩笑的嗎?”真是根本的就沒有說笑,是在嚴肅的告訴趙武怎麼做。

趙武馬上去找來刀斧手。

李巖看見刀斧手乃然在笑:“張松,你真的敢砍了我?你難道說不害怕魏國公嗎?”

“你的意思是你這樣做是魏國公授意的嗎?”

“是又怎麼樣?”李巖覺得李文忠是皇親國戚,區區一個張松算個球。

“很好,本官本想饒了你,但你屢教不改,該仗著魏國公來威脅本官,按照大明律,辱罵朝廷命官威脅朝廷命官,斬立決!”

張松就此下令斬了李巖。

趙武隨即讓人押李巖。

李巖根本不反抗,他覺得張松不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但很快的他就發現,張松不是鬧著玩的。

他被五花大綁,押送到了斬頭的凳子上的時候,他哭喊著讓站施工把他當個屁放了。

張松冷笑道:“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張松絲毫沒有憐憫他的意思,一聲令下,刀斧手手起刀落,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如西瓜滾地一般在地上滾動起來。

“殺的好!這種擾亂六合縣的小人死不足惜。”

“對啊,我們永遠支援張大人!”

“張大人萬歲!”

張松聽見有人高呼他萬歲,馬上就讓趙武把這個人抓住。

“你誰?竟敢混淆視聽,企圖讓我僭越罪!”

萬歲這個詞可不能亂用。

當今天下,只有朱元璋配得上萬歲兩個字。

人群裡有人喊這兩字,很明顯是想讓張松僭越,並且引起朱元璋的憤怒,繼而借刀殺人。

張松可不是那種熱血上腦,就什麼也不知道的傻缺,他很敏銳的感覺喊這兩個字的人別有用心。

於是就讓人把這個傢伙抓住。

這人正是呂波的手下,呂志強。

“小子,你不就是呂波的跟班嗎?”張松記得昨天打了呂波,然後抬著呂波回去的人裡面就有他。

“你擅自殺人,你罪孽不小,當今天下,誰能這麼隨意的斬人?只有陛下,叫你萬歲難道說汙衊了你?”呂志強還在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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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呵呵一笑:“大明律是當今陛下制定的律法,違背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擅自用萬歲來稱呼我,企圖陷害我,你也跟李巖一樣,砍了!”

張松根本不害怕被人詆譭他濫用大明律。

大明律在這裡擺著的,該怎麼判刑,都條條框框的寫著。

所以,他絲毫的沒有心裡壓力就把兩人判定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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