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華沒打算想把JAVA抱在手裡。
核心語言還是要開放式,這樣才能讓更多的程式愛好者參與進來。
把未來設定的應用程序商店也能豐富起來。
只有應用的程式廣泛了,才能走的更長遠。
在組建系統團隊時,邢寶華給專案起名叫《半智慧時代》。
所有的規劃已經畫在藍圖上。看起來很美,但實行起來真的很難?
憑藉現有的條件,邢寶華想試一試。
很早就有做系統的打算,可惜條件不成熟,只能等。就像他之前所說,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
既然已經創作條件出來,那就硬著頭皮也要上。
玩不起高大上,但小巧的系統,邢寶華還是有點把握。
這廝就是幹山寨的。
這時代沒有誰比他更瞭解MTK晶片裡的基礎系統。
MTK最早是給DVD做解碼晶片的,後來看到商機,MTK廠商才做無線通信芯片組。
之後不果斷設計修改,在晶片里加了更多模組組。
這塊模組組包含了基礎系統功能,電源管理功能,甚至還有基帶組。
把這麼多功能揉捏在一起,又非常的廉價,直接讓國內的山寨機廠,遍地開花。
邢寶華知道,憑藉這時代的工藝水平,他能想盡辦法設計出晶片架構來,但硬體達不到。
唯一能做出微米以下的光刻機在西方,除非等光機廠,再次提高工藝水平。但那要等好多年,不是說弄就弄出來的。
還一個辦法,就是找三星?
三星的裝置能勉強生產,但被邢寶華調去生產記憶體晶片了。
裝置就那麼點,除非讓三星再去購買裝置。
如果讓三星代工,邢寶華還有點擔心。
最終邢寶華還是選擇用光刻廠的老裝置生產。增派人手,用最短的時間復刻出十幾臺光刻裝置來。
單獨生產芯片組的各種晶片。
像這種特定製作的晶片不是隨便從市場上尋找晶片改的。
微控制器的特點就是在晶片出來的時候,程式和功能已經形成。
什麼裝置上用什麼樣的晶片一樣。
就像解碼晶片,它只能對音訊或者影片做處理用的,想改其他功能用,幾乎不可能。
邢寶華憑著對MTK的瞭解,只能重新設計晶片,難度可想而知。
但好在鑲嵌式晶片有個好處,就是核心很小,也就咱們俗稱的微內核。
這樣就能在核心技術性進行多工調配,優先任務處理。
像這種微控制器鑲嵌式系統,唯一缺點,要生產一個目標程式碼。
從而會直接進入到執行記憶體中,也是就RAM中。
這不是平常處理器定址執行記憶體。
執行記憶體中的目標板是直接對應儲蓄記憶體中的目標板。
在光刻完記憶體晶片後,會直把目標板接燒錄在儲蓄記憶體中,也是之前咱們說的ROM中。
這樣節省了後期複製資料。
之所以用燒錄,就是讓晶片鎖死程式。不讓人直接讀寫修改。就算裡面的程式壞了就壞了,直接換新。
不像咱們現在用的晶片似的,裡面程式崩潰了,重新下載資料進行複製。
如果咱們電腦內的程式有算壞的,導致電腦系統容易崩潰,重新安裝一遍系統完事兒。
手機也一樣,如果遇到卡,崩潰,重新刷機都很好解決。
但往往可能改晶片程式,在成本上就比鎖死程式的晶片價格高。
製作工藝不同,製作程式也不同。
所以邢寶華選擇最便宜的鎖住程式工藝。
遇到問題直接換件,這就是最大的缺點。
當然,也有點好處是,從而還能體現出邢寶華售後的優越來。
硬體在保修期內出現質量問題,這種機率很少,總會讓你用到過期後才會出現這種毛病,那種毛病的。
換件才是王道,這樣售後才能賺錢。
邢寶華用此招也是沒辦法。
功能機用開放式系統,缺點足足。
為何他用半智慧時代,不用智慧時代稱呼,就是因為他知道,弄出來的東西不倫不類的噱頭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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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寶華也知道他這樣做,有點趕。
但時間等不及,IBM的網路鋪設已經開始。愛立信的電信系統也在做。還有基站等等都已經開工了。
這些東西出來了,沒有個硬體裝置執行,說不過去,邢寶華都已經描繪好未來手持的硬體,支援這個,支援那個。
到時候裝置沒出來,豈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人說他是個大騙子?
整個系統是用JAVA語言編寫而成,這樣一來,說是國產系統,不為過。
不宣傳,不慶祝,低調做事。
還要彙編教材,更需要開放原始碼。
工作量非常大。
起碼得先教會這些軟體組的人。
邢寶華這段時間吃喝拉撒的全都在實驗室,搞得自己形象很邋遢。
不修邊幅,頭髮長了,鬍子拉碴的,也沒個形象。
忙著的時候,大秘找來。
由於邢寶華專心在實驗室搞研發,把所有外事交給那些管理層。手機尋呼機也給大秘,除非緊要的事,讓大秘來通知他。
“老闆,老闆娘來了,在辦公室等你。”大秘對正在程式設計的邢寶華說道。
“那……蘇雅來了?”本想說那個來著,一想,估計是蘇雅回來了。
只是這個點沒放假啥的,怎麼回來了?
見秘書點頭,邢寶華儲存資料,起身往外走。
在辦公室裡見到蘇雅,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腳邊放一個紙箱子。雖看不出裡面裝什麼,但多少有點好奇?
不知道這位要給他推銷啥?
蘇雅幾乎不會帶人來找自己,這還是第一次,所以很是好奇?
好一段時間沒見,蘇雅見邢寶華這樣子有點心疼。
邢寶華先回到座位上,對著蘇雅說道:“怎麼跑回來了?”
問著話,又看向那位局促不安的中年人。
蘇雅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為了李叔的事兒?”
邢寶華點點頭,並沒說什麼,而是繼續往下聽。
“我外公託人打聽了主事兒的人是誰,那位有個愛好,就是養花。我小舅從首D那邊費勁地打聽到這位,我想買他手裡的花?錢不夠,就商量好回魯中找你付賬!”
邢寶華聽明白了,送禮講就投其所好。
平時給蘇雅不少零花錢,什麼花能讓蘇雅付不起錢,甚至耿家都不想出這筆錢?
邢寶華問中年人:“什麼花?多少錢?開啟我看看?”
中年人把腳邊的紙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開啟箱子說道:“君子蘭。最好的品種,十三萬。”
邢寶華心裡一直臥了個艹。
十三萬,咋不去搶啊!
這是真把有錢人當冤大頭了還是咋地?
邢寶華那表情,加上他邋遢的樣子,樣子真的很豐富。
要不是在大米工廠,廠長辦公室,估計那位中年人早就罵了。沒錢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年頭,好的君子蘭那個不十幾萬以上?
要不是蘇雅答應著來回車費吃住她全包,這位是真不想來。
但沒辦法,價格擺著這裡,平常人買不起。
遇到個想買的,就算遠點,只要能賣出也值。
所以才答應跟著蘇雅來到魯中。
邢寶華問道蘇雅:“非得是這種花才行嗎?”
蘇雅低著頭,沒說話。價格擺著哪裡,要是上千塊或者萬數塊錢,他們家也出了。
畢竟十幾萬,就算有這個錢,也不敢出啊!
邢寶華是他們家所認識唯一能一把買來的土豪。
當然也會有其他渠道能賣下來,但耿家付出的代價會更大。
邢寶華不想看蘇雅為難的樣子。
就相當於給她買個高階包了。
對著中年人說道:“給你現金怕不安全,這樣,給我一個賬號,我給你賺錢過去?”
“那最好不過了!”
“你想辦法給我弄十三萬的發票。”
“……”
“你是廠長還要報銷?”
“誰說廠長就不能報銷了?啥時候有發票,啥時候給你轉賬,還有個條件,這東西我要送人的,送人前的這段時間,你要幫我養著,這可是十三萬的花啊!”邢寶華多少有點心疼地說道。
“養段時間沒問題,問題是我上哪兒幫你弄發票去?”中年人很為難地說道。
畢竟是個人性質,又沒單位機構啥的,咋開發票。
不過也理解一個廠長的難處,他自己拿不出這筆巨大資金來,只好挪用廠裡的錢,來達到個人消費。
要是沒有票據頂賬,估計他這個廠長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邢寶華個人能支付的起,但他不想動用這筆錢。
他會坑合夥人的錢,反正有那麼多股東,找個名目甩到華鴻那邊專案上。
這樣一來,相當於邢寶華花幾萬塊,而且票據還能抵稅。
這種騷操作很常見,往往坑的合夥人都不知道錢花哪兒去了。
就算對賬也找不出來。
邢寶華給物資局的劉明打個電話,說他一個朋友想要十幾萬的發票,能幫著解決嗎?
“能,這事兒好辦!讓他來找我?”劉明在電話裡排著胸脯地說。
在掛電話的時候,邢寶華對著劉明說要真的。
如果不說,發票肯定有貓膩。
把劉明的地址和電話給那位中年人,讓他趕緊去,順便讓辦公室調臺車跟著他跑。
花放在邢寶華辦公室。
這比哪兒都安全。
中男人也放心地去跑發票去了。
辦公室就剩下邢寶華和蘇雅。
蘇雅走到邢寶華跟前,心疼的幫他弄了弄凌亂的頭髮,說道;“謝謝你。”
“客氣啥?”說著一把抱住小啃一會。
差點來個辦公室打戰,好在有電話打進來,才阻止邢寶華的惡行。
蘇雅嬌羞帶著氣喘小聲說:“晚上,晚上。”
順便指著還在響鈴的電話,意識讓邢寶華趕快接聽電話。
邢寶華接起電話來一聽是個陌生聲音,問哪裡的?
對方說某媒體報社的,想對邢寶華做個專訪。
邢寶華直接說沒時間就掛上電話。
一時間,邢寶華也沒那個激情,點上根菸問蘇雅;“那盆花,能起作用?”
別看貴,但始終是一盆花。
蘇雅說他外公會處理這事兒。
既然老太爺有把握,這錢就沒白花。邢寶華想想,這麼一小盆花十幾萬。太不值了,這是真炒起來的。
他對這些花花草草的真不懂。
再說這也不是什麼稀有的花?價值在哪兒?
想不明白,不過他倒是想起總郵的一個熟人。那是個技術人員,老皇城人,對花花草草什麼鳥,熟。
當下找出對方的聯繫方式,打個電話問問。
現在還沒給錢,要是反悔啥的,還來得及?
對方一聽邢寶華買盆花要花費十幾萬。就問他是不是君子蘭。
看來人家已經知道啥品種了?
“嗯”邢寶華應道。
“最近君子蘭價格可高了,別問我為什麼這麼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買不起?”
“行,謝謝你。知道怎麼看好壞品種嗎?”邢寶華問道?
“不知道,反正看開的花,我也說不上來那些道道。總之人家說多錢,那就值多少錢?”
“我就怕那個兩三塊錢的花,來忽悠我十幾萬呢?”邢寶華還是有所擔心地說。
“你在當地找個人問問吧,你打電話我也看不到?”對方說道。
“要是有攝像頭就好?”邢寶華心道。
嘆口氣,也就想想。
隨手又給劉海波打個電話,然他趕緊,用最快速度找個會看君子蘭的人,過來幫他看看貨。
奶奶的,要是有網,上網查點這方面的資料,也不這麼被動強。
等了半個小時。劉海波風風火火的帶著人過來。
進門看到蘇雅,點個頭算是打招呼。之後讓人看茶几上的花。
花確實是君子蘭,這個假不了。
但要說品種和品質,有不少非常昂貴的。
請來的人仔細看花的品種,最後說這是一種叫短葉金絲君子蘭。
現在市場上光一粒花粉受J的種子都一千多一粒。
成品的價格,都在十萬以上。
來人說的是目前市場價格,甚至還給邢寶看他帶來的一本書。
書是一本君子蘭的專刊。
後面有眾多市場價格和各地養花名人的聯繫方式。
這邊書刊相當於一個花卉平臺,給各地養花人交流交易用的。
有一會,那位中年人回來,從衣兜裡拿出發票來,對著邢寶華說道:“你介紹的人太黑了。明明是3%的發票,卻收我5%。足足6500元,我哪有啊!”
“那你是怎麼拿到票的。”邢寶華好奇地問道。
“他說讓你扣出來,我可告訴你,十三萬,一分不能少。票錢,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中年人帶著怒氣說道。
“才6500!這麼小氣,我可沒還價啊!你要是不出票錢,我也買了?”邢寶華說道。
隨後,邢寶華又說道:“要不,我還還價,哪有買賣不換價的。10萬,不用你開票了!”
“你,你欺負人啊!這麼大廠子還在乎這點錢。”
“我裝自己兜裡不香嗎?痛快點,我給你12萬把票給我,以後我需要花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