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或許見過白,又或許沒有,但這不妨礙他的判斷,在這次會面中,他已經開始討厭白了。

大蛇丸的那句邀請,是真心的。

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大蛇丸對白的興趣。

他不能允許自己存在的意義被別人剝奪。

“一個女孩?細皮嫩肉的像是連苦無都握不好,大蛇丸大人,她只會讓木葉看低我們。”

君麻呂嚴肅又認真的說道。

“哦...”白蛇下顎微揚,“大蛇丸此時一定很希望你這番話中的個人感情多過理性判斷。”

君麻呂面色一滯,緊張的抬頭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暗中瞪了一眼白蛇,沒能說出違心的話。

“犯錯並不可怕,君麻呂,我希望你能摒棄輝夜一族的思想。”

輝夜一族...帶土回憶起了自己有關輝夜一族的瞭解。

身為水影背後的男人,他對輝夜一族的瞭解在忍界應該是排的上號的。

“揮舞著骨頭,模仿著人類雙足站立,原始且血腥的憑藉身體力量判斷強弱的類人一族。”

帶土嘟囔著這些話。

這是霧隱高層對輝夜一族的總結,並得到了霧隱所有忍者的認可。

“我...”君麻呂想反駁,但稍一回想就會發現,族中的大人真就是這樣。

這句總結實在是在正確不過了。

“別擔心,我知道這不是一句理性的判斷。”大蛇丸溫和的笑了笑。

“是的。”君麻呂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對不起。”

“但是,你依舊犯了錯誤。”大蛇丸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白是男孩。”

“哈?”帶土詫異的扳過腦袋。

君麻呂眼睛睜大,有些難以置信。

兩人的反應讓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察覺白蛇毫無異樣後,他心情好了一些。

“你怎麼判斷出來的?”白蛇好奇問道。

如果不是看過原著,單憑肉眼他是無法分辨白的性別的。

大蛇丸看了一眼因為被誤判性別而有些難過的白。

“因為我小時候也偶爾會被誤認為女孩,所以會格外注意,不過沒什麼意義,隨著年齡增長,樣貌自然也會隨之改變。”

“真的嗎?”白高興道。

大蛇丸微笑點頭。

白蛇摩挲著下巴,真的嗎,我不信。

人和人不可一概而論,不論大蛇丸說的是親身經歷,還是在安慰白,那都是錯誤的。

往多了不敢說,畢竟他沒親眼見證過,不過他能肯定的是,至少到十五歲為止,白隨著年齡增長,外貌只會越來越女性化。

男生女相這種事又不是不存在,這和小孩子長的比較中性可不太一樣。

哪怕是男孩打扮,也會被認為是女扮男裝。

當然,白蛇也不至於現在說出大實話來打擊白。

聽著大蛇丸和白的對話,君麻呂想了想,認真說道:

“對不起,我侮辱了你的實力,還錯判了你的性別。”

白連連擺手示意沒關係,自己已經習慣了。

但君麻呂臉色一轉,冷聲道:

“我要與你切磋。”

比起語言,還是用拳頭說話更有力。

他會用實力證明,白是沒資格和他們一起去木葉,也配不上大蛇丸的看重的。

兜無奈的按了按額頭。

這孩子哪都好,不論是天賦,還是對大蛇丸的忠心。

就是有點太死腦筋了。

白蛇彎起眼睛評價道:“血統純正。”

“除了臉好看,其他方面確實是純正的輝夜一族。”帶土支援道。

最多就是因為大蛇丸的教育,性情變得溫和了一些。

但還是靠肌肉思考。

大蛇丸看了一眼白蛇,白蛇微微點頭。

大蛇丸低頭看著白,“你怎麼想?”

白看了一眼眼中夾雜著敵意與戰意的君麻呂,點下了腦袋。

“你不必因為別人的想法而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大蛇丸提醒道。

“沒關係。”白閉了一下眼,又緩緩睜開,眼中佈滿了寒意。

“如果需要,我會讓自己變成喜歡戰鬥的忍者。”

作為武器,他是不可能不戰鬥也不殺人的。

努力的變得喜歡戰鬥,也是成長中必要的磨練吧。

白的反應給了大蛇丸答案。

“這確實是一個好孩子。”大蛇丸不禁感嘆這個孩子的主人的運氣是真的不錯。

兜打開門,再次擔起了領路的職責,“跟我來吧。”

他沒有帶幾人去地表,而是直接從牢房後面的通道帶幾人抵達了地下鬥技場。

那是在挖地下實驗室時造成的塌陷形成的一處多餘空地。

為了嘗試其他咒印實驗體能否複製重二的進化而設立成了鬥技場。

現在用來作為白和君麻呂交手的場地正合適。

白走下臺階,站在了場地中央。

就在君麻呂要跳下去時,兜提醒道:“別傷害到他。”

“...我明白。”君麻呂一躍而下。

大蛇丸坐在了石階上,“你見過君麻呂出手,你覺得誰能贏?”

對於雪一族的血繼限界,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木葉和霧隱沒打過什麼大仗,所以對霧隱忍族的情報缺乏瞭解。

“單論才能,白應該更勝一籌吧,不過屍骨脈的強度要遠超冰遁。”

白蛇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哦?你對屍骨脈的評價似乎很高?”大蛇丸發覺了白蛇語氣中的異常。

“那不是忍界人該有的血繼。”白蛇低聲道。

說完後他看了眼帶土,不過帶土只是沉默的坐在那裡,對這個話題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身為水影的幕後操控者,掌握了霧隱所有情報的帶土不可能不知道,輝夜一族的屍骨脈越強,血繼病發病就越嚴重。

所以他要麼是在掛機,要麼就是樂於看到大蛇丸失去一顆重要棋子。

“不是忍界人該有的血繼...”大蛇丸細細品味著這句話。

“聽起來像是在說,這世上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還是安心的看他們的切磋吧。”白蛇用下巴指了指競技場內。

在裁判兜的指令下,兩人的交手已經開始。

率先出手的是戰意濃重的君麻呂,他從手肘處扯出一柄骨刀就衝向了白。

是打算正面進攻,憑藉身體優勢一舉拿下勝局。

雖然個子很小,但氣勢卻宛如一輛撞過來的高速列車。

看著嚇呆在原地的白,君麻呂眯起墨綠色的雙瞳,“贏了。”

骨刃從砍變成拍,打在了白的左臂上。

譁,白的身體化為了水。

“嗯?好快的水分身...”兜詫異道。

他居然沒注意到白是什麼時候使用的水分身,這太不可思議了。

白之前根本沒做出過任何結印動作。

而且,這個術看起來也不太像是水分身,更像是用水組成了...一面呈現自己影像的鏡子?

“水分身?”君麻呂環首四顧,“真身躲在哪裡?”

譁,水分身破碎的水塊後,伸出一隻持著千本的手,刺向君麻呂。

千本刺在骨刃上發出篤的沉悶聲響。

“好硬...”白麵露吃驚。

千本沒有刺入骨刃,無法起到固定效果。

沒有猶豫,他腳尖踮地,身影向後一滑。

而“水分身”的碎開的水塊化為一根根冰針射向了君麻呂。

“原來是這樣。”君麻呂猜到了白的意圖。

原本白是打算用千本刺入骨刃固定住後將他的手向下拉,使他無法格擋,然後用冰針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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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防禦力,遠超白的想象。

他高舉骨刃,沒有任何格擋的意圖,身體向前猛衝。

冰針射在身上,卻只留下一個個小小的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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