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延汗騎在馬背上,本就身材肥胖臃腫的他,身上又穿了一身甲胃。

重量相加可謂是相當的駭人!

本身他的體重就很重,達到了驚人的三百斤,差不多有普通人的兩個。

再加上一身數十斤重的甲胃,達延汗的戰馬負重都快逼近四百斤了!

要是拖拽還好說,可騎乘的話,就實在是有些為難戰馬了!

哪怕達延汗胯下的戰馬是從西域販賣來的好馬,高大強健,耐力出眾,也完全負擔不了達延汗的體重。

他們一行人才剛剛離開拉薩城不過二十裡,達延汗胯下的戰馬便堅持不住了。

嘴角開始冒出白沫,原本柔順的鬃毛也是被不斷湧出的汗水打成了一縷一縷的。

在陽光的直射之下,汗水迅速乾涸,馬背上也是開始有明顯的白色汗漬出現!

見此一幕,達延汗只得換了一匹戰馬騎乘。

但是,換了一匹戰馬之後,換上的戰馬還不如他原來的那一匹。

也是只跑出去幾里地,便再也跑不動了!

只能又換!

並且,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個例。

那些貴族老爺們基本上都是腦滿腸肥的胖子,騎馬對他們來說是很艱難的一件事情。

當然了,對馬來說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到了最後,只得是改騎馬為坐馬車。

只是,馬車的速度哪裡能比得上騎馬而行,再加上那些貴族還要轉運自己的家財,更是拖累了行程。

漸漸的,和碩特汗國軍隊的行軍速度便慢了下來。

達延汗口中喘著粗氣,他實在太胖了,哪怕是騎馬而行,他的體力也是消耗的十分迅速。

臉上的表情滿是急切之色。

因為,達延汗能夠很清晰的察覺到威脅。

他們現在的行軍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隨時有被明軍追上的風險,一但被明軍追上,那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達延汗擦了擦自家額頭冒出來的汗水,喘著粗氣,開口說道。

“快……快,傳令下去,加快行軍速度!”

“一定要甩脫明軍!”

和碩特汗國的軍隊接到了軍令,行軍速度開始有了一個顯著的提升。

但是,這個提升卻只是暫時的。

剛剛提速沒多長時間,便又減速慢了下來。

就在達延汗準備再次催促加快行軍之時,東方的地平線盡頭出現了一隊明軍精騎。

最先出現的是一大股煙塵,然後只是眨眼的功夫,明軍的精騎從煙塵中呼嘯而出。

他們身上赤色的甲胃異常的醒目!

那一隊明軍精騎並沒有立刻對和碩特汗國的隊伍展開進攻,而是遠遠的觀望。

其中的幾名哨騎舉起望遠鏡,打量起了視線盡頭那黑壓壓的一大片和碩特汗國軍隊。

達延汗也是注意到了突然出現的明軍,心中勐然一突。

知道這是明軍的追兵出現了!

但是,他卻還是強裝鎮定,開口說道。

“傳令下去,派出騎兵驅散襲擾的明軍,大軍繼續行軍,速度不要慢下來!”

但是,在做完這些吩咐之後,達延汗轉頭便讓自己的親衛去集結兵力。

準備要將軍中的精銳都集中到自己身邊來,若事有不協,則即刻拋下其他人,護著自己撤出戰場。

面對呼嘯而至的和碩特汗國騎兵,明軍的騎兵並沒有浪戰!

而是在敵人迎上來的同時,便迅速撥馬而走。

而於此同時,一隊隊明軍精騎也是散佈在了戰場上,開始偵查戰場情況,確定和碩特汗國有沒有伏兵。

等到這些精騎確定沒有伏兵之後,才是李廣遠親率的明軍主力入場的時候!

雖然明軍有自信,即使是被埋伏,憑藉己方之精銳也能突出重圍。

但是,戰爭這玩意,還是謹慎些好!

……

“報!”

“啟稟將軍,據我軍哨騎查探可知,戰場四周並無埋伏!”

哨騎一路縱馬行至李廣遠面前,開口向李廣遠彙報道。

李廣遠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十分明顯的激動之色,開口道。

“傳本將軍令!”

“全軍出擊!”

“目標,活捉達延汗!”

明軍中軍旗令一變,一隊隊精騎呼嘯著躍陣而出。

戰馬賓士,馬蹄踐踏大地,發出一陣陣呼嘯。

“殺!”

“萬勝!”

“大明萬勝!”

“……”

一陣陣呼喝聲中,明軍的騎兵奔湧了起來。

如果將視線拉高,就會發現,明軍騎兵奔湧之時,如同一團赤紅色的火焰,不斷的翻滾,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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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過之處,一切都被踏平毀滅!

……

和碩特汗國的軍隊正在加快行軍,在明軍的騎兵大庭廣眾之下出現過一次之後,幾乎所有人臉上都滿是驚懼和害怕的神色。

不斷的有人用力鞭打著戰馬,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戰馬吃痛,發出一陣唏律律的嘶鳴,速度明顯加快了一大截。

但就在這時,遠處忽的傳來了一陣轟隆隆,好似雷鳴般的聲響。

明軍精騎出現在了戰場上,向著正在行軍的和碩特汗國的軍隊衝殺來。

馬蹄踐踏的大地都在抖動!

騎兵賓士,赤色的衣甲組成陣列,遠遠望去,如同燃燒著的火焰般湧動。

一杆杆大旗飛揚,迎風招展,一個個碩大的明字異常的醒目。

明軍騎兵賓士而來,陽光照灑在明軍騎兵的甲胃上,甲胃反射著寒光。

達延汗見此一幕,一邊下令派兵阻擊殺來的明軍騎兵。

一邊吩咐自己的身邊人,若是阻擊失敗,那就要做好隨時保護自己撤離戰場的準備。

在達延汗的命令之下,數千和碩特汗國的騎兵脫離隊伍,向著呼嘯而至的明軍迎了上來。

想要阻擊明軍的進攻!

面對主動迎擊上來的和碩特汗國騎兵,明軍上下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們這數千人在高原上縱橫捭闔,深入敵後,縱深穿插數千裡,幾乎無人能擋,戰績可謂彪悍。

短短數月間,歷經數十戰,連續摧破敵軍近十數萬。

戰無不勝!

現在的明軍在對上和碩特汗國的軍隊之時,已經有了絕對的信心。

別說現在迎上來阻擊明軍的和碩特汗國軍隊只是少數,兵力還不如明軍的兵力多。

即便是現在達延汗將其麾下的兵馬全部派出來,一擁而上,明軍也不會怕了他們。

雙方騎兵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拉進!

啪!啪啪!

砰!砰砰砰!

各種各樣的火槍射擊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離著還有一定的距離,明軍便開槍了。

硝煙彌漫,數不清的彈丸組成密集的彈雨,向著當面的敵人射去。

鉛彈橫飛,將當面的敵人瞬間打了個七零八落!

慘叫聲,哀嚎聲頓時響起!

再然後,便是貼臉之後的霰彈射擊,以及左輪的六連發齊射。

噼裡啪啦的槍聲之中,迎上來的和碩特汗國騎兵陣列便被轟出好幾個缺口。

下一個瞬間,衝陣的明軍重騎兵組成了數個鋒失陣,從缺口灌入。

然後開始打大縱深穿插!

隨著明軍騎兵不斷的穿插衝刺,當面的和碩特汗國騎兵便被切割衝散了。

明軍騎兵呼嘯而來,彎刀雪亮。

騎兵縱馬而過,鋒利的彎刀在馬速的加持下,輕而易舉的切開了當面敵人身上的甲胃。

鮮血飈射而出!

在腹壓的作用下,大量的鮮血和內臟,從腰腹部的傷口處湧出。

和碩特汗國的士兵捂著腰腹部的傷口,想要將湧出來的內臟塞回去,卻只是徒勞。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這樣萬馬奔騰的戰場上,一點也不明顯。

鋒利的長槍刺來,如同戳破一張白紙般,輕而易舉的就能破開和碩特汗國士兵身上的盔甲。

甚至能連人帶馬一起刺穿。

現在明軍所對陣的和碩特汗國軍隊,雖然比那些部落聯軍要精銳的多,但卻也完全不是明軍的對手。

雙方在訓練,武備,作戰經驗,戰鬥意志等不同的方面,都有著如同鴻溝般,不可逾越的差距。

只是剛一接觸,正面對沖了一波,前來阻擊的和碩特汗國的軍隊便被明軍給衝散了。

重騎負責正面破陣,輕騎負責破陣之後追殺敵軍,擴大戰果。

明軍的作戰套路很簡單。

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作戰套路,當面的和碩特汗國軍隊卻是完全無力抵擋。

呼嘯間,明軍騎兵迅速完成了破陣,以及對敵人的重創。

重騎頭也不回的繼續向著達延汗所在的地方衝殺而去,輕騎則是分成了兩部分。

一部分追殺被重騎衝散的潰兵,擴大戰果。

一部分緊緊跟隨在重騎,準備隨時策應重騎戰鬥。

重騎兵的衝擊力雖然很強,但其在戰場上的發揮卻是相當的受限的。

必須有其他兵種從旁策應,配合作戰,甚至為重騎創造戰機,重騎才有發威的餘地。

否則的話,重騎雖強,可是有翻車的風險的!

明軍的重騎呼嘯而至,鐵甲森然,馬蹄鐵反射著寒光……

達延汗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明軍的重騎殺來,橫衝直撞的衝入了他們的陣列之中。

一名名和碩特汗國的騎兵被重騎淹沒,踏碎!

不管是貴族,僧侶,還是普通士兵,在和明軍重騎接觸的瞬間,便直接消失在了馬蹄之下。

變成了一堆堆的碎肉!

可謂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達延汗見此一幕,心中滿是駭然。

太快了!

敗的實在是太快了!

達延汗實在是不敢相信,他手底那些所謂的精兵,在明軍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才多長時間啊?

雙方只是剛一接觸,才對沖一次,己方便被沖垮了。

這特麼的……

實在是太嚇人了啊!

此時的明軍,當真是不可力敵啊!

不再猶豫,達延汗滿臉急切的下令道。

“撤退,快撤退!”

“護著本汗撤出戰場!”

李廣遠縱馬而來,戰馬急速奔跑之下,速度非常的快。

一陣陣風兒迎面而來,吹拂著他的面龐!

達延汗一動,其大纛旗便也隨之移動,向著戰場外撤去。

李廣遠抽出腰間的佩刀,大喝一聲。

“弟兄們跟我上,活捉達延汗,人人有賞!”

長刀一揮,胯下的戰馬撒開腿狂奔,明軍騎兵向著達延汗狂追而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後裝槍加定裝子彈,給了明軍士卒馬背上給火槍進行多次裝填射擊的選擇。

噼裡啪啦的槍聲之中,明軍騎兵呼嘯而至,鋒利的馬刀和長槍,更是駭人。

達延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邊的護衛一個接一個的墜馬慘死,在數不清的馬蹄踐踏下變成肉泥。

在他們後面,一隊隊明軍精騎正在縱馬追殺。

隨著時間的流逝,達延汗身邊的護衛力量被不斷的削弱,護衛的數量開始變得越來越少。

達延汗的額頭開始不斷的有冷汗冒出。

他胯下的戰馬更是疲累到完全無法堅持!

邁步的頻率越來越低,長長的舌頭被吐外邊,戰馬吭哧吭哧的努力移動著身體。

達延汗心中滿是絕望,一顆顆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入他的眼睛裡,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

但現在的他卻是渾然不覺!

心中只有要擺脫身後的追兵的念頭。

只是,很顯然的是,事情並不會按照達延汗的設想發展。

明軍的騎兵追的非常的緊!

並且,隨著達延汗胯下的戰馬逐漸跑不動了,雙方之間的距離還在被不斷的拉近。

達延汗一人拖慢了他身邊的護衛撤離的速度!

明軍雖然沒有直接衝殺上來,迅速結束戰鬥。

但這種遠遠吊著,不斷的削弱敵人的攻擊方式,所能給敵人造成的心理壓力則是要更大。

許久之後,達延汗胯下的戰馬體力終於被徹底耗盡。

馬蹄踩在了一塊突出的石頭上,下一個瞬間,卡察一聲脆響聲響起。

戰馬的馬蹄折斷,露出白森森的骨茬。

瞬間戰馬的身體失衡,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身形瞬間傾斜倒地,馬背上的達延汗也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達延汗整個人都摔在了堅硬冰冷的地面上,連著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慘叫和哀嚎聲瞬間響起!

四周的和碩特汗國士卒見大汗落馬,為了避免自己的戰馬踩到達延汗,只能是進行微操。

然後,便一群人因為擁擠而撞在了一起!

人與人,馬與馬,不斷的相撞!

下一瞬間,混亂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後方的明軍見此一幕,更是士氣大振,一個個明軍士卒催馬急追。

達延汗被一下在摔懵了,從地上掙扎著起身,口齒間滿是鮮血。

剛剛他摔得那一下,差不多就是臉先著地的。

門牙直接被摔斷了,眼前金星直冒。

甚至,胳膊和腿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肋骨好像也已斷了……

全身上下一陣陣的劇痛襲來,使得達延汗的臉色發白的厲害。

這還是達延汗足夠胖,在墜馬時有大量的肥肉以做緩衝。

否則的話,這一下摔傷,或許就能要了達延汗半條命。

達延汗忍著劇痛,從地上掙扎著起身,只是他才剛想要翻身上馬。

李廣遠便從其身邊縱馬呼嘯而過。

手中的長槍改刺為掄,長槍的槍桿掄在了達延汗的腰腹部。

這一掄,藉著馬速,直接將體重三百斤的達延汗給砸飛了出去。

緊接著,一位位明軍騎兵呼嘯而至,將四周的和碩特汗國騎兵給清理了一遍。

等達延汗再次從地上掙扎著起身,他已經被數十名明軍精騎團團包圍在了中央。

李廣遠丟掉了自己手中折斷的長槍,催馬急行,並將馬刀壓在了達延汗的脖子上,冷聲詢問道。

“你是達延汗?”

達延汗見此一幕,感受著壓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額頭開始忍不住冒汗。

但是,不知道是為了面子,還是別的原因,面對李廣遠的詢問,達延汗只是抿著唇,一言不發。

李廣遠漸漸失去了耐心,冷著一張臉,再次開口說道。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

如果眼前之人是達延汗,那麼很好,他們抓到大魚了。

此戰也算是完滿結束!

如果不是,那沒什麼好說的,李廣遠會直接動手殺了他,不會再繼續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他們還要趕著時間去抓真正的達延汗呢!

達延汗聞言,臉上的表情不斷的抽搐,像是感受到了來自李廣遠的殺氣,他像是經歷了極其嚴峻的心理鬥爭,點頭說道。

“我……我就是達延汗!”

“我還有用,不要殺我!”

“……”

說罷這些,達延汗整個人都好似失去了力量,身體軟了下來,癱倒在了地上。

李廣遠聞言,眼睛裡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他握刀的手順勢向上一挑,眨眼間便將達延汗的頭盔給挑了起來,大聲說道。

“達延汗已降,爾等還要繼續頑抗抵抗天兵嗎?”

“跪地棄械,投降不殺!”

李廣遠的聲音很大,只是在嘈雜的戰場上,並不明顯。

但是,隨著他四周的民居士卒隨著他一起呼喊,跪地器械,投降不殺的喊聲響徹了整個戰場。

“跪地棄械,投降不殺!”

“跪地棄械,投降不殺!”

“……”

隨著明軍開始招降,以及達延汗的被俘,戰場上那些剛剛還在負隅頑抗的和碩特汗國士卒,開始大批大批成建制的投降。

就連那些貴族和僧侶,也是乖乖的跪在了明軍的鐵蹄之前。

李廣遠下令明軍原地修整,並打掃戰場。

在收攏戰俘的同時,也要收治己方的傷兵。

在修整半日之後,明軍順勢對防衛空虛的拉薩城發起了試探性進攻。

卻不想,拉薩城也被一鼓而下!

當他,明軍的大旗便飄揚在了拉薩城頭!

李廣遠胸中滿是激盪,派人快馬加鞭向南京報喜。

拉薩城告破,再加上達延汗做了明軍的戰俘,哪怕是說現在的高原已經是大明的形狀了,那也是毫不為過的。

李廣遠這次帶兵奔襲拉薩,能夠取得大勝。

雖然有運氣的成分在裡面,但他的功勞卻也是不可抹殺的。

憑藉此次征伐高原的戰功,他李廣遠的爵位能更進一步也說不定……

到時候,他在鄭成功面前,也就不會顯得很尷尬了。

畢竟,在此之前,李廣遠只是一個侯爵,但鄭成功卻是堂堂親王。

雖然從目前來看,自己妹妹的後位很穩固。

鄭氏雖然勢力龐大,但在皇帝面前也不算什麼,但這並不妨礙李廣遠想要往上爬,想要更高的地位。

拉薩之戰的戰報被送往了雲南,然後準備走雲南的電報線路,以最快的速度轉送南京……

……

盛夏季節的南京城就像是一個大火爐!

無時無刻的不在散發著龐大的熱量,熱的人十分的難熬。

朱宏煜身上穿著一身輕薄的單衣,身體浸泡在游泳池裡。

清涼的池水沾溼了朱宏煜身上的衣衫,他身上那一塊塊流線型的肌肉,以及腹肌馬甲線什麼的,在沾溼的衣衫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這些年來,雖然政務繁忙,但朱宏煜對於鍛鍊身體卻是一直都沒有落下。

再加上穿越的小福利的因素,他的身材也一直保持的相當好!

甚至,自從穿越過來之後,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沒有生過病。

身體倍兒棒!

剛剛處理完政務的朱宏煜,趁著中午的午休時間,享受著難得的空閒。

而在他的身邊,一對長相肉眼幾乎看不出分別的雙胞胎,正滿臉幸福的依偎在他的身上。

正是朱宏煜頗為寵愛的餘氏姐妹!

眾所周知,沒有男人能拒絕的了雙胞胎的誘惑。

朱宏煜張嘴,將美人喂到嘴邊的冰鎮西瓜吃下,甘甜清涼的味道在口齒間炸開,十分的美味。

再喝一口嘴對嘴喂過來的,被冰鎮過的鮮榨橙汁。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個享受的表情。

雙手十分不老實的在兩位美人身上上下游走,兩位美人發出一陣咯咯的嬌笑。

餘家姐妹雖然有些羞怯,但對於朱宏煜動作卻是並不抗拒,反而是十分的配合。

他們已經能夠算是老夫老妻了,自然沒那麼多的害羞!

朱宏煜也是安心享受著美人的侍奉,細細感受著兩雙柔軟的小手為自己按摩的舒爽,滿意的眯著眼睛。

若非下午還有政務要處理,朱宏煜是真的不介意白日宣淫一下的。

“陛下!”

就在朱宏煜享受著美人的服務之時,一旁有人前來稟報道。

朱宏煜聞言,睜開了眼睛。

眸子中的慵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鋒芒。

他的眼神如同下山的勐虎,和狩獵前的雄師一般,睥睨且霸氣。

“何事?”

一名小太監手中捧著一卷軍報,雙手呈遞到了朱宏煜面前,開口說道。

“啟稟陛下,是倭國那邊傳回來的訊息!”

“清軍同日軍在九國島的北九國,以及本州島的下關一帶爆發了決戰……”

……

大明光復三年,西曆1669年,七月初!

北九國!

其實這地方原本叫做北九州,只是大明看九州這倆字不順眼,便給他改成了北九國。

北九國和下關基本上就只隔著一道海峽,如果天氣好的話,直接就能看到對面是個什麼情況。

隨著日軍主力不斷的南下,清軍在攻破筑前,筑後兩藩,並重創肥後藩之後,便暫且結束了其在九國島上的戰事。

而是開始調集兵力,準備在北九國一帶,同德川家綱親率的日軍主力進行決戰。

雙方兵馬隔海相望,沉悶的戰鼓聲響徹戰場!

哪怕是隔著一座海峽,鼓聲也是清晰可聞。

為了確保此戰能夠取得勝利,滿清皇帝康熙甚至親臨戰場。

在戰場上打出了他的皇帝儀仗!

黃羅蓋傘之下,是一名名穿著重甲的正黃旗滿洲重步。

他們身上的黃色布面甲,以及頭頂高高的避雷針,無不表明著他們的身份。

而這些說是正黃旗的滿洲重步,也只是編制上是正黃旗的滿洲重步。

從兵員上來說,大部分都是漢人!

甚至裡面還有一些朝鮮人,以及日本人,蒙古人之類的,反而滿人只是少數。

這只軍隊只是掛著一個滿洲重步的名字而已!

其實是康熙親自訓練的那一隻新軍。

而在新軍四周,還有大量的軍隊聚集。

八旗兵,僕從軍,十數萬大軍聚集在一起,聲勢十分的龐大。

遠遠望去,幾乎一眼望不到邊。

而在海峽對面,日軍的規模卻是更加龐大。

一名名武士,足輕匯聚在一起,組成了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人山人海。

而在海面上,兩隻船隊也是在遙遙對峙著。

從目前的局勢來看,雙方隔海對峙,想要分出勝負最先交手的肯定是水師。

誰家的水師能夠取得勝利,誰家就能夠獲得此戰的主動權!

或者說進攻的權力!

第一日,雙方各自紮下營盤,籌備戰事。

第二日,天色剛亮,雙方的水師便拔錨揚帆準備戰事。

祖澤清親自登上了一條大沙船,準備指揮水戰。

雙方的水師在海面上相向而行,距離越來越近。

轟!轟轟!

號炮聲響徹整個戰場,濃密的硝煙之中,一枚枚炮彈向著日軍的船隻射去。

炮彈落水,濺射起大量的水花!

隨著雙方距離的拉近,炮擊越發的兇勐。

一門門虎蹲炮,佛朗機炮,乃至於紅衣大炮被架設在船隻上,交替開火。

一時間聲勢十分的浩大!

看著清軍炮擊之勐烈,之壯闊,對面的日軍水師士卒臉上也都是隱隱有著畏懼。

“殺!”

“誓殺清寇,報效舔蝗!”

“舔蝗陛下萬歲!”

“板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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