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不懂他要做什麼,但是張松想要的他便給予了他。

他摘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張松說道。

“玉佩是父皇恩賜的,絕對能夠代表皇家權力,但是你可不要亂用哦!”

朱標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要拿著這玉佩去做事情。

如果說是做大事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因為朱元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

“當然…!只做一次。用完之後完璧歸趙!”

匆匆說完,轉身離開。

這時候李子木押送劉文松回到了營地。

張松看到李子木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讓他跟自己回他家一趟。

大戰結束,該處理他答應的事情了。

一行人回到了龍灣鎮。

李子木指著自己破敗不堪漏水的房屋說道。

“張大人那你就是舍下。”

張松看到搖搖欲墜的房子,不由得皺起眉頭。

自古以來誰也不會住老人家修房子,這個村長真的是豈有此理。

在張松看來這傢伙就是欠他這種人修理。

於是也沒有多說,徑直走過去。

“村長給我滾出來!”

村長就住在李子木的旁邊。

當張松大胡小叫。現在院子裡喝茶的村長聽到有人對他不敬。

氣勢洶洶的走出屋子,手插在腰間大聲罵道。

“你誰呀?知不知道這裡是戶部郎的老家!”

張松呵呵一笑,輕蔑的注視了他一眼,看到他長得體態肥滿,完全是一個大魚大肉,頓頓吃的主。

就笑著說道。

“看你膘肥體壯,一定沒少魚肉鄉民吧?”

村長笑呵呵回敬道。

“這個村子就是我的地盤,我是這裡的土皇帝!你小子要是識趣的話,趕緊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可以饒你不死!”

這傢伙說完就看了一眼身邊十幾個家丁。

家丁在得到村長的意思,擼起袖子就氣勢洶洶的朝著張松走了過來。

“給我狠狠的打,打斷他的胳膊,打斷他的腿,讓他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村長氣勢洶洶的吼道。

張松也懶得跟他逼逼,直接拔出腰間的大唐刀,一個突刺。

站在前面的一排家丁就被穿刺了三個。

張松用力一腳蹬出去,這傢伙就被完全給登飛。

三個人頓時血淋淋的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見過兇殘的人,沒有見過這麼兇殘的人。

張松當然也沒有含糊,他必須給這些人整個下馬威。

此時此刻村長已經嚇得雙腿發顫,他眼睛不敢直視張松。

神情非常緊張的看著他。

“村長大人你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就是服從我,另外一個選擇還是服從我!”

張兄在非常逗比的話完全沒有給對方選擇的餘地。

那家夥神情蕭然的看向張松。

心裡面儘管恨的牙根癢癢,但也屁話不敢說,只能夠悲劇的接受,這個他並不願意接受的現實。

就在這個時候村長家的兒子走了出來,這傢伙長期欺男霸女橫行,向你習慣了見他老父親受挫。

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拳頭砸向了樟樹。

真的是人狠話不多。

瞧見這傢伙的拳頭就要砸到張松的臉上,李子木擋在了面前。

但是被張松一把推開他手中的大唐刀,又是一個劈砍。

只聽見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這傢伙的腦袋就搬家了。

村長氣的快要吐血,他橫行鄉裡許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毒的人。

村長也不管了,衝向張松嘴裡罵罵咧咧的喊道。

“老子今天一定要跟你拼命,還我兒子的命來!”

這傢伙衝到了張松的面前手中的拳頭砸向張松。

其實這個老不死的傢伙也沒多大勁兒,就只是他要發洩憤怒而已,但張叔絲毫沒有因為他是老人而慣著他。

他手中的大唐刀又劈向老家夥。

只聽見咔嚓的一聲清脆響聲。

村長的腦袋就搬家了。

現在村長家的其他女眷們早就嚇得不敢吭聲,靜若寒蟬。

“李子木想修房子,但是村長不給修,本人持有太子令。可以先斬後奏,誰要不服氣可以再試試看!”

張松高舉著朱標給的玉佩。

作為普通人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張松說是就是了,他們也不敢反駁。

那個呀,老家夥有前車之鑑,所以他們即便是心中有疑慮也不敢說出來。

張松如此狠辣,他們怎麼敢再逼逼。

解決完這件事情當中就拍了拍李梓木的肩膀。

“跟我回金陵!”

張松的意思就是讓他跟著自己好好幹,以後有他的前途。

對於張生的邀請,他自然。很是願意。

不管怎麼說。

跟對一個人可以少奮鬥很多年。

張松給了他無比強大的信心。

“好的張大人,以後我唯您馬首是瞻!”

在給家人安頓了之後,李子木就跟隨張松回到大營。

朱標的傷勢已經略見好轉人也可以下床活動。

當他看到張松回來就連忙走過去問他,這半會兒到哪裡去了?

張松將玉佩雙手遞給朱標說道。

“回稟太子殿下,我去殺人了!”

朱標滿臉驚愕。

張松江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給朱彪說了一番。

在聽完他的話之後,他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崩潰。

“這件事情要是傳到我父皇的耳朵裡,你小子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的!”

像這種事情,張聰的確做得有點過分,但想了想也沒有過多指責。

在大明朝裡像這種混蛋即便是朱元璋用了剝皮食草的殘酷刑法,也難以杜絕。

但是朱元璋只允許自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皇權自古以來至高無上。

豬標這種做法的確有點欠妥。朱元璋即便是不追究他身邊的大臣也難免會非議。

如果張松這種事情做多了,難免會。引火燒身,所以數罪併罰的時候,就算是他當了皇帝也難以救他一命。

畢竟皇帝要一碗水端平,不可能太過於偏頗張松。

“事情我已經做了,太子殿下我看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難做的。你如實稟報給皇帝就行了,有什麼責任我一個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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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說的非常的輕鬆自如。他既然敢做,那就敢承擔這份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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