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這是在犯罪

蘇楠還真有打算,他從小跟在姐姐身邊,一直被姐姐照顧著長大,後來又經歷了眼盲,幹爺爺去世,小小的心性裡其實早就有了打算。

“姐,我從小就是你照顧我,我以後也想要照顧你,我要變得很厲害,我想要做像舅舅那樣的人,出門都跟警衛員,有人敢欺負你,只要一報我的名字就讓他們不敢動手。姐,以後我也想替你撐腰,照顧你到老。”

蘇瑤一雙眼酸澀難言,她從不知道一向被她呵護在懷裡的弟弟,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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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了頭,使勁眨眨眼,掩去那滿眼的淚意,輕輕牽了弟弟的手:“楠楠,姐想要護著你,一輩子護著,我弟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不管做什麼都肯定能成功。姐只希望楠楠是快樂的,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用為了生活或是其他的什麼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姐能賺錢,也能給人看病。姐會利用手裡的資源讓咱們一家都過得好好的,以後也不用怕任何人。姐只希望楠楠活得開開心心的,過你喜歡過的日子。楠楠真的不用委屈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說著,蘇瑤笑著揉了揉弟弟的頭:“楠楠,你應該知道姐最怕的是什麼,其實我更希望你像外婆說的那樣,搞科研,一樣也能實現你的夢想啊。”

蘇楠眨眨眼,低了頭:“姐你再讓我好好想想。”

“嗯,姐不急,你慢慢想。”

姐弟倆的談話並沒有一個準確的結果,可蘇楠知道自己心裡還是堅持要給姐姐一個保障的,他知道小軍哥哥喜歡姐姐,可小軍哥哥的家庭是他們高攀不起的,姐姐如果想要幸福,就必須是他這個男人把這個家先撐起來。小時候都是姐姐保護他,以後該由他來保護姐姐了。

蘇瑤並不知道弟弟的想法,想到明天乾爸就要帶著兩個弟弟回去了,她早上四點就起來忙活了一大桌早飯。

週一早上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肯定是沒辦法去送乾爸他們的了,早上依依不捨的跟兩個弟弟道了別,給乾爸帶上了送給乾媽和小妹的東西,這才戀戀不捨出了門。

沒想到,還沒進學校大門就被一輛吉普車攔住了去路。

魏首長黑著一張臉親自下車,將蘇瑤的腳踏車與書包一起交給了門衛,只留下了蘇瑤特意帶過來的小藥箱。

“開快點兒!”魏明遠全程沒和蘇瑤說一句話,實在是心裡憋悶怒火中燒。如今掌握研究所的是個科研瘋子,對他要插人進來的意見嗤之以鼻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拿戰士的生命當兒戲,這要是放在他手底下,有一個斃一個,說什麼研究需要,他奶奶的,他就覺得是劊子手!屠夫!

蘇瑤皺眉望著前面坐著的黑臉男人,覺得自己今天還是少說話為妙,之前她那麼湊巧配出解藥,一方面是得了太歲的便利,另一方面是她的精神力討了巧,分析出了哪幾種毒藥的成分和配比的緣故。

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對於新發生的情況,她也有點心裡沒底。

不過,想到這半年多從隱醫宗的藏書得到的豐富案例和知識,她又很快鎮定了下來。

如果說從前的她多半是靠著外掛給人看病,那現在的她就等於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如果這樣都認慫,那她也不配稱為一名醫者了。

車子在山間不停的穿梭,盤旋,如果不是蘇瑤這變態的記憶力,肯定是記不住這麼複雜的路線的,很顯然,開車的戰士是在故意混淆她的概念。實際上,這個研究所就位於帝都附近某縣的一座大山裡。

蘇瑤的腦中已經有了一副完整的地圖,拜這個開車戰士所賜,她還記住了這些路上設定的幾個明哨暗哨,還有路上經過的一座植被茂盛的大山。這次回去,她倒是可以有個食物來源地了。實在是,京郊的山實在不算是山,連套個兔子都老費勁了。

在蘇瑤的胡思亂想中,汽車透過了幾道明裡暗裡的崗哨進入了一個極其普通的地面建築。

可實際上,蘇瑤他們經過這一排普普通通的小平房,來到的卻是地底三層的一個建築。

按照蘇瑤精神力觀察的結果,這裡簡直就像個巨大的蟻穴,堅固而隱蔽,看這樣子,即使來個五六級的地震也不會出半點問題。

沒想到他們學院裡的教授已經早早到了。都站在玻璃窗外看著裡面的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那個病人身邊忙碌。只是表情都有些奇怪。蘇瑤掃了一眼,便將視線落到了眼前……

病床上的是一個全身潰爛的人。已經看不清長相和身形,全身浮腫,就像是一個吹起氣的人偶。在他的身上插滿了儀器和管線,活像是個假人,躺在那裡供人擺佈。

蘇瑤一見就皺起了眉頭。可看看周圍的情況,她一個小孩子還是選擇了不出聲。可是越看她胸口的火氣就越大,釋放出的煞氣就越重。

就連魏明遠都感覺到了這丫頭身上的怒火了。

“你想說什麼?”

蘇瑤本來就有些憋不住,這會兒見他問了,自然要一吐為快。

“為什麼輸的只有營養液,病人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該先對症下藥嗎?”蘇瑤不相信這些人不懂這個,插了這麼多儀器,卻只為了記錄,這明顯是在等待那人死亡,連最基本的救治都沒有,這些人還是醫生嗎?她有些氣憤了。

“你懂什麼?要想得到準確的資料,就要先瞭解自然情況下毒發的全過程,得到最基礎的資料,資料越清晰,公式就能更準確,否則,花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損失只會更大。”

說話的是魏明遠叫進來的一個穿白大褂的研究員。他身上穿戴了厚厚的防護罩,連臉上都隔著一層像是有機玻璃一樣的東西,但在蘇瑤看來,這個人就像是個沒有生命的機器。

“我不懂什麼資料,什麼公式,我只知道躺在那裡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作為醫生,第一本職是要治病救人而不是見死不救的搞什麼資料。每一條生命都是寶貴的,是唯一的,你們見死不救,這就是在犯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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