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了嗎?爺爺是誰?”

爺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上山來?“”

為什麼叫上山呢?難道是因為我有病嗎?“爺爺有些生氣。“不是這樣的。我突然有點頭大了,最重要的就是向外公我不知如何向外公交代,外公認為我一心想要修行、磨練自己。我倒是去惹是生非,那麼爺爺又是如何看待的呢?這家醫院有硬性的規定,如果病患不醒的話,就只會有人陪。醒後不妨礙親友前來看望。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因為醫院應該保持沉默和隱蔽,不能容這麼多病患在此久留。

當我正思考著這些想法時,突然聽到那個冰冷的女孩好奇地說:“你倆有沒有聽進我說過的話呢?什麼?一點也不著急呢?”

憂慮嗎?是擔心,還是害怕呢?我心裡很亂。”冷姑娘,你來吧!”我走到門口,聽到有人敲門,我急忙迎上前去。這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我回神去見沈山後,冷姑娘就相約我到這個醫院中最安靜的亭中與沈山交談,她認為作為醫者需要將我與沈山之間的關係告訴大家。

冷姑娘說得很爽利,如果習慣於她那種不帶感情色彩的話腔調,倒會認為她這人其實挺好。

以及我與沈山之間的關係如何?是中了詛咒嗎?或者是被詛咒過吧!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我中了詛咒;沈山中了詛咒。但是這個過程是不是真的會發生?又是怎麼一回事?通俗地說就是被詛咒了,這詛咒有什麼用?是緩緩地從我與沈山那裡汲取壽元給了另外一個罵我們。

事實上,這詛咒很難得逞,因為一般人當然經不起它,即使修者、稍有薄弱,同樣經不起它。這個詛咒,就像一個人的名字一樣,有可能叫“地獄”

,有可能叫“天堂”

.“地獄”

與“天堂”

之間有著天壤之別。那麼,它到底該怎樣來定義呢?因為當它走進心靈時,就有一種強烈的痛苦,如果心靈不剛強、意志薄弱,那就造成了心靈破碎。

在這個問題上我確實深信不疑,因為自己親身經歷過這個過程,這種痛苦甚至會使人回想起自己的牙齒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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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在場的冷姑娘,以其手法,適時地麻痺我與沈山之心,這一隱患得以消除。那天晚上,冷姑娘在我身邊說了一個很經典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當時我覺得很好笑。因為當時我正在做噩夢。但那段時間,沈山和我也都經歷過最痛的時刻,那是詛咒入心的時刻。

“可見你的心已經足夠堅強了!”

冷姑娘笑著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但並不太強烈。”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會這麼痛?”

“因為我很疼!”

冷姑娘答道。那是冷姑娘給的評語,她出手了,只為不讓此後綿延不絕痛苦,給我及沈山心靈造成傷害。

然而這個被罵得冰冷的女孩卻又不能被我們拔去,這種手段高達高明,並且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如今修者世界中所能夠擁有的工具,就像一種神奇古法。

“從詛咒角度看,它已是完美無缺,能量浪費度可以控制到9成,堪稱奇蹟。”

冷姑娘對事物的評價向來是客觀的,但當時一提到這句話,我就感到有點毛骨悚然。哪些能量?冷姑娘的回答是:”能量!”冷姑娘是我的同學,我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而且她比我大兩歲,所以大家都叫她冷姑娘。為什麼會這麼稱呼呢?說懂了,才是我與沈山之間生命力所在。

所謂浪費度,就是其提取我與沈山的百分之十的文字,百分之九浪費於天地之間,而有一個成績則交給那咒罵我們的男人。

現在,沈山和我都已開始受到詛咒,至今仍覺得無法提取生命力的原因是冷姑娘。冷姑娘是冷小姐的女兒,是冷先生的妹妹,也就是冷先生的弟弟。冷小姐是冷先生的侄子,也就是冷公子。冷小姐在冷家族裡排行最小的一個。她雖不能做到替我們拔咒,好在冷姑娘還是修者世界中很有名望的醫字脈傳承人,只是身世玄妙、身份玄妙。

她仍然可以下手,暫時擋住詛咒發作。

“3個月時,最多能持續這段時間。3個月後,詛咒發作了,照我算的節奏,最多6個月,你的生命力便提取得乾乾淨淨。我建議你發作前最好先想個方法來化解詛咒,不然發作後,即使你想好方法把詛咒拔掉。但是按規矩,浪費掉的生命力卻無法尋回。這對你的壽元有影響,簡直就是不可逆轉的危害。以你作為修者的年齡來衡量,每天提取的生命力換成壽元估計要1-1歲半、1-2歲半。看看你的狀態吧!

那是冷姑娘的遺言,說著說著,終於總結出來,把茶杯放下來。

估計她還沒料到,自己那麼認真地說了一句話,沈山和我卻淡淡地回應著,兩人像是事不關已,一人品茶一人看風景。

直到結束時,她不禁問道,為什麼我們一點也不著急呢?

我對冷姑娘提出的這個問題只非常直接地回答:“我可不著急,天塌下來有個高個子頂天立地。今天我跟沈山被人罵得鼻青臉腫,但他卻比我牛逼,名聲大噪。他也不著急。我急啥呢?”

聞聽我話,沈山縮回望向遠山的眼睛,只看著我,淡淡笑著。

我還笑著說,非常默契的感覺。

冷姑娘並沒有感到驚訝,十分鎮定地說:“我明白,夫唱婦隨嘛!”

這句話讓我有點羞怯,想說幾句,但又覺冷姑娘給人以油鹽醬醋茶之感,簡直油鹽不進,如果她這麼想,誰也改不了。

沈山似乎早已習慣了如何與她相處,完全不理會她的言語,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幾下,淡淡地說:“既然中咒了,那就把咒解開吧,愁有什麼用呢?”

冷姑娘斜睨沈山道:“耍帥有什麼用?解咒,如何解咒?”

“起碼首先要搞清前因後果,如今表面上一切已明朗,王芸詛咒我和婧雪早有預謀,她知道得多嚴重,我暫且分析成婧雪沒盯上她,而她早就盯上了婧雪,連婧雪全程被公司追蹤時她也知情。於是我們便到她家去查個水落石出,盡在其計。沈山邊說邊點了點頭。“你知道婧雪和曉雪的關係嗎?”

“不知道,但應該算是好朋友了。”

冷姑娘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得意。沈山如此分析著,習慣地摸出一根煙銜進口中,冷姑娘自然地把它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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