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

“那就是你的命!”

記者回答道。說著說著沈山眉宇之間的那份擔憂早已消失殆盡,卻換得些許自由的笑容。

頭一次,覺得跟沈山竟這麼沒默契,竟沒明白他跟冷姑娘的意思?

而那個冷姑娘看著我,悠悠地說:“傻丫頭,你還是不懂?這個沈山哪裡,是從王芸密室里弄到地圖的,心裡癢癢的,他這個就是打算進那個女王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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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可能的!”

沈山急得直哭起來,我趕緊幫他把臉擦乾淨。“你怎麼了?”

我問。“我不知道怎麼辦!”

他說,“我要回家去睡覺。我勉強想了想純粹下意識地這麼說,說著說著自己也有些糊塗了,我怎麼能制止沈山情緒那麼激烈呢?包括自己在內聽著聽著,內心都湧起一股濃濃的不安之情,但自知不是個懦弱的女孩子。

“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回應呢?婧雪啊!我沒想到還有其他更合適的方式呢!因為我們這個詛咒是從女王墓開始的,所以自然會直擊根源,就會有被解開的可能。王芸犯的滔天罪惡本來就是我親手將其清除掉的,現在只能給霍凱了。因為此刻在我心裡,還是想不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沈山口氣很輕,有無所謂之感,但我怎麼能不知,他說話很有份量。

接下來的時刻,我很少想,當我跟沈山產生誤會後那麼久,第一次主動拉著沈山,張口就說:“反正也要跟你走”。

沈山看了看我,潛意識裡就緊緊地握著我的雙手,他張開嘴,明明是要開口說話,可還沒開口就被我給打斷了:“這個圖我早就記不得了,就算你們不把我帶走,我還是要按照自己的辦法來尋找。相信憑我外公的人脈要解開這個圖並不難,所以你們別再努力勸我了,快和你們走吧!”

我不知為何,內心是如此執著,沈山望著我,畢竟眼神裡的躁動化為無奈和溫柔,他跟我說:“嗯,一起來吧!”

“這麼認真的事,請你倆別當著我的面郎情妾意!”

冷姑娘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冷姑娘,你知道嗎?我們家的冷姑娘是個壞孩子!你看她多可憐啊!”

冷姑娘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了。“怎麼啦?冷女孩不滿意地開口。

我急忙縮回雙手,如果只是一般見識地打趣幾句,我大概不會這麼靦腆,但冷姑娘沒有感情色彩地口吻一開口,便如同她讀新聞似的讀著咱們郎情妾意的故事,不禁使我驚出一身冷汗。

“那麼,下一步該如何走?”

“去去去去!”

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和我的好朋友們一起去女王墓裡看看。“我們去吧!”

我興奮地對大家宣佈道。“為什麼?到女王墓本來就是定奪之事,那可不能說走就走呀,現在我一直都非常相信直覺,會讓我滿心各種心情,這麼不放心女王墓,肯定不是個容易的去處,需要或多或少的準備。

“能作些必要的考察自然是最好不過了。畢竟只有王芸、甚至也許只有她家才瞭解女王墓的事情。於是我們...”

沈山揚眉吐氣,正要說出自己的細計。

但就在這一時刻,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中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我們三人幾乎不謀而合地扭頭一看,原來是霍凱抓起一張紙,大步地、表情略帶生氣地向這兒走去。

如何成為霍凱?他不忙得連山也沒來得及上,就連圖也被冷姑娘下了手?怎麼,他跟沈山成了朋友?怎麼,他和冷姑娘成了好朋友?怎麼……這一切好像都不可能!難道他有什麼秘密要告訴冷姑娘嗎?怎麼可能?為什麼這個轉眼他就跟在山上走?我忍不住八卦地想,是不是霍凱暗戀著冷姑娘呢,冷姑娘前腳掌上了山,自己後腳掌也跟著上了山,後來才知道沈山是在兩美女之間促膝長談、醋意大發捉姦了呢?

我感覺自己腦洞太大,這樣的事沒有辦法實現,但是看霍凱的樣子,心裡很陌生,平時以時尚達人自居的霍凱卻穿著軍裝,彷彿換了一個人。

那些時髦的衣服他都順理成章地穿出吊兒郎當、花花綠綠的風格,但是在制服方面,他卻始終穿得一絲不苟,無論多熱天都要扣風紀扣子並注重言行舉止、形象,現在的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我去採訪他時,他正坐在辦公室裡認真地做著一件事:將制服的紐扣擰開,把衣服脫掉。我想,他一定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吧!不但制服上的紐扣解了好幾顆,而且和形象一起都不想要,走起路來喘著粗氣,足見其焦急程度。

我找到問題所在,冷姑娘與沈山也很自然地找到了答案,但沈山來不及向霍凱提出任何疑問,霍凱就像一陣風似的衝到我們跟前,二話沒說,“啪”

地一聲將大手重重地拍向桌子上,手裡拿著一張以前一直拿著的紙。

“可恨啊!太可恨啦!就是這樣狂妄!”

霍凱用手指著沈山的眼睛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霍凱啊!”

“不對呀!霍凱怒不可遏地看了沈山一眼。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點驚訝,不就是我剛腦洞大開才猜出來的嗎?沈山和冷子君的臉怎麼都不一樣呢?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們兩個竟然有那麼大的差別。但沈山與冷姑娘臉上卻沒有什麼特殊改變。

就連沈山也有空泛淡淡掐熄手中香菸再伸手去握霍凱手腕的時候,難道這樣會打架?

但見接下來,沈山淡然地挪開霍凱,隨即接過報紙翻了翻。

問題來了,報紙呢?沈山想都沒想就說:“我要給霍凱發一封道歉信!”

霍凱的臉立馬沉下來。“你是誰?”

沈山有些生氣地問道。我看著沈山也充滿好奇因子,這一刻沈山彷彿發現了令自己有興趣、令霍凱生氣的東西,板著臉看著。

我真是好奇得要命,要向霍凱瞭解答案,原來他早已累得象頭剛耕完田的牛兒,坐下來,只想著在那“呼哧呼哧”

地喘著氣,滿臉怒氣未消,顧不得跟我說話。

沈山讀報速度非常快,一分鐘內讀完要讀的東西,隨即將報紙從我手裡拿起來,輕輕折向左下角。

我來不及看就聽沈山跟霍凱說:“什麼?調查權再加上一些原因的打壓,所以無法再進行下去,就息事寧人。”

霍凱摸了摸下巴並沒有說什麼,這時我並沒有想去追究這一切,只知道視線已轉向沈山指向報紙的左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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