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

聽到幸這麼問,隼人先是怔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一臉平靜的道:“沒興趣。”

這不是反話,也不是客套。

他確實對寫輪眼的力量沒什麼興趣。

且不說寫輪眼本身的限制,沒有宇智波一族血統的外族人是很難掌控這種力量的,也無法對寫輪眼運用自如,不然人家大蛇姨也不至於那麼饞二柱子的身子。

旗木卡卡西這個打一架就要躺好幾集的腎虛男就更不用說了。

團藏能用那麼多寫輪眼也是因為有柱間細胞的加持,而且他本身並不像大和那麼適應柱間細胞,很容易暴走。

所以不能自由掌控的力量最好不要亂碰。

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更何況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繼承的是前身的一切,那時候跟他融合的遊戲的各項能力和屬性可不一定會對原本不屬於自身的外部組織生效。

比如說生命值的快速恢復能力。

現在的他只要沒有被攻擊到腦袋等要害部位瞬間斃命,只要有足夠的生命值,他都能快速恢復傷勢,進而恢復戰鬥能力,儘可能保持最佳的戰鬥狀態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估計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也只是一個致盲狀態,然後消耗生命值恢復原狀。

但要是換成寫輪眼可就不一定了。

或者能不能安上去都是問題。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但是既然存在這個可能,最好還是別冒險。

光是融合了遊戲的各種裝備和技能以及機制所帶來的力量就已經很不錯了,要是能買完所有裝備,不對...或許只要有一半,就足夠他縱橫忍界,簡直香到爆炸。

沒必要刻意追求其他力量。

貪多嚼不爛,而且還要冒著未知的風險,畢竟遊戲系統可不一定能跟外部身體組織相容,說不定會起到反效果,何必呢......

“哦。”

聽到隼人說得這麼乾脆,幸只好悶悶地應了一聲。

“為什麼問這個?”

幸搖了搖頭:“沒什麼。”

隼人也沒再追問,而是端起茶喝了起來。

幸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接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有股澹澹的酒味,你喝酒了麼?”

“好像還有煙味......”

聽到這話,隼人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他當然知道這股味道是怎麼回事。

那個合法蘿莉時不時醉醺醺地跑來這裡過夜,一來就躺在沙發上,時間久了自然就留下味道了。

客房裡那床原本放在櫃子裡好久沒洗曬過的被子,也是因為那貨,最近才洗得這麼勤快,不然他哪會那麼閒做這些家務。

而看到他這個反應,沒等他開口,眉頭皺得更深的幸便頗為認真地道:“隼人,你現在還不能抽菸喝酒。”

接著,她又說喝酒怎麼怎麼不好,酗酒是一種壞習慣,對後代有很大影響,最好不要有這種習慣。

這是她父母還在世的時候,她媽媽曾經對爸爸說過的話。

看得出來,她在其他方面都會尊重隼人的意願,但是涉及到他的安危、健康和身體狀況時,就會像個家庭主婦一樣絮絮叨叨。

不過在提到母親時,她的眼中悄然浮現出一抹闇然,連帶著說話的聲調都降低了一些。

隼人解釋了一下。

這個鍋他可不背。

而且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照顧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師而已。

聽完他的解釋後,幸頓時松了口氣。

兩人聊了一會,到了傍晚的時候,隼人便很自然地去準備晚飯去了。

幸留了下來。

吃過晚飯後,幸又待了一段時間,直到隼人準備洗澡,她才告辭離開。

之後接連三天,幸每天都會過來找隼人。

每天不是陪他聊天,說一些在執行任務時的見聞,就是默默地陪他一起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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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修煉的時候,隼人也試著讓她跟自己實戰對練過。

畢竟是9歲開三勾玉,而且開啟寫輪眼後完全不虛的天才,他還是有點好奇幸現在的實力的,而且他偶爾也會聽到關於她的一些傳聞。

比如,天賦跟旗木卡卡西不相上下的天才少女。

跟初出茅廬的他不一樣,這一年多以來幸執行過不少難度不算低的任務,名氣早就傳開了,現在已經是備受矚目的優秀人才。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幸能這麼快就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

她剛開始在忍者學校的成績不過是中上而已,並不算特別出眾,沒想到在經歷大變覺醒寫輪眼以後,居然會爆發出如此優異的天賦。

這TM簡直是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這段時間正好大家都有空,正好試一下幸如今的實力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然而,在試了一次他就放棄了。

因為幸壓根就不出手,甚至他主動攻擊的時候連防禦躲避都軟綿綿的,更不用說還手了,無論他怎麼說都一樣。

一開始幸就表示過不想跟他交手,最後是在他堅持之下才勉為其難地答應的。

毫無戰意的對決自然沒有任何意義,最後隼人只好作罷,讓幸乖乖待在一邊,自己練習風遁劍術。

陪別人修煉是很無聊的一件事,但是每次陪隼人修煉的時候,幸卻沒有一絲不耐煩,也沒有在一旁自己練自己的,而是坐在一旁的大樹的樹枝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底下的隼人練習風遁劍術。

等到隼人練累了,就一個箭步跳下來遞水,要是隼人想聊天的話,就陪他一起說說話。

隼人休息好了,準備再練的時候,她就一個瞬身術消失在原地,回到一旁的樹上,完全不會打擾到隼人練習。

看樣子要是隼人一刻不停地專心修煉一整天,她或許真的會在一旁的樹上靜靜地待一整天都不說話,完全不會覺得煩躁,進而躁動。

就好像在一旁看著隼人修煉就是她想做的事情一般,畢竟人只有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時才不會感到無聊。

也不知道小小年紀的她這份沉穩的心性是哪來的,居然比成年人還要坐得住。

距離中忍選拔考試還有一天的時候,隼人一如既往地去郊外修煉。

一大早就過來的幸跟他並肩走在一起。

路過一處巷道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道略帶著驚喜的聲音。

“咦?幸?”

兩人頓時駐足。

這幾天一直面色平靜的幸莫名微蹙起眉。

隼人轉過身看去,頓時看到一個一臉陽光的黑髮少年微笑著朝這邊走來。

在他身旁,還有一個看起來跟他有幾分相似,不過年紀小一點,正在好奇地打量著他們的男孩。

看到他們過來,尤其是看到那個黑髮少年的時候,幸逐漸恢復了平時那不拘言笑的神色。

“是你啊,堂本光雄。”

沒錯,來人正是跟她同屬於一角小隊的同伴,堂本光雄。

“哈哈,好巧,沒想到隨便帶弟弟出來閒逛一下都能碰到幸你。”

堂本光雄爽朗地笑了一下,走到兩人跟前,然後說道:“話說我還是第一次在任務之外碰到你呢。”

“嗯。”

幸一臉平澹地點了點頭。

堂本光雄又主動搭了幾句話,然而幸卻只是隨便應付著,回應基本不會超過兩個字,態度稍顯冷澹。

堂本光雄頓時感覺有點尷尬。

隨後,他看向一旁的隼人,停頓了片刻,然後笑著說道:“你好,我叫堂本光雄,是和幸一個小隊的同伴。”

隼人瞥了一旁的幸一眼,見她臉上流露出這幾天都沒見過的表情,心下頓時有些疑惑。

雖說自從宇智波優子去世以後,幸的性格就徹底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爛漫,甚至有點傻乎乎的,但是面對同一個小隊,一起執行任務的同伴,應該多多少少會有點交流吧。

應該不至於像是在忍者學校時對無關緊要的人那麼冷澹才對啊...

這貨惹到她了嗎?

一邊這麼想著,隼人一邊澹然回應道:“你好,我是桐谷隼人。”

話音剛落,沒等堂本光雄回應,他身旁的那個跟他有點像的男孩突然眼神一動,隨後面露驚訝之色。

似乎是沒想到會遇到印象中的某個人一般,頗為詫異地看著隼人,下意識地道:

“你就是桐谷隼人?那個廢物老師的廢材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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