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海,你什麼意思?”

聽到徐福海的話,周娜頓時沉著臉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徐福海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你做夢!你以為我和那些女人一樣賤嗎?我告訴你徐福海,我周娜就是窮到去要飯,也不會像那些賤女人一樣討好你!”周娜提高聲調說道。

“嗯,這才是我認識的你,繼續保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還有事情要忙!”徐福海笑著說道,隨即起身向外走去。

“徐福海,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說完呢!”看著這個男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周娜徹底怒了。

徐福海的腳步停在房間門口,頭也不回地說道:“周娜,如果你不說正事的話,我馬上就走!再提醒你最後一遍,咱們兩個已經離婚了,少在我面前耍你的公主脾氣,我沒義務慣著你!”

徐福海的這番話,語氣很重,伴隨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倒是讓正在氣頭上的周娜清醒了不少。

雖然心裡還是很不甘,但她依然放緩了一些語氣說道:“我感覺我的病還沒好徹底,剛剛張醫生來過,說從今天開始那款新藥停用了,我想再繼續服用一段時間,鞏固一下療效。”

聽到周娜的話,徐福海轉過身來,看著她有些驚訝地問道:“就這事?”

周娜本來還有些心虛,但看到這個男人一臉驚訝的表情,彷彿自己說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頓時心裡又來了氣。

“對,就這事!你別用那副表情看著我,徐福海,你是不是以為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不是在你心裡,現在凡是和我有關的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剛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死了!你覺得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小事嗎?”周娜尖聲叫道。

“又來了。”徐福海心裡暗道,臉上閃過一抹無奈。

一起生活這麼多年,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麼強詞奪理,這麼不可理喻!

“張醫生前兩天剛剛和我彙報過你的情況,你頭部的病灶已經完全消失了,各項身體健康指標一切正常,從醫學角度上來說,你已經完全康復了。那種特效藥是剛剛研製出來的,還沒有經過嚴格的臨床檢驗,使用起來本來就有很大風險。現在你既然已經康復了,當然要停掉,有什麼問題嗎?”徐福海沒理會她剛剛那些指責的話,平靜地說道。

“怎麼沒問題?我病得那麼嚴重,現在剛剛恢復就停藥,萬一反覆了怎麼辦?”周娜瞪著眼睛衝他說道。

只不過,下一刻她就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她的眼色有些奇怪,目光裡分明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儘管徐福海掩飾得很好,但周娜專注於挑他這些微表情的毛病十幾年,哪裡看不出來?

“你不說話什麼意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意思,你是不是笑話我?我知道你現在有錢了,看不起我這個黃臉婆!徐福海你就是個現代陳世美,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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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周娜,咱們好好說話!關於這個藥的事情,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首先,這個藥是我和蜜雪、傾城三個人共同研究出來的,對於這款新藥的藥性和藥理,我很清楚!我問你,你是不是在用藥的過程中,產生了一種非常愉悅的欣快感?你現在繼續要求我給你用藥,怕不是用於鞏固病情,而是想繼續體驗那種感覺吧。”徐福海不客氣地說道。

“徐福海,你放屁!什麼欣快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到他的話,周娜眼裡頓時閃過一抹慌亂,但卻依然嘴硬地說道。

看到這樣的情況,徐福海嘆了口氣說道:“行了,周娜,別裝了,我實話告訴你,之所以給你停藥,也是出於對這方面的擔憂。對於這款還沒有經過嚴格檢驗的藥物,研發團隊還不能判斷它是否具有成癮機制,還有對人體的危害性。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少用一次就少用一次,這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你明白嗎?”

聽到他的解釋,周娜不但沒領情,反而火氣更大了!

“好啊,徐福海,你現在說實話了是吧!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又是救我回來,又是給我治病的,敢情你是把我當實驗品小白鼠了是吧!你剛才也親口承認了是吧,這什麼欣快感是怎麼回事?你這是藥嗎?我看就是D品吧!”周娜騰地站起身來,指著床頭櫃上的一堆藥瓶說道。

“周娜,你說話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是D品還是藥品你心裡分不清楚?還是你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你當時那個情況,我有選擇嗎?我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把你救回來,不圖你感激我,但也請你不要這麼無理取鬧!”說到這裡,徐福海終於忍不住發火了!

“我無理取鬧?我無理取鬧?!徐福海,我告訴你,我要早知道這個藥是你和那兩個賤人研製出來的,我寧可死都不吃!你也不用假惺惺地拿然然說話,什麼不想看著她沒媽,你那就是自己良心過不去!還想讓我感激你,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周娜說著,伸手一劃,將病床旁邊櫃子上的藥瓶子全都打翻在了地上。

“神經病!”徐福海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丟下一句後,徑直朝門口走去。

“徐福海,你滾,滾得遠遠的,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看著徐福海就這麼離開,周娜瘋狂的喊道。

“沒問題,今天下午靈動島就飛福市了,到了之後我讓人送你回家,咱們一別兩寬,行了吧。”走廊裡傳來徐福海的聲音。

聽到他的話,周娜先是一愣,隨即再次抓起地上的一個藥瓶,狠狠地扔到病房門口,尖聲嚷道:“徐福海你就是個王八蛋!”

“砰!”藥瓶砸在走廊的牆壁上,摔得粉碎,吸引了其他病房的醫生護士和病人紛紛探頭觀看。但看到是周娜所在的病房,一個個頓時又都收回了目光。

都知道那個女人情緒不好,動不動就罵人耍潑,而且據說還是大老闆徐董的前妻。看到她發脾氣,眾人頓時都躲得遠遠的。

徐福海從小醫院出來,徑直坐著飛行汽車回到了別墅區,看到一屋子女人在那裡忙忙碌碌,歡聲笑語,臉上的陰雲這才散了不少。

“老徐,回來啦,周娜情況怎麼樣?”看到徐福海進屋,林蜜雪立刻主動迎上來,體貼地幫他脫下外套掛好,隨口問道。

“能怎麼樣?好得不得了,還有力氣和我吵架呢。”徐福海沒好氣地說道,隨即坐回到了沙發上。

“師父,吃車釐子,可甜了!”徐福海剛坐到沙發上,一旁的莫小雨就粘在了他身上,從面前的果盤裡挑了一個又黑又大的車釐子,塞到了他嘴裡。

“這啥車釐子,咋這麼大?”徐福海感覺自己嘴裡好像被塞了個核桃,撐得鼓鼓得,頓時含湖地問道。

“不知道啥品種,智利國王送的,還有好幾箱呢,可甜了。”莫小雨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一個塞進自己嘴裡,腮幫子被高高撐起,活像個土撥鼠,看上去有些搞笑。

徐福海將嘴裡的果子咬破,只覺得甘甜多汁,確實很好吃,含混地說道:“是不錯,讓他們再多送幾箱,等回老家讓大家都嚐嚐,你們也給家裡人捎幾箱。”

“老徐,你剛剛說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又吵架了?”林蜜雪也走過來,坐在他另一側,幫他拿了一個抱枕墊在腰後面,讓他坐得更舒服些。

“你說呢?你還不知道她?一見面就說我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什麼為啥這麼長時間沒來看她,什麼亂搞又丟人之類的,簡直是不可理喻!”徐福海氣乎乎地說道。

看著他那副生氣的樣子,林蜜雪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看我生氣很好笑是吧!”看著她在那裡笑,徐福海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沒有。我是覺得老徐你挺好玩兒的,特別生氣的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似的,特別可愛!”林蜜雪說著,伸出手掌在他的臉頰上摩挲了幾下,像是在哄小寶寶一樣。

看著他的臉有些黑,林蜜雪連忙安慰道:“別急彆氣啊,老徐你說你也是,又不是和她一天兩天了,你還不知道她啥脾氣?再說你也確實挺長時間沒去看她了,她有點情緒也是正常的嘛。”

“哦,你還向著她說話?她還有情緒了,她憑什麼有情緒?我花了那麼大力氣,把她從國外救回來,又費了那麼大的勁兒研究新藥救她,她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一見面就說我這說我那的,咋的,我該她欠她的啊!”徐福海瞪著眼睛說道。

看著他的表情,林蜜雪瞅了一會兒,突然很沒形象的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哎喲,不行了不行了,老徐,你可別逗我了,我都快樂死了,傾城傾城,你別弄你那個啥飲料了,趕緊過來扶我一把,笑不活了哈哈哈……”

正在廚房忙活的傾城聽到了林蜜雪的聲音,連忙跑了過來,一邊把她從沙發上扶起來,一邊忍俊不禁地問道:“咋啦,姐,啥事兒樂成這樣?”

“傾城,你沒看剛才老徐那樣兒,他剛才和周娜又吵架了,然後估計沒吵贏,回來跟我這兒正訴苦呢。”林蜜雪瞅著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地徐福海,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樂

“啊?老闆,你又和你前妻吵架了呀,她都跟你吵什麼了呀?”傾城瞪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八卦地打聽道。

“咋的,你還想聽啊,從她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除了罵我就罵你們唄。”徐福海瞅了傾城一眼,氣哼哼地說道。

“要說她罵你,我信,不過要說她罵我們,我不信。”傾城笑嘻嘻地說道。

“喲嗬?你挺自信啊。”聽到她的話,本來還在生氣中的徐福海,挑了挑眉毛說道。

“不是我自信,而是我特瞭解她,我都能猜到她是怎麼說我們的。”傾城說著,主動俯過身子,貼著他的耳根子說道:“她是不是說我是個XX,XX……”

“咳咳,你說歸說,手別亂摸啊!”徐福海義正辭嚴地警告道。

“好的老闆,那你能不能先把手從我那兒抽出來?”傾城笑盈盈地看著他,語帶調侃地說道。

“我那是剛剛被你擠的,手沒地方放了!”徐福海辯解道。

“對對,老闆你說得都對,既然沒地方放就先在那兒放著吧。”傾城咯咯笑著說道。

“美得你!”徐福海毫不客氣的抽出手,又從茶几上拿出一個車釐子丟進嘴裡嚼了起來。

“老闆,甜不?汁兒多不?”傾城笑嘻嘻地問道。

“你說啥?”徐福海問道。

“車釐子呀,不然你以為呢?”傾城促狹地笑著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調情可以,拜託不要當著我和這麼多人的面行不?”坐在兩個人中間的林蜜雪不客氣地大聲說道。

她這一嗓子不要緊,頓時把在廚房和客廳忙活的幾女都吸引了過來。

“啊?什麼調情?”

“怎麼沒當我的面啊!”

“怎麼調的?怎麼調的?”

……

看著面前這些女人一臉八卦的表情,徐福海老實不客氣地把她們都轟走了。

下一刻,傾城才安慰般拍了拍他的手說道:“老闆,和你說真的,你不用和她生氣,她吧,就是那種強勢的性格,再加上你們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早已經習慣了對你的態度。哎,老闆,我事先宣告,我可不是在說她壞話啊,就是在陳述事實。我之前受過的訓練裡有這方面內容的,這裡面是有心理學依據的。”

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話,徐福海忍不住被氣樂了。

“咋?你們那個地方還研究心理學?”徐福海樂道。

“那必須得研究啊。我跟你說啊,就像周娜這種的,明顯就是被網上的東西洗腦了,就覺得男人對她的好是天經地義的。她不管做了什麼事,犯了什麼錯,男人都得無條件原諒她,哄她,因為她永遠是對的,她如果犯了錯也是由於別人的原因,通常是她老公的原因。還有就是她的控制欲一般都特別強,就像前兩年春晚演過的一個小品裡的女的,那臺詞怎麼說來著?哦,就是男人的錢都是給她掙的,男人給她錢不叫給,因為那就是她的錢,哈哈,這邏輯,他媽的簡直了!”說到最後,傾城直接笑著飈了一句粗話。

而在她身邊,徐福海已經聽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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