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的第一場,是意料之中的筆試。

考的是理論知識。

而且不像鳴人那個時代那麼花裡胡哨,就是一個單純的理論考試,只要把在忍者學校裡老師教的理論知識掌握個七成左右就差不多了。

這種考試對於隼人而言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雖然他以前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基本沒怎麼在教室待過,但是有影分身這個方便無比的忍術在,不只是課程沒怎麼落下,還經常瀏覽其他相關的書籍,所以他的知識儲備並不低,上忍不敢說,至少就中忍而言肯定是夠用的。

於是,他很輕鬆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第一個提前交卷離開了考場。

第二天公佈成績的時候,他連看都沒去看,直接跑郊外修煉去了。

一連三天,修煉都是他獨自一個人進行的。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幸就沒有再來找過他,似乎是出任務了。

隼人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反常。

因為,之前離開村子出去執行任務之前,一般都會過來跟他說一聲,而她在村子裡的時候,基本都會過來找他。

而這次,卻沒什麼動靜。

“開始行動了麼......”

再次結束了一天修煉的隼人穩穩地坐在幸這段時間陪他修煉時,一直坐著的樹枝上,靜靜地眺望著天邊明媚的圓月。

夜色盡顯悽迷。

微涼的晚風吹拂而過,隼人略長的劉海隨風搖擺,周圍的樹葉在風中不斷發出“沙沙”聲,寂靜的夜晚充斥著與此時的忍界格格不入的安寧,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想要暫時放空一切,享受這難得的祥和。

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隼人的眉頭微微皺起。

幸以前曾經很確定的跟他說過,她對火影並不感興趣。

而現在,她突然想要成為火影。

人都是會變的,而每一次變化,都有產生這種變化的誘因。

或是所處的環境,或是特殊的經歷,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改變自己。

而幸之所以改變的原因,其實並不複雜。

倒不是隼人自我意識過剩,而是幸過往的表現其實已經相當明顯,更何況...宇智波一族那獨一無二的血統的特性......

一如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所說的,宇智波一族本就是天生邪惡的一族。

這種邪惡倒不是說什麼妖魔鬼怪之類吃人滅世的邪魔歪道,而是宇智波一族對於某種事物的執著。

這種執著越深,寫輪眼的力量就越是強大。

而現在的幸的寫輪眼中,已經有三道巴紋了。

年僅9歲就擁有三道巴紋的寫輪眼,這可不僅僅是天賦異稟能做到的。

一想到這裡,隼人的面色便莫名有些發沉。

幸突然想當火影倒是好理解。

但是,對待他那微妙的變化,卻讓他有點在意。

他並不遲鈍,只是對於不在意的人或者事物,他向來懶得多想罷了。

然而,幸對他而言同樣是特殊的存在,由不得他不多想。

片刻後,他的眼眸微微晃動了幾下。

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句不知道在哪聽到過的話。

“這就是所謂的,越是重要的事物,就越要離得遠遠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

思索間,他稍微沉吟了一下。

“唔......看來,那丫頭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啊......”

啪嗒...

收回思緒後,隼人緩緩站了起來,從圓月中收回目光,然後將長劍收攏到身後,最後一個閃身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緊接著,他突然轉過頭,看向村子所在的方向。

或者說,看向火影巖所在的方向,眼睛悄然眯了起來。

“不能再這樣慢悠悠地等待時機慢慢發育了呢,得稍微做點什麼才行。”

..........................

三天後,中忍考試第二場,小隊實戰對抗準時開始。

對抗的小隊名單在昨天就已經公佈了。

隼人沒有去看,是花惠剛才告訴他的。

他們小隊的對手,是跟他們同期成為下忍的新手,名字分別是間宮千昭、杉原花月,還有真田大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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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後一個正是他們曾經的同班同學,敗在隼人手裡不知道多少次的小男生。

花惠還特意跟他提到過,昨天那家夥看到公示的比試名單後,當眾叫囂著要把以前在忍者學校時受過的屈辱全部還給他,這次要是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這輩子都不當忍者了。

不僅如此,真田大介還公然說他們第九班的指導老師是個廢物,公認的廢物,由一個廢物老師帶出來的,肯定是廢物學生之類的話。

那個傳言已經徹底傳開了,當時附和的人不少。

說到這裡的時候,花惠的眼眶突然有些發紅。

真田大介是認得她的,也知道她跟隼人一個班,都是第九班的成員,所以當時一看到她,就藉著她對第九班冷嘲熱諷。

她雖然有所反駁,但是當時在場的人有一小半都在給真田大介幫腔,對她和北斗指指點點。

她就一張嘴,北斗還畏畏縮縮的不敢開口,就算她能耐再大也不可能說得過那麼多人。

畢竟她沒有星爺的九品芝麻官那麼好的口才,能靠著一張嘴罵倒一大片。

而且她也不是很會吵架的那種型別。

事實上,北斗沒多久就忍受不了,直接驚慌失措地衝開人群熘掉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裡承受一幫人的冷眼,但她還是咬著牙,不肯退讓。

而看到北斗跑掉,真田大介頓時叫囂得更厲害了,說話也越來越難聽。

想起昨天那些只知道聽信傳聞的傢伙的嘴臉,花惠便忍不住握緊拳頭。

不過她沒有跟隼人說自己昨天的遭遇,也沒有讓隼人一定要怎麼怎麼樣之類的,只是把那些人說的話大概地說了一下而已。

聽完她的講述後,隼人的目光莫名變得有些微妙。

他其實壓根不記得真田大介是哪根蔥,自然對他所說的受過的屈辱一頭霧水。

在忍者學校的時候,實戰對抗練習時被他秒殺的人多了去了了,當時全部精力都在修煉上的他怎麼可能全部記得。

不過,他對白雲彩羽現在的狀況還是比較在意的。

畢竟現在的彩羽可能會關係著他在即將到來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行動。

這次中忍考試,還是得稍微認真一下,打出點名號出來才行。

心中計算著各種利害的同時,隼人隨口寬慰了花惠幾下,便帶著她和一臉歉意的左藤北斗走進了第二場中忍考試小隊戰所在的場地,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演習場。

剛走進來,迎面便看到了一個戴著眼睛,身著木葉經典馬甲的大叔守在演習場的入口處。

在他身旁,是兩男一女三個看上去都只有十歲左右的下忍。

其中一個身形頗為高大的男生隼人感覺有點眼熟。

而花惠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臉色便冷了下來。

緊接著,不等幾人開口,那個隼人覺得有點眼熟的男生在看到他們過來後,便一臉輕蔑地看著隼人。

“喲,這不是我們班曾經最優秀的天才,桐谷隼人嘛,你居然還敢來參加第二場考試,真讓人感到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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