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情聽到這首歌,不由得目光看了過來,而陸苟正好背對著他。

這就讓楚柔情誤以為,此歌,是陸苟所唱。

只是陸苟沒有古箏,亦沒有琴,連可以發聲的樂器都沒有,這是怎麼做到的?

得到此時,又有一首歌聲響起:“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城郊牧笛深落在那座野村,緣分落地生根是我們……”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讓楚柔情如墜幻境,彷彿置身於陸苟所放的音樂情景當中。陸苟按下停止鍵,轉過身來,就見楚柔情的眼眸,已掛著幾滴淚水。

精緻白皙的臉頰之上,一雙眼眸充滿了深情,楚柔情,似乎被感動到了。

又或者說,陸苟的音樂,戳中了她的心房。

“楚姐姐,你……沒事吧?”片刻之後,陸苟淡淡的問了一句。

卻見楚柔情搖了搖頭,輕語道:“我沒事。”

她的語氣,竟是那麼的溫柔,沒有了白天對陸苟的那種呵斥,或者,怒火。

天色暗了下來,陸苟取出蠟燭,點燃。

微弱的火光將整個山洞照亮,楚柔情抱著雙腿埋首在那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輕柔的燭光映出她雪白的臉頰,然此,旁邊的陸苟就看到美麗女子的美眸之中溢位一滴琉璃。

目光一凝,後發現楚柔情的淚眼越發模糊,她看著前方枯燥的牆壁,好久之後終於抱著腦袋哽咽起來。

“你……你沒事吧。”陸苟見狀,不由得微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與女子相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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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向‘野蠻暴力’的楚柔情,竟也會無端哽咽,這……倒是讓陸苟意想不到,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他試探著上前,將手放在楚柔情的螓首上,欲要撫摸其髮絲說些安慰的話。

去不曾想手剛觸碰到楚柔情,哽咽的楚柔情便宛如炸開的火藥一般,眸光抬起,語氣一如既往的兇惡:

“不要碰我,不許碰我……嗚嗚嗚……”

此反應令陸苟著實嚇了一跳,只得心中苦笑一聲……好奇怪的女子。

女人啊……果然都是水做的。

等到楚柔情哭得累了,時間已過去半個時辰,蠟燭換了一支,陸苟的噴嚏,又來襲了。

“哈欠!”

將身子挪到蠟燭旁邊,陸苟發現楚柔情似乎不再‘狂暴’了,於是再度出聲道:“你……冷不冷,冷的話就早點進去帳篷睡覺吧,我已經鋪好了。”

楚柔情眼眶還是有淚水在打轉,聽到這句話,看了過來,陸苟心中暗道不好,不應該在這時候說話的。

慘了,她,該不會又要發飈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楚柔情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對我這麼好做什麼。”

這個問題讓陸苟無從回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笑了笑,陸苟說道:“男人本就應該對女人好,若是我連女子都欺負,那還算男人麼,如果楚姐姐是男人的話,恐怕我早就獨自享受這帳篷了。”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的,都是對口不對心,說得冠冕堂皇罷了。”楚柔情目光帶著幾分怒意。

方才,陸苟是觸碰道楚柔情的心中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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