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倆睡一會兒,到家了我們叫你。”小航關心的說。

昨晚幾乎沒睡好,真覺得有點睏。一沁、如月說了聲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閉上眼睛,做夢去了。

路面有些不平,車顛簸了一下。晃動讓如月靠倒在一沁的身上,而一沁則靠在了天信的手肘上。天信想伸手去扶,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一沁的小手纏得牢牢的……

尚恆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天信:“阿信,你幹嘛這個表情啊?”

“我怎麼啦?哪不對嗎?”天信抬起頭問道。

“你一臉慈父的表情看著這兩丫頭,我還真受不了。”尚恆玩笑道。

天信加重語氣重複著:“慈父?”不會吧?他心裡鬱悶的問著自己。自己怎麼會是慈父?他明明是對小一……

“送她們回去後,我們還得趕回公司開會。大概會遲到。”尚恆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還有一個星期就是‘神蹟’的最終場了,我們也得抓緊時間彩排……”

尚恆喋喋不休的念著。究竟念了什麼,天信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糾結、糾結得很……

雨‘淅瀝瀝譁啦啦’的下著。一沁、如月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了。看了看書桌上的鬧鐘,時針指向下午三點。

“我們睡了這麼久啊?”如月邊打呵欠邊說道。

一沁回頭看看窗外:“這雨下得可真大。”

“是挺大的,春天嘛。”如月也朝外看了眼,繼續說,“早上他們幾個是不是說過要回公司開會啊?”

一沁‘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發了一會兒呆,接著母女倆下樓洗洗臉、刷刷牙、梳梳頭。把自己收拾的乾淨漂亮了,就到廚房給自己做了點好吃的。用電飯煲煮了點飯,炒了盤西紅柿炒蛋,開了碗絲瓜湯。兩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美味裝進了肚子裡。胃飽飽、暖暖的,愜意極了。

回到樓上臥房,兩個人隨意的橫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院子裡的樹發出‘沙沙’的動靜。

“肚子好飽。”一沁摸著自己鼓脹的肚皮。

如月從床上坐了起來,道:“還是起來活動活動,消化消化吧。”

說幹就幹,一點也不含糊。只見一沁、如月兩個人忙活開來。你甩胳膊我踢腿,彎彎腰撐撐背,這樣不會變駝背。做完運動,兩個人決定打掃衛生,整理整理……

如月雙手插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地板擦得透亮,桌子、櫃子一塵不染。視線正對著一沁。

“你幹嘛把這揹包翻出來。”如月問道。

“沒事,我就看看。”一沁走過來,坐到床邊。

如月把抹布隨手搭在椅子上,也湊了過來,說道:“那天不是把衣服都清出來了嘛,你還找什麼?我記得包裡就剩手機、數碼相機什麼的。”

“我想看看那個‘海洋之星’……哎,找到了。”一沁邊說邊從包裡拿出湖綠色的繡花首飾袋,鬆開袋口的拉繩,取出湛藍的戒指。

如月伸手拿過戒指,打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它來了?我都不記得,抽中過這枚‘海洋之星’。還真是挺漂亮的。”

“今天去了一趟夜月號,就讓我想起這枚戒指了。”一沁說,“不知道這戒指和我們身體變小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月把‘海洋之星’套在了自己的食指上,邊欣賞邊說:“有沒有關係我是不知道,但這戒指真的很好看!乾脆拿出來戴戴,放在包裡且不可惜。漂亮的東西應該讓大家都欣賞欣賞嘛。”

一沁眉眼彎彎,笑著說:“喜歡,那你就戴著唄。”

“你戴戴看……咦?怎麼拿不出來,指環明明很鬆啊。”

“我看看。”一沁拉過如月的手,伸手去脫那枚海洋之星,“奇怪?怎麼會脫不出來。”她加大了力度,身體猛得往後一倒,“嘿,出來了。”

如月低頭看著自己的食指,戒指明明就‘紋絲不動’的在手上啊。“根本就還在我手上嘛。”如月笑著說。心想這女兒還真夠粗線條的,戒指有沒有脫出來都搞不清楚。

“還在?”一沁詫異的問道,“那我手裡的是什麼啊?”自己手裡的不也是海洋之星嗎?

水滴狀晶瑩的藍色水晶,周邊鑲嵌著細鑽,銀色的白金指環,一模一樣……竟然多了一枚‘海洋之星’?

“這戒指居然自己一分為二?”一沁滿臉想不通,“怎麼奇怪的事情都讓我們倆碰見了?”

“是不是這戒指質量不好?”如月還在脫那枚牢固的、彷彿用強力膠粘住了似的戒指。

一沁回道:“怎麼可能,戒指就算再差,也不可能從其中多分出一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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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突然煩燥的叫道:“啊!煩死了!根本就脫不下來嘛……算了、算了,說不定隔一下陣子,它自己就掉下來了。”

“啊。”這回輪到一沁扯開嗓子叫喚了,“老孃,你、你看……”

如月順著一沁手指指的地方看去,瞠目結舌的說:“這戒指本來就有問題,我摘都摘不下,你幹嘛自己又戴上去?”

“我沒戴。”一沁耷拉著腦袋,垂著雙肩,無可奈何的說,“不是我自己戴上去的,是它自己順著我的指頭‘跑’下來的……”

練團室多了兩位新成員:一沁、如月。按公司要求她們將以嘉賓的身分參加Numberone‘神蹟’臺北最終場。

唱歌她們並不陌生。家裡有全套的音響設備,KTV也沒少去。如月歌藝平平。50後那個年代的人多數都愛唱‘紅色歌曲’,革命情懷比較重。一沁呢?她自認為自己的嗓音還是不錯的,很適合唱歌。閒暇時,約上三五好友,沒事就到KTV裡狂吼一番,真是痛快。

但是說要登上有萬人多觀眾的舞臺,這個……這個問題比較嚴重,可不是鬧著玩的。光想那畫面:整個體育館座無虛席,臺下黑鴉鴉的一片人,手裡都搖著熒光棒……光是想想她們都不寒而慄。萬一唱跑調,觀眾一不高興,把手裡的‘武器’都砸上臺來,她們如何受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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