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紅樓是陷入了一種惡毒的詛咒,當年大多數知道真相的人,都離奇的死亡了。面對這樣的詛咒,初九也不知道這個訊息是怎麼傳出來的,不過這樣的事情,真要是想傳播出來,總還是有各種各樣的方法。想封鎖肯定是封鎖不了,而且,也總會有躲過詛咒的方法。

知道了這麼重要的資訊,初九的內心也起了波瀾,想想女鬼的死確實有些令人惋惜。一個正直青春年華的少女,在學校初嘗禁果導致了懷孕,難以啟齒之下難產死亡。想想也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女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時候,同宿舍的舍友難道覺察不到嗎?他們當時是什麼態度,採取的是什麼措施。目前是無法知道的。

還有,那個女孩的男朋友,在那時候他在做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和關於女生男友的話題。面對著重重的疑點,初九忽然覺得要破解這個謎題,有些任重而道遠。

小月把白薇的話帶到之後,跟初九聊了一會兒天,就回學校上自習去了。初九閒來無事,把從圖書館借閱到的資料拿了出來。坐在店門口樹下的躺椅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令他失望的是,從這些資料裡面獲得資訊不是很多,只是一些對學校的一些簡單的介紹:學校始建於上世紀的三十年代初,實在內憂外患的背景下建立的學校。與初九想的一樣,在建校之初,確實曾經是一個根據地。部署戰爭策略的基地。

其他的資料無非是某年某月,或者某個年代出現了什麼著名的人物或者重大的歷史事件而已。關於學校之中的一些秘聞,卻極少的提及。而且對於紅樓的描述,從資料裡看不到任何的描述。

最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一旦出現有關紅樓的資訊,都會被生生的竄改掉,彷彿這些資料在可以隱藏著什麼東西一樣。難道說,那個女生的死,牽扯到一個重大的秘密?

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初九失望的把資料仍在了一邊,閉目養神起來。剛閉上眼睛,突然想起應該給白薇先打個電話。如果這個點再不給她打電話,等待他的將會是一次河東獅吼了。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他趕緊拿起手機,給白薇打了個電話。一通話才知道,感情白薇是去龍門石窟“旅遊”去了,根本不是小月說的那樣,是去考古。不過,白薇也解釋了,是她讓小月這麼說的,為的是不讓初九羨慕。

初九笑道,“你這是什麼心理啊!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容易嫉妒的人嗎?”

白薇在電話那頭說道,“你當然不嫉妒了,有兩個可愛的小姑娘天天去找你,小日子過得這麼滋潤,哪有空嫉妒我啊!最近連電話都不給我打了。”

初九有些無語:感情這話在這裡等著我呢,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早晚會被白薇提到,所以一直不敢主動給她找這樣的話題,結果還是被吃醋的白薇抓到了話頭。

於是,他趕緊陪著笑臉給白薇說了一大堆的好話,這才平復了白薇的心情。之後,初九問白薇有沒有從自己的舍友裡獲取有關紅樓方面的資訊。

白薇說一問道這個問題,那個室友都會緘口不言。臉上還帶著十分恐懼的神情。還勸白薇不要再問。

聽白薇這麼一說,初九大體也知道了白薇室友的顧慮。他把從小月口中得到的資訊跟白薇說了說,白薇很是吃驚,不禁有些同情起紅樓的那個女鬼來。

兩個人聊了一會後,白薇那邊正好有事,掛掉了電話。初九剛要把手機放下,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他以為還是白薇打來的,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接起電話,對方是一個女生,“九哥!猜猜我是誰!”

初九被這句話給逗樂了,他一聽聲音,就猜出了對面正是陳潔。又想逗逗他。於是假裝不知道,“您是哪位啊!難道是九妹嗎?”

陳潔一聽這話,就知道初九已經猜出了她,還故意在逗她,嬌嗔的說道,“討厭啊!九哥!你猜出我來了還要逗我,我可不敢當你的九妹!要是讓白姐姐知道了,還不得吃了我!”

陳潔一提白薇,初九的心就發顫,趕緊閉口不再開玩笑,惹的陳潔哈哈大笑起來。

“你怎麼有我的電話的?是誰告訴你的?”

“我猜的唄!嘿嘿!開玩笑了,我問白姐姐要的。這樣的話省得白姐姐吃我的醋!再讓你跪搓衣板什麼的,那樣我可就對不起你了!”

“哎喲!看不出來呢,你還挺善解人意的。說吧!今天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啊?!”

初九問道正事,那邊的陳潔也嚴肅起來。語氣也變了,說道,“還真有件事,這件事吧,在電話裡一句兩句的還真說不清楚。這樣吧?!你能來我家一趟嗎?”

初九心想,“什麼樣的事還用的著我去幫忙啊”他想直接問陳潔,又覺得一個小姑娘讓自己幫忙了,自己在問這問那的顯得不好。

“行是行,可我不知道怎麼去你家啊!”

“這好辦啊!我給小月打個電話,讓她帶你來我家。我家離市區很近的。”

“這個我倒是知道,今天小月來了,她跟我說過。”初九答道。

“啊!小月去你那了!嘿!這小妮子,竟然揹著我去找你!不知羞,哼!等我回去,非取笑她不可!”初九沒想到,陳潔一聽小月來這裡找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向悶騷的他反而覺得很受用,心裡暗自琢磨“陳潔不會也喜歡自己吧!嘿嘿!”

可剛有了個念頭,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甩出腦外。電話那頭的陳潔,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道,“嘿嘿!九哥,你可別多想啊!我只是想跟你開玩笑而已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給你的閨蜜打個電話,我就在店裡等她了。”

掛掉電話之後,初九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他不知道陳潔跟他說的事情是什麼事,但覺得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一切等到了再說吧!

沒過多久,秋小月就來到了店裡。初九問她知不知道陳潔找他有什麼事,小月神秘的一笑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啊!讓女婿見丈母孃唄!”剛說完,自己就哈哈笑起來。

初九知道她在跟自己開玩笑,笑了笑沒有說話,關了店門,與小月打了個車,去了汽車站。

陳潔的家離市區不是很遠,幾十公裡的距離,在一個坐落在涇河邊上的農村。兩人到了當地的鎮上之後,又僱了一輛三輪車,一路顛簸之後,終於到了陳潔的村子。

剛到村口,初九就看到陳潔正站在一棵樹下等著兩人。看到了兩人之後,興奮的揮著手。初九付了車錢。拎著一個大的購物袋走下了車。

“九哥!你來就來吧!還送什麼禮啊!真不會像見丈母孃一樣鄭重吧!”陳潔一說這話,初九立馬回過頭看秋小月,小月趕緊站在了陳潔的身後。

汽車剛出車站的時候,小月就把跟初九開的這個玩笑給陳潔邊了一個簡訊發了過去。所以,初九剛到地兒,陳潔就拿這事兒跟初九開起了玩笑。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到了陳潔的家。剛到家門口,就看到很多村民站在街上往這邊張望。初九一看這架勢就有些懵了,不知道陳潔這葫蘆裡賣的是是什麼藥。他一轉身向陳潔看去,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

陳潔俏臉一紅,輕聲說道,“九哥!你可別瞎想啊!反正一會你順著我的話說就成。”

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三個人走進之後,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多歲,古銅色臉的中年人走到了陳潔面前問道,“娃呀!這就是你請來的風水先生嗎?怎麼這麼年輕啊!怎麼看都不像!”

初九愣在了原地,“什麼情況?風水先生,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風水先生了?!”在這裡又不好當場問陳潔是怎麼回事,只好聽陳潔怎麼回答。

“你放心吧老栓叔,這個風水先生別看年輕,本事可大了。我在學校裡中邪,就是他給我解決的呢!您忘了昨天救您一命的那把桃木劍了嗎?我就是從這位風水先生那裡求來的。”

被稱為老栓叔的中年人一聽,高興的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要是這位風水先生這麼有本事,那我就真放心了。”說著他走到了初九身邊,伸出那雙長滿老繭的雙手,握住了初九閒著的左手說道,“敢問先生貴姓啊!”

初九被問的有些發愣,一時忘了怎麼回答,一看陳潔在邊上朝她擠眉弄眼,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只好如實的說道,“大叔!您太客氣了,我姓初,叫初九,您叫我小初就行,叫初九或者小九兒也行!”

“可不敢這麼稱呼您,我還是叫您初大師吧!”老栓曾經見過好多的風水先生,每個都裝出十分高深莫測的樣子,從不輕易與人交流,卻從沒遇到過像初九這樣,這麼好說話的風水先生。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握著初九的手久久沒有鬆開。初九沒想到老栓的手勁這麼大,被他的手握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都有些發酸發脹了,又不好主動撤手,只好求助在旁邊的陳潔。

陳潔心領神會,“老栓叔,您是不是先鬆開初大師的手啊!”老栓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的鬆開了握著初九的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往哪放了。

最後還是陳潔打了個圓場,“老栓叔,您先回去張羅下,晚上的時候就看初大師大顯身手了!”

“誒!誒!我這就回去張羅。”老栓說完,轉身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什麼事。回過頭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初九問道,“那大師,您看,晚上您還需要些什麼東西?”

這句話問的初九又是一愣,陳潔趕緊接過了話題說道,“就按我剛才跟您說的東西弄就成。剩下的就看大師的了!”老栓這才往家走去。

初九從下車之後一直就納悶,這陳潔這是在搞什麼名堂,怎麼還給自己安了一個風水先生的稱呼。

旁邊看熱鬧的眾人見老栓回到了家中,這位風水先生初大師跟著陳潔回了家,也都散了場。

剛走進陳潔家院子裡,陳潔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一口氣。還沒說話就看初九一巴掌拍在肩膀上。“你這是唱的哪出戏啊!我怎麼有點懵圈呢?!”

陳潔嘿嘿一笑,“不著急,一會跟你說。”接著一轉身進了屋!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小月也學著陳潔的樣子對著初九說道,“一會跟你說!”

初九這才明白,感情她倆都知道情況,就自己被蒙在了鼓裡。心想,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我就靜觀其變吧!

好在,沒讓初九等太久,陳潔跟小月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

原來,昨天陳潔回家,正趕上自己的這個沾點親戚的老栓叔的父親去世了。人死了就張羅喪事唄。人是上午死的,穿壽衣、搭靈堂、通知家屬,死人也裝進了棺材。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的,可到了晚上的時候,發生了點怪事。老栓兄弟兩個人,自己還有個弟弟。兩個人商量好了,輪流守靈。這天是老栓的弟弟守靈。

守靈的時候一般街坊也會來幫忙。這天晚上吃完飯,老栓弟弟跟幾個朋友閒來無事,打起了牌。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的時候,幾個人打了很久的牌了,晚上的時候又喝了點酒,都有些睏意。可既然來幫忙,就在這裡睡了反而不太好。於是強忍著睡意繼續打牌。後來有一個人實在忍不住,就把老栓叫了過去,讓他幫忙盯一會。

老栓一想,自己的老人去世,理應守靈,也就沒說什麼。接替了那人的位置。

那人坐的位置,恰好是背對著靈堂,老栓接替了之後,也就坐在了這個位置,正好也是背對著棺材的。而老栓的弟弟則是正對著靈堂。

打著打著,靈堂裡點著的蠟燭突然間熄滅了。幾個人都沒在意,以為是外面的風吹的,老栓更沒當回事。於是走到靈堂前把蠟燭又給點上了,然後繼續打牌。

再打了一會,老栓的弟弟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每次一抬頭,就看到靈堂上的蠟燭的火焰一會大,一會小,而且總是飄飄忽忽的。像是有人在吹蠟燭一樣。

他有些害怕了,藉口喝多了出去上廁所,然後跑出了屋。他身邊的兩個人看老栓的弟弟狀態有些不對,看他一直在盯著蠟燭看,也是滿臉疑惑的看向蠟燭。都嚇了一跳,也藉口去廁所跑了出去。

此時屋子裡就剩下了老栓,老栓見三個人都跑了出去,還納悶呢,突然間“噗”的一聲,蠟燭又熄滅了。老栓覺得奇怪,這外面一點風也沒有,屋裡更是沒有風,怎麼蠟燭突然間就滅了呢。

他走過去再次把蠟燭點上,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棺材裡面的屍體,嚇的“嗷”的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本章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