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沒想到佐助會主動向自己搭話,不過還是誠實的作出了回答。

他描述了一下地獄道那威嚴的外貌,又著重說了一下地獄道的配飾。

長的兇且嚴厲的人很多見,但地獄道臉上那堆奇怪的飾品絕對不是能輕易見到的。

正常人可不會在腦袋上開十幾個洞。

“你問這個做什麼?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吧?”鳴人擔憂的看著佐助。

卡卡西有所猜測,“你遇到了自己的族人,對嗎?”

“族人?不,我沒有族人。”佐助的聲音冷了下來。

但因為年幼,聲音稚嫩而顯得非常刻意。

見卡卡西似乎認定了自己的猜測,佐助皺眉,“不是宇智波,我沒有看到他們。”

見佐助回答的這麼坦率,卡卡西怔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可是如果不是宇智波的事,那佐助為什麼會如此避諱?

不過佐助既然如此堅決的不願給出答案,卡卡西也沒法追問。

以佐助的性格,被問煩了是真的會沒大沒小的罵他的。

見卡卡西不問,佐助也不回答,鳴人疑惑地歪了歪頭,在九尾的建議下略過了這個話題。

埋頭吃了幾口飯後,鳴人好奇道:

“佐助你怎麼不吃魚啊,你不是最愛吃鰹魚嗎?”

佐助盤子裡這條,是鳴人事先知會卡卡西,讓眾人特地留出來的。

這時,進門的夜希聽到了鳴人的問題,多打量了佐助幾眼,問道:

“是忌口吧?”

“嗯。”佐助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

卡卡西這時想起了有關雨隱忍者的傳聞。

“對了,是有這麼回事。”

“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鳴人不懂幾人在說什麼。

卡卡西解釋道:

“傳聞說山椒魚半藏的性格謹慎又多疑,身為武士的同時兼修忍術,但比起武士或忍者,他更接近刺客。

“連帶他率領的雨忍,都是謹小慎微,十分注重細節的殺手,他們正面戰鬥力不強,但擅長刺殺。

“並且由山椒魚半藏親自制定了四忌四允,其中的忌分別是葷腥、獨行、張揚、行樂。”

鳴人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佐助回答道:

“葷腥會加重人的體味,可能會被嗅覺靈敏者嗅到。

“獨行在木葉也是禁止的,人在休息時警惕心和反抗能力會降至最低。

“張揚會惹人嫉恨,為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行樂一般指嫖娼、賭博和飲酒,害命,露財,又傷身。”

“啊...這也太麻煩了吧。”鳴人吐槽道。

“確實是這樣,不僅如此,據說山椒魚半藏連休息時都會安排十二名親信進行保護。”卡卡西說道。

這些規矩其實也有些道理,只是不太適用於現在這個時代。

“你沒有忌口的必要。”夜希提醒道:“不用聽他們的。”

其他幾種白蛇是贊成的,因為他的經歷非常豐富。

但忌口這個是白蛇絕對不能接受的。

想當初,被追殺到東躲XZ的那段艱難日子,吃點好的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我不聽你的,除非你給我理由。”佐助並未因夜希的傳聞而有過多懼怕。

“你是宇智波。”夜希淡淡道。

宇智波搞什麼刺殺,開高達就完事了。

“我不知宇智波。”佐助語氣陰寒道。

夜希似笑非笑道:“那你挖眼?”

“沒人規定只有宇智波才能用寫輪眼。”佐助瞥了一眼卡卡西那被護額遮住的左眼。

夜希懶得和佐助犟,“在被發現的瞬間,是使用寫輪眼幻術的最好時機,你不這麼認為麼?”

人終究還是相信眼睛多過鼻子。

在嗅出不對後,用眼睛確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佐助轉念一想,好像夜希說的也有道理。

“那就等我‘得到’寫輪眼再說吧。”佐助冷冷道。

鹿丸想了想,問道:“總之,實戰系就是教你怎麼殺人是吧?”

他以後可得防著點佐助了。

他爸告訴過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咱不能歧視宇智波,但也得認清事實。

這一族的人性格普遍衝動且小心眼,容易鑽牛角尖。

惹急了啥事都能幹出來。

“嗯。”佐助點了點頭,接著道:

“我瞭解到雨隱村有個叫‘北斗’的部門,實戰系的學生畢業後往往會加入那裡。

“那個部門主要職責就是殺人,除了雨之國公民外的目標都可以委託給他們。”

卡卡西聽後面露深思。

“南鬥注生北斗注死,僅聽名字確實是專門殺人的部門。”

佐助瞥了一眼卡卡西,補充道:

“同時他們也會主動追蹤獵殺身上掛著賞金的忍者。”

卡卡西心裡一寒,“有賞金的都是他們的目標?”

他的腦海裡閃過他的賞金數字。

有點大...不,是非常大。

不過,雨隱應該不會讓人來刺殺他吧?他好歹是木葉方這次友好互動的代表。

要是把他殺了,那再怎麼友好的互動都鐵定變得不友好啊。

“誰知道呢。”佐助將眼神移開。

卡卡西又自我安慰了一下。

嗯,賞金忍者一般只會挑中不溜的那種來殺。

僅次於忍界頂級的他應該不會被列為目標。

這麼想著,卡卡西便放下心來。

“說起來,實戰系的訓練很極端嗎?”

如果真如佐助所言和木葉根部類似,那他就得介入佐助的選擇了。

佐助下意識的將脖子往下縮了縮,“一般,而且訓練確實有效,我的運氣很好,上課第一天就趕上了教授每週一次的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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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等等,實戰系的教授好像是...

夜希看著佐助的衣領,若有所思。

“最有效的訓練方式,據我所知只有一種。”

她突然伸直手臂,掌心握著的骨杖刺向佐助的咽喉。

就在尖銳的底端即將刺中佐助脖子的前一刻,骨杖向下一壓,摁低了佐助的衣領。

緊接著佐助才做出反應向後退避離開了骨杖的攻擊範圍。

但這片刻的反應時間已經足夠有著上忍眼力的卡卡西看清一切了。

“你的脖子?”卡卡西皺起眉頭。

佐助的脖子上有各種青紫色的傷痕,而且還有明顯的斷口。

在斷口處有奇怪的縫合痕跡。

佐助見已被發現,便不再遮擋,將衣領拉回了原本的位置。

“沒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親身體驗,透過被殺來記住殺人的方式。”

就因為他早上吃了煎魚和一些鹹菜,才導致他在演練中被頻頻發現。

再多的偽造植物,都遮擋不住他沾上的一點味道。

所以他在晚飯中才只選擇清淡的菜來吃,油稍微多點都不碰。

“被殺?什麼意思,佐助你已經死了嗎?”鳴人睜大眼睛。

“傻子,我當然還活著,實戰系的教授有一種奇特的秘術,能在我死前將砍下的腦袋接回去。”佐助瞪了他一眼。

“這太胡來了。”卡卡西拉開護額露出寫輪眼走向佐助。

“稍有失誤,你真的會死的,而且也無法確認這種秘術是否有隱患,我會找大學的負責人將你轉到遁術系的。”

卡卡西一邊檢查佐助脖子上的傷口一邊冷聲道。

這種方式,簡直比根部還胡來一萬倍。

這哪裡是感情抹殺了,這根本就是生命抹殺,死亡率百分之百。

“不用你管,我的事與你無關,卡卡西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佐助毫不領情。

就在這時,被卡卡西觸碰到的黑線突然斷開。

從皮下延伸了出來。

而佐助的脖子出現了一道裂縫,可以看到邊緣的血肉。

“我的脖子?”佐助感覺頸部一涼,“你在幹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卡卡西連忙抓起黑線,試圖重新縫上去。

但黑線卻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蠕動了幾下竟然將他的雙手食指綁在了一起。

佐助脖子的裂縫中,一粒黑色的圓球滾落掉地。

嘭的炸開黑煙。

卡卡西腳腕一陣劇痛,想用風遁驅散黑煙,可被纏住了雙手食指的雙手無法正確結印。

好在一陣暴風在室內捲起,飯桌上的碗盤飯菜連著黑煙一起被風捲入飛向窗外。

而夜希的右手置於桌子上方,掌心下有旋風湧動。

是風遁烈風掌。

砰,關閉的門被撞成碎塊,一道身穿曉袍的身影橫衝直撞的闖進了房間。

“卡卡西,小心,他是衝你來的!”不知火玄間跟著衝了進來。

“可惡,根本攔不住他。”並足雷同的喊聲傳入,“喂,瓦希你沒事吧?”

看著突然出現並瞬間接近到咫尺的角都,卡卡西寫輪眼大睜,發動幻術。

同時盡力的移動雙腳。

可雙腳卻被地底下鑽出來的怪異黑線緊緊的勒住,動彈不得。

角都根本不看卡卡西的眼睛,肘部的地怨虞回縮將卡卡西拽倒在地。

漆黑色的右手伸出筆直的四根手指刺向卡卡西的腦袋。

“給我停下!”不知火玄間甩出灼熱滾燙的千本。

角都隨意抬起漆黑左手擋在右臉前,千本刺在掌心彈飛並冒出火焰,轉瞬間就已熄滅。

硬化?是土遁。

卡卡西保持食指的緊連,動起其他四指,“雷切!”

他的雙手冒出雷光,向前推出,直指角都的心臟。

雷克土,土矛之術無法抵擋雷切。

可角都毫無退避,連瞬間的猶豫都不曾出現。

刺出的四指直指卡卡西的腦袋。

死意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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