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古一情急之下構建出來的魔法盾，但是其防禦力也足夠擋住一枚導彈轟炸。
可惜呂言的爆發力遠遠超乎古一的想象。
啪啦！
一聲彷彿玻璃破碎的響動之後。
這面魔法盾連阻擋一下都做不到，直接被呂言一拳擊穿。
然而攻擊還未停止。
這一拳去勢未減，帶著狂暴的力量當場打爆了古一的腦袋。
滾燙的血液濺射而出，從空中灑落。
古一那沒有腦袋的身體也像一塊破布般，直接砸落地面。
看見這一幕，武裝直升機裡的弗瑞瞪大了雙眼，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他實在是無法解釋，也不敢相信這位守護地球數百年的至尊法師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殺掉了。
呂言停留在半空中，隨意地甩了甩手。
平靜的目光落到弗瑞身上，至於站在弗瑞身旁的娜塔莎則被他無視。
一個閃爍。
呂言的身影便出現在武裝直升機上。
“就剩你了。”
這些傢伙雖然實力對他無法造成威脅，但是一直像蒼蠅一樣糾纏著他，也挺煩人的。
弗瑞身體微曲，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呂言。
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後背靠在機艙牆壁上。
握著槍的手倒是很穩，還朝著外面小弧度地擺了一下，同時開口道：“呂，我認為我們之間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可能有吧。”
金光閃過，帝皇鎧甲從他身上脫離。
沒等弗瑞露出喜色，呂言便按壓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平靜地說道：“不過無所謂。”
這個世界或許存在不少能夠讓他覺得麻煩的角色，但是很遺憾，那些角色都不在神盾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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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特工之王，哪怕實力只是正常人的水平，可心理素質絕對遠超常人。
然而，即便是這樣，在這個時候尼克·弗瑞依然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腎上腺素飆升。
求生是生物的本能，沒有人能夠在死亡來臨之前還保持著坦然，除非有著遠比生命更重要的信仰。
但很顯然，身居高位這麼多年的弗瑞，並沒有這種級別的信仰。
呂言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弗瑞，卻讓他心中的壓力越來越沉重。
不能再這樣下去！
這個念頭在心中生起的一瞬間，弗瑞扣動了扳機，同時一聲暴喝：“娜塔莎！”
黑寡婦早就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靈活的手指像是表演雜技一般，在小腿上抹過，一把反射著寒光的短刀就已經出現在她手中。
隨後毫不留情地一刀朝著背對她的呂言刺去。
經過魔鬼般的訓練，出刀的角度和力道都已經深入骨髓，變成了她的本能。
基本不用專門瞄準，攻擊的地方肯定是人體的要害。
但。
如果面對防禦力堪稱恐怖的對手，就算技巧再怎麼熟練，也沒有意義。
哐！
明明是一刀刺在呂言的後背，卻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娜塔莎甚至恍惚間看到了火花，她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這怎麼可能？
這傢伙的身體難不成是鋼鐵捏的嗎？
呂言連頭也沒回，直接無視了娜塔莎的偷襲。
經過了這麼多次輪迴歷練，他的身體素質早就已經超過人類的範疇。
硬抗導彈都沒事的身體，要是被一個普通人用刀捅傷那才是靈異事件。
呂言摸了一下自己被子彈打中的眉心，玩味地笑了笑。
隨手將手槍的槍管扭彎，然後一把鎖住弗瑞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將他提了起來。
面對呂言這種難以想象的敵人，在場的弗瑞和娜塔莎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哪怕發現了他的意圖，也來不及躲閃。
弗瑞拽著呂言的手臂，瘋狂掙扎，卻無濟於事。
他那一張黑臉肉眼可見地變得紅潤起來，黑紅色的臉看起來有些噁心。
呂言這會沒什麼心情，懶得擺出和藹的模樣，索性就這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弗瑞。
娜塔莎有些焦急地在機艙內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能夠解圍的工具。
眼看弗瑞堅持不了多久就要斷氣了，她果斷一個閃身跳進駕駛艙。
將操縱桿從駕駛員手中奪了過來，用力向下一拽。
過於猛烈的操縱讓直升機當場失去平衡，在空中翻轉的同時，極速朝著地面墜落而去。
這就是她做出的嘗試，試圖靠著晃動讓呂言鬆手。
但是結果卻是令人絕望。
無論直升機怎麼翻轉，呂言都穩穩地站立在機艙內。
反倒是弗瑞被這一頓晃悠得七葷八素。
呂言大拇指輕輕一按。
咔嚓～
弗瑞的喉結直接被他按進氣管裡。
這位神盾局的局長，特工之王……就這麼當場喪命！
這就是人體的脆弱之處，很多時候都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只要擊打的部位精準，便可以輕易奪取一條性命。
呂言像扔垃圾一般，隨手將弗瑞的屍體拋下直升機。
冷漠地瞥了娜塔莎一眼，屈人之威發動。
這道精神攻擊附帶著的冤魂囈語特效，隨即讓娜塔莎和這位倒黴的駕駛員皆是陷入了癲狂和掙扎之中。
呂言邁步走出機艙，憑空停留在半空中。
他望著失去控制武裝直升機墜落地面，爆炸出大片火光，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和藹笑容。
“舒服了。”
就在呂言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過頭去。
不遠處的半空中。
古一之前開啟的那扇門扉依然存在，而且似乎正有逐漸擴大的趨向。
他能夠感覺到，一股龐大的生命氣息出現在門戶後面。
不過這道氣息沒有第一時間降臨，反而像是在試探什麼，猶豫不前。
“這個門戶通往哪裡？”
呂言挑了挑眉。
古一想要將他放逐這個做法，他確實是猜測到幾分，只不過放逐的地點，他還不太確定。
畢竟作為至尊法師，能夠溝通的維度可並不是只有黑暗維度。
終於，門戶後方的那個存在結束了試探。
開始正式跨越維度。
就在呂言的注視下，一隻燃燒著火焰的大手從黑暗中伸出，按在門框上。
隨後這尊存在剩餘的身體，也像是擠牙膏一樣強行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