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所說的寶船是那手蒸汽輪機?”

“當然不是那種,比那更先進的輪機船,不燒煤炭,卻比煤炭的動力更加強大幾百倍的輪船。”張松說的是後世那種石油發動機的船隻。

這種船隻的動力比燒煤炭的強大多了。

而且噸位大,抗風浪的能力更為強大。

“石油?輪機船?石油當燃燒的動力比燒煤炭的在黃河風陵渡見著的那船還厲害?”在徐神機看來,燒煤的船已經經驗絕世了,沒有想到還有比這船隻還厲害的船。

見徐神機一副很不相信的樣子。

張松想了想,在系統書店裡購買了一章石油輪機的油畫給徐神機看。

徐神機接過去,愛不釋手地看了起來。

一時間竟然忘神了。

張松哈哈笑了:“徐老……要開發出這種輪機,我至少需要十年。”

“十年?我都五十五了!”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啊。”張松引用了曹阿瞞的詩歌道。

“胡扯。老了出去什麼也不能享受,還出去個雞腿啊!”徐神機嘴上這麼說,但內心還是很期待。

就跟張松在沒有穿越之前一樣。

看見一款能打遊戲的高配手機,就此魂牽夢繞起來。

恨不得明天就擁有它。

徐神機雖說一把年紀了。

但對待新鮮事物,他絕對的不會不在意,徐神機已草擬也很想擁有章油畫裡的石油輪機船。

“姜子牙告訴我們,只要保養得好,八十歲都能壯小夥。”

面對張松的話,徐神機啞口無言。

是啊,跟八十歲拜相並且八十好幾掛帥出征的姜子牙比起來,自己顯得很年輕啊。

“好,說得好!”徐神機很高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松也笑盈盈道:“那麼徐老可以離開了嗎?我現在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啊。”

張松有事在身,必須在五天之內把藥物弄出來。

否則的話,事情就大發了。

徐神機見張松已經下了逐客令,也不多在這裡耽誤張松的時間了,起身就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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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馬不停蹄的研究藥物。

決定了中西醫結合。

儘量用中藥的成分來降低西藥成分的毒副作用。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章不曾想的是,這會給他以後埋下禍根。

是藥三分毒。

長期簇擁這款藥物,對馬皇後的身體急具傷害。

那時候,會有太醫站出來詆譭張松。張松的出現,讓他們這些太醫們日子不好混了。

能當御醫的人,自然是整個大明數一數二的高手。

但他們的位置被挑戰。

同時利益也會大大的折損。

他們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對張松的怨恨之心,藏在心中,會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報復。

而咳嗽藥的毒副作用一旦出現,他們就會藉此做文章。

張松也考慮過這些,不然他剛剛之前為什麼很糾結呢?

阻擋或者傷害了別人的利益,那自然會被人怨恨,並且報復。

不過他最終下定了決心,等那個時候來了再說吧。

現在把事情做好就行。

五天時間,說漫長也漫長,說不漫長也不漫長。

對於等待的人那自然是很漫長的,比如說朱標。

他在這幾天很忐忑。

以至於茶飯不想,睡覺也輾轉反側。

而對於在用盡精力研究這一款藥物的張松而言,時間如梭。

一轉眼就過了五天。

第五天一早,張松就準時出現在了張松的面前。

可謂是迫不及待的等待張松的訊息。

本來朱標是想一天來看一次,但覺得不方便。

畢竟他不是普通人,來天牢太頻繁,會被人說三道四。

因此處於這個考量,朱標就此選擇在第五天來看張松。

張松一臉憔悴,這幾天他夜以繼日的在研究藥物。

根本就沒有睡好,吃好。

以至於看起來他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看見如此憔悴的張松,朱標心裡赫然道:“張兄啊,你這是……”

“我沒事,好在完成了任務。”張松咧嘴一笑,露出幾天沒有刷牙的黃牙齒來。

朱標扇了扇風,一臉嫌棄的道:“幾天沒有刷牙了啊?你的嘴真臭。”

“條件不允許啊!”張松聳了聳肩,將一個瓷瓶遞過去道,“一日三次,一次兩片……不過這個藥物長期服用有副作用。你母親也年紀那麼大了,有個什麼事,千萬別罪責我啊。”

張松先把事情說明白。

免得以後他們會拿起雞毛當令箭。

人都有會去一個地方。

那就是死亡之地。

至於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是地府還是天堂,誰也不知道,畢竟活著的人是絕對不能親身體會的……

“你這話要是我父皇聽見,你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張松伸出去的手就此縮了回來。

“行了,我錯了張兄……”朱標見張松不給藥,擔心他耍脾氣。

這個張松還真不畏懼權貴。

他這個鳥人,還真的敢幹全大明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張松笑了道:“這還差不多。”

作為太子,能道歉,張松不能不給他臺階下啊。

得到了藥物的張松又道:“我也深知是藥三分毒的道理,可惜難免有些人會別有用心的拿這事做文章。你也知道,我父皇對我母后的感情。”

“人的命是上天給的,什麼時候收走,是醫道無法解決的,最多能延緩壽命,不能做到長生不老。”

張松全是真話。

但真話往往很讓人難以接受。

有句話說的好:善言不美,美言不善。

“到時候再說吧,真有事,我朱標以太子的名義來保護你,即便是頂撞父皇……”

這話大大的出乎了張松的預料。

他以為朱標會選擇棄車保帥呢。

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見他很真誠,並不是在說說而已。

就此道:“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你不要記住我在西域對你的懷疑就好了。經過磨合,我越發的覺得,我朱標有了你這個義兄真乃是福氣。”

“義兄?”張松苦笑不已。

古代所謂的義兄不都要祭拜天地,然後結拜才能做兄弟麼?

“你不是說超越朋友就是兄弟麼?”

在他朱標看來,已經把張松當成兄弟了。

自從他不遺餘力的保護自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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