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後問到這個問題,沈山悽然一笑道:“本來勸你更難,非要我一開口就突出你智商更低?想象一下,一個窮單親家庭孩子突然有人那麼好那麼愛她,而且悄悄替她付出很多,還要瞞過大家。她不會動心吧?不會對這個男人沒感覺吧?”

““我覺得你們的回答一定,然後王芸出了事,也鬧到報紙上去了,這姑娘是不是很傷心啊,但是你們看看我們的調查結果,是不是每天都應該幹什麼幹什麼,又看看這幾張拍的照,是不是微表情沒有撒謊,是不是真的很淡定,所以她們的淡定說明什麼問題?

沈山話鋒一轉,為什麼還是不能理解他?我問他,你是不是知道王芸的下落嗎?”他回答得很乾脆:”不記得了!”沈山氣得直哭起來,”王芸呢?她去哪裡了?所有指向了一個問題,這姑娘什麼事情都瞭解,應該也只有自己才知道王芸目前的下落。

而我們調查的焦點自然落在這姑娘身上。

只是我心有不服,怎麼又是沈山的智商低呢?

計劃已經定好了,但是還是要具體實施,本來考察一個女生並不太難,但是隨著考察的深入,大家才發現,這兩天基本都做了無用功。

由於派出了調查人員所以總是會跟著丟失這名女生,如何跟著丟失?甚至自己也不能說出口。沈山想了很久也沒找到辦法。最後,他決定找沈山說一下情況。沈山是沈山中的女兒,是個普通的女孩。須知沈山麾下的調查人員並非常人,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修者,但為何卻被一位平凡的姑娘甩了?

很自然地,大家沒有辦法為每一件事分析清楚其中的緣由,於是沈山就決定採取特別的手段。

這種特殊的手段有哪些?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你能說出其中任何一種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動物在我們周圍活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怎麼會相信它們真的存在著呢?這是一個自己並不清楚的範疇,連自己都不清楚應該界定為什麼呢?蠱術?抑或是飼養靈物?

而且要說這事一點都不繁雜,就是要有個人,把某種特殊物品塗在物件身上,等一段時間後,這種特殊物品便會發出人類無法聞到的氣味,然後,釋放出一隻特殊靈鼠便能跟蹤目標,無論物件是什麼地方。

而且這種特殊氣味需要2天才能散掉,因此在2天內我們就能隨時發現物體在哪裡。

計劃說來就這麼容易,沈山想打賭的還是王芸外甥女會在2天內見到王芸。

聽上去很可靠,其實也存在不少難點。

一、我們只搏命了2天,情況不能一次一次。第二,我們不能去玩什麼。第三,我們必須去做一件事。第四,我們必須去面對挑戰。第五,我們必須去賭一次。第六,我們必須去賭輸了之後怎麼辦?因沈山所說,暫不論靈鼠,光誘騙靈鼠就很貴重了,即使在其體內也只需3次劑量。由於某種原因,這個動作我們只使用了一個劑量。還有,我們渾身都是咒罵,時間是很有限的,到女王墓還有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自然需要留足夠的時間給王芸這個外甥女,不能總是把時間浪費到王芸這個人身上,賭上了一種可能性。

二、我雖為修者,堅信世界的多側面,卻未必能感受到世界的神話。哪些是特殊物質,哪些是靈鼠呢?這些東西都不是人可以擁有和控制的。我只能跟它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我不能讓它們感覺到我在跟他們接近。第三,我也不希望我跟他們靠近。因此,這跟蹤的穩定性我不好判斷,我說沈山這跟蹤不是100%嗎,沈山很可恨,只讓我試知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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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是關於王芸行蹤的事情,畢竟這一切都是基於沈山的猜測,甚至連自己都難以判斷出某個時間節點,即王芸出走的那個時間節點。如果他說的是”明天下午3點鐘”,那麼他就要到凌晨4點半才能到達機場;而如果他說的不是”明天晚上7點前”的話,他恐怕要等10分鐘才能抵達機場。換一句話說,誰知王芸早已跟自己的外甥女說再見結束了?

當然也有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沈山對我安全的憂慮。

因為那時候經過一輪討論後,確定是我給王芸外甥女塗上這特殊材料,而且沈山認為,自己派出的專業人員追蹤王芸外甥兒是跟著丟失的,這就表明王芸肯定是有準備的,他擔心我再因此事被王芸瞄上了。

如果王芸仍然在這個城市。

此女如劇毒之蛇,險象環生又好忍等一擊必殺,又心機深重,沈山如何放下心來?

但這東西除我之外再適合不過。沈山手下有一批人,很自然地不能很自然地按計劃擦碰那少女的屍體,即使那樣做,一少女還是會本能地迴避。她是冷姑娘,是冷姑娘。她和冷姑娘之間有什麼關係呢?冷姑娘是冷姑娘嗎?冷姑娘的身份就是沈山的老婆呢!冷姑娘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冷姑娘?她臨時替我與沈山封咒已是天大的恩寵,怎能仍令她身陷此險而被牽扯其中?

於是我就不得不這樣。“沈山氣得臉色發青,”

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怎麼才能把工作做好呢?這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沈山的心情很複雜。事實上我並無心理負擔呀,完全是因為沈山壓力太大,弄得自己心裡很忐忑,仔細一想,其實事情還是很順利的。

事實證明沈山這種顧慮是多餘的。

“正在思考的問題是?”

沈山邊說邊朝我們走去。他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臉上掛著微笑,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不安和緊張。我好奇地打量著他,想聽聽他怎麼想。沈山懷裡摸出個竹筒來,竹筒在手心裡有點輕微搖晃,很明顯裡面動著什麼。一直想得入神的我卻忽視了這一點,至今看起來也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這事真靠譜嗎?難道我們的命就要給只老鼠麼...”

我漫不經心地這麼說著,但那確實也是我最大的顧慮。

“不叫老鼠叫靈鼠!”

沈山邊說邊把一個竹筒遞給我。“你知道嗎?那可是個寶貝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那個竹筒往手裡一塞。沈山很不滿意地糾正我,同樣是這時,服務員剛好走過來收東西,沈山翻了個身,若無其事地把那竹筒收起來,我再也不問。

從火鍋店出來後,沈山直接把我帶上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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