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彩羽自然還是跑去喝酒了。

而且喝得爛醉如泥。

隼人才洗完澡出來準備休息,剛走到客廳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酒味。

“這貨最近醉酒的次數有點頻繁啊......”

看著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人事不省的蘿莉老師,隼人不由得面露沉思之色。

他對彩羽的瞭解其實並不是很多。

這也正常,原著裡鳴人跟了卡卡西這麼久,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對他的過去也知之甚少,畢竟誰都不會沒事探究別人的過去。

所以隼人也不知道彩羽這時不時地喝得爛醉如泥的狀況是她本來的習慣,還是最近才出現的反常。

如果是最近的話,那或許就跟上次任務失敗有關。

但是彩羽對那次任務隻字不提,每次他提到那次任務的事,她就會巧妙地錯開話題,似乎是不想讓他們三個知道那次任務的後續。

當然,也有可能兩個原因都有。

或許彩羽本來就有嗜酒宿醉的惡習,無論有沒有發生最近的事她都是這樣,畢竟她以前召集他們三個的時候就經常遲到。

簡直是原著裡的遲到大王卡卡西的老前輩。

看在這段時間盡心盡力地教了他一個很不錯的風遁劍術的份上,隼人還是搖了搖頭,沒再多想,直接走了過去,然後像是扛麻袋一樣把她從沙發上扛起來,扛到衛生間隨便打理了一下,便把她丟到客房。

給她鋪上這段時間洗得特別勤的被子後,隼人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室。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隼人準時吃早餐的時候,彩羽也準時揉著腦袋出現在過道,然後像是本能一般摸索到洗手間打理自己。

最後,洗完澡以後神奇地恢復了精神的她很是自然地走到隼人對面拉開餐椅。

“早啊,隼人君。”

隼人已經開始看報紙了。

聽到她打招呼,只是隨便應了一聲,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報紙上。

“這麼敷衍一個淑女可是很失禮的行為哦,隼人君。”

“我可沒見過整天喝得爛醉,然後跑到一個獨居男性家裡,四仰八叉地躺在人家的沙發上的淑女。”

“......”

彩羽聳了下肩膀,然後專心吃早餐。

食不言寢不語。

吃完後,她一個後仰靠在椅子上,然後拿出香菸熟稔地點了起來。

隼人瞥了她一眼,澹澹道:“吸太多煙個子長不高的哦。”

“無所謂,反正我暫時長不了個子。”

暫時?

隼人皺了下眉頭。

不過這貌似涉及到彩羽這不可思議的狀態的秘密了,不太方便去問,於是按下疑惑,接著隨口說道:

“我說的是我,吸二手菸很影響發育的啊。”

“哪來的這種毫無依據的說法。”

“我媽媽說的。”

彩羽的手微微一僵,然後悄無聲息地掐掉剛點燃的煙,丟到一旁。

“話說回來,隼人君。”

她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而後看似不經意地問道:“你好像,對力量有點執著呢,你渴望力量嗎?”

不,我渴望刀光。

隼人悄悄在心裡回了一句,然後隨口說道:“還好吧,大家不都這樣麼?畢竟,幹忍者這一行的,弱小可是原罪啊。”

聽到這話,彩羽卻搖了搖頭:“不對,你平時的表現,還有修煉時給我的感覺跟其他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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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色莫名有點認真。

“你心裡的執著比他們更重,想來,要不是因為這樣,你也不會在這個年紀擁有遠超同齡人的實力吧。”

聞言,報紙後的隼人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這特麼不是廢話麼。

這麼危險的世界,不琢磨著該怎麼變強,更好地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難道要像個小女生一樣去琢磨該怎麼談戀愛麼?

這時,彩羽上半身靠了過來,粉嫩的小手支在餐桌上,單手支著臉頰,而後接著道:“你到底,為什麼渴望變強呢?是為了你父親的遺志麼?還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為他們復仇?”

當然是為了活命啊!

求生欲強烈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隼人心裡接連吐槽著。

不過他可不會傻傻地把心裡話說出來,而是反問道:“彩羽老師,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多瞭解你一下,方便以後考慮指導方桉而已,這是身為擔當上忍的責任哦,而且,好歹是一個小隊的同伴,多瞭解一下總歸是好的~”

“瞭解是相互的吧。”隼人放下報紙,緩緩說道:“不然,就只是單方面的收集情報罷了,不是麼?”

聽到他這麼說,彩羽輕輕眯了一下眼睛。

“你果然很不可愛啊,隼人君。”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隼人聳了聳肩:“我是個忍者,像我們這種註定雙手沾滿血汙的人,本來就跟可愛這種詞沾不上邊吧。”

彩羽頗為詫異地看著他的眼睛。

“哦?你對忍者的認知倒是挺透徹的嘛,果然你很特別呢。”

“還行吧,爸爸的忍者心得裡有提到過類似的話。”

“那你也是這麼認為的麼?”

“大概吧。”

隼人應了一句,然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靜地看著彩羽,緩緩說道:“所以說,彩羽老師你的願望又是什麼呢?”

彩羽晃了晃小腦袋。

“倒不是老師不肯告訴你,只是說了你也聽不懂的,你現在還太嫩了。”

聽到這話,隼人頓時嘴角一抽。

嫩?

老子秋名山究極老司機好嗎?

搖了搖頭,隼人風輕雲澹地道:“能不能聽懂是我的事,老師說就是了。”

“看來你還挺不服氣。”彩羽嘴角微微翹起,“行吧,那我就稍微跟你說一下吧,就當是無聊解解悶好了。”

隼人沒有接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片刻後,彩羽突然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掛在牆上的那把銀白色的長劍,而後在隼人看過去的同時,緩緩開口——

“老師我呢,希望有朝一日能把這把劍徹底放下,永遠都不用再將其拔出來。”

話音落下。

一陣沉默。

隼人注視著那把跟他父親遺留下來的黑色長劍【夜光】一樣,都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長劍,在那個被修復過的劍鞘上掃視了好一會,才緩緩收回目光。

“彩羽老師,你的願望是和平麼?”

聽彩羽這話的意思,貌似是在期盼著和平的到來。

這倒是正常,畢竟是那位表面寬仁,執政時間最長,締造出木葉的繁榮時代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執政時代的精英上忍嘛。

然而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彩羽卻搖了搖頭。

“和平什麼的,我可沒資格去追尋這麼深奧的東西。”

說著,她莫名轉過頭,看向窗外,極目遠眺,望著遠處的三個火影巖像,眼神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悽迷,嘴唇輕啟,發出的,卻是聲音細微的喃喃自語:

“而且,人們所嚮往的和平時代,那種光明的世界,真的會有我們這些遊走於黑暗之中的存在的容身之處麼?”

她的聲音很輕,聲細如蚊。

但是以隼人如今的實力,卻能聽得頗為清楚。

而聽到這話,他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詫異,一個念頭悄然浮現——

沃日!

這個外蘿內御的精英上忍,不會是火之意志之下的漏網之魚吧?

一想到這裡,他便有些古怪地掃了彩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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