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樣說也沒錯……”
雨龍大概也沒想到這兩個死神居然認識自己。
雖然那只大虛是自己的第二人格掌控身體殺的，不過承認是自己殺的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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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承認了之後。
連原本站在路燈下，像個旁觀者一樣的朽木白哉也轉過身看向了他。
事實上，屍魂界方面在第一時間就獲取了大虛跨界的情報。
相比朽木露琪亞的死神力量傳給人類這件事以外，那位輕鬆斬殺了大虛的滅卻師反而更讓屍魂界那些隊長驚訝。
要知道，因為在現世有限制的關係，就算是副隊長級別的死神，都不能那麼容易地解決掉一隻大虛。
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白哉都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石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露琪亞捂著肩膀，強撐著站了起來。
“只是偶然的巧合，我不是擔心你。”
雨龍一副冷澹的語氣，完全不承認自己是擔心才來的。
“嘁，滅卻師嗎。”
阿散井戀次將斬魄刀舉起來指向雨龍的位置。
正好他因為露琪亞的事情而心情煩躁，此時一個能夠斬殺大虛的滅卻師，剛好可以當做他發洩憤怒的物件。
“石田雨龍，請多指教。”
由於昨天高強度戰鬥對身體的負荷太重，他現在左手都還纏著繃帶。
不過輸人不輸陣，他還是一臉冷澹地扶了一下鏡框：“即使你是死神，至少也得讓你知道是誰打敗了你。”
聞言，戀次臉上頓時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決定了，我要宰了你！”
話音未落。
戀次就已經揮動了斬魄刀。
一道晃眼的刀光在雨龍身前閃過。
由於速度實在是太快，雨龍甚至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湧上大腦。
巨大的傷口，一直從胸口延伸到了小腹。
瞬間噴湧出來大量的鮮血，讓他整個人直接無力地癱倒在地。
阿散井戀次：“？”
戀次握著斬魄刀，有些愣神。
“最近隱秘機動的情報是不是有些太差了，這種傢伙也能斬殺大虛？”
他敢發誓，他這一刀只是簡單的試探而已。
他連斬魄刀都沒有解放。
這傢伙怎麼就直接被重傷了？
講道理，這真家夥真的不是來碰瓷的嗎？
他看著倒在自己腳下，奄奄一息的雨龍，吞嚥了一口唾沫：“這傢伙？真的幹掉了大虛？”
這樣發展，就連一向澹漠的朽木白哉都有些始料未及。
白哉之前還在十二番隊看過錄影，那斬殺大虛的過程，可做不了假。
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意識空間裡。
對於石田雨龍被一招秒，呂言也不怎麼意外。
別看戀次只是副隊長，外表也年輕，但實際也有好幾百歲了，並且在靈壓方面更是早就接近了隊長級。
根本不是現階段的石田雨龍能夠處理的對手。
轟！
一陣刀氣從天而降。
及時趕來的黑崎一護阻止了戀次的下一步舉動。
“死霸裝，你是隸屬於哪個隊的？”
戀次沒有發起反擊，在看清了一護的裝束之後，習慣性地詢問了一下。
“黑崎一護，就是將要打敗你的人，請多指教。”
光說這個戰前放狠話環節，一護和雨龍如出一轍。
連續碰到了兩次這樣的情況，戀次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他深吸了一口氣。
“我明白了，你就是奪走露琪亞力量的人類。”
確認了這一點之後。
戀次沒有絲毫猶豫。
直接開始下狠手。
【檢測到第一人格想要和你見面，是否同意？】
“拒絕。”
【檢測到第一人格想要和你見面，是否同意？】
“……”
呂言捋了捋自己的鬍鬚。
他一猜就知道這是雨龍想要讓他幫忙。
可他也確實沒料到雨龍這傢伙剛見面就被砍成了重傷。
這種傷勢，換他上去承受疼痛。
說真的，呂言有些抗拒。
然而雨龍還是一直在心裡瘋狂地呼喚，這接連不斷的提示音聽得呂言都有些頭疼。
“同意。”
話音剛落。
石田雨龍的身影就出現在意識空間之中。
幸好意識倒是不受身體傷勢的影響。
他一進來就焦急地說道。
“律先生，這一次千萬不要出去，隊長級的死神根本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對付的。”
呂言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雨龍這樣的反應，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沉吟了兩秒，道。
“……如果我說換我上能打過呢？”
聞言，雨龍驚愕地盯著呂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知道換呂言來掌控身體，能夠發揮出很強的實力。
可是這玩意也得講個基本法的吧？
畢竟一輛家用車就算換成F1賽車手，也不可能去跑賽車場啊。
要是這樣都能打贏，拿他石田雨龍到底是什麼廢物？
“我說著玩的。”
呂言笑呵呵地摸了一下雨龍的腦袋。
確實，呂言代打或許能打贏。
但是這根本沒有意義。
他不可能改變露琪亞的想法。
為了不連累雨龍和一護，露琪亞主動返回屍魂界可以說是必然事件。
既然早晚得離開，何必多此一舉呢。
“不過切換一下也行。”
呂言話鋒一轉，突然如是說道。
雨龍有些不明所以。
又重新確認了一下呂言不會動手之後，便同意切換身體控制權。
一眨眼的功夫。
人格切換悄無聲息的完成了。
在場沒人能夠注意到趴在地上的雨龍眼神出現了變化。
掌控身體的瞬間，呂言就清晰感受到了身前火辣辣的疼痛感。
好在他對疼痛的耐受力遠超常人，只是皺了皺，就平靜下來。
不過他也沒有強行選擇起身，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近距離觀察一護和戀次的戰鬥情況。
“咆孝吧，蛇尾丸！”
戀次的手掌在斬魄刀的刀身上撫過。
原本制式模樣的斬魄刀，當場變成了由一節節蛇腹連線的鋸齒狀長刀。
從這模樣來看，明顯可以收縮和延長。
“讓你見識一下，斬魄刀真正的力量。”
戀次揮舞著蛇尾丸自上而下地噼砍。
砍飛了一護的刀之後，還在一護身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