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這句話卻不能讓莫名感到寬慰,沉重地吐出一口香菸,氤氳煙霧裡,語氣低沉又愧疚:“婧雪!難道我這是阻礙你快樂嗎?”

他說:“我不允許你這麼認為,在你眼裡,情感是如此重要,難道一輩子都是非要不可麼?赫連大哥哥,我內心也有著屬於我的包袱與擔當,情感肯定排在了這後面。”

赫連走到我面前,用顫抖的手指著我的眼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有些緊張地問。“因為我害怕,怕失去你。我低頭溫柔地說,還不死心地問:“我來送您?”

莫名掐了一下手裡只有兩口煙,依然堅決地搖搖頭,推辭道:“不行,你們這麼像往常一樣經營,別把我送走,這可不是別想什麼事節外生枝,如此而已,待我再來!”

就這樣,莫名不允許我再說其他什麼,拄拐迅速地離開。

我望著他身後,心中有牽掛也有不捨,全然沒有想到他突然來到吟霜閣竟是為了和我告別,然而前去送行為何節外生枝。

我心生疑惑,莫名無意答問,行色匆匆。

情緒變得有點低沉,有擔憂也有關心,像愛人遠行一樣,這麼一下子,有誰行得從容淡定才放心?

於是,我就有點無心去營業,中午還在招待來店裡的賓客,剩下晚些登門的就全部消磨掉,總之自己的領地自己說了算,那些都是熟客、常客,理解我這種陰晴不定、不與我真正計較的經營方式。

而且懂的人都會很自然地瞭解到在這個大s城裡,飯還能有治病奇效的就只有2家店鋪了,其中有1家就是我這個小店,讓1家就是高高的3號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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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每一道菜也都賣的很貴,但是和三號會所嚴苛的入會制度相比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潦草地操持著午飯時間,吃晚飯時我並沒有心思去操作。

關店後,又不願回家,害怕下樓,習慣想看莫名一眼,乾脆在店內修煉一下午。

唯有在實踐過程中,心神才能凝結而不多想。

六點鐘,我乾脆把小店收拾乾淨,然後跟林胖頭聊了會兒,囑咐他不能隨便出門闖禍後,林胖頭就從店裡出來了。

林胖頭依依不捨地向我招手,望著那肥碩的背影,我感慨萬千,這s城中臥虎藏龍、高手眾多、半吊子可驅一鬼修者有之,其何以存活至今?

而且自練功後,胃口也逐漸淡了下來,晚飯一般都不吃飯,省吃儉用自然高興。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好,爺爺每天給我做一些營養豐富的飯菜,我吃起來就像吃麵包一樣香。爺爺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他的生活非常儉樸。我與祖父在某種意義上講就是貧窮,修者中的貧窮,所有修煉的資源要說燒錢也不夠用語言。我雖藉助祖父之力贖回老宅但仍要有心計。

開車到一個高檔小區時,稍顯倦意地下車一看,心真的好累。

停好車後,我輕車熟路地往六號樓走去。

這個社群叫高檔社群,當然有它可圈可點之處,像社群的園林呀、容積率呀、尤其安保環節。但也有它不盡如人意之處:在這個小區內,沒有一個人專門負責保安工作,而且每天都會發生一些突發事件。這讓我想起了一個真實的故事。那是去年夏天。由於是電梯到戶,所以進電梯要刷信用卡。

而且這還是我租住的地方和工作室,由於它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要有這麼個能說服客人的場所,同時又要避免那些雜七雜八來人的干擾,良好的口碑只要在某個圈子裡小打小鬧地傳播就可以。

6號樓位置很好,面向小區內園林,可見門。

我喜歡佇立窗前,觀察每個行人,體會他們隱藏的真實心情,對修行靈覺很有幫助。

刷完電梯上樓後有點懶開門。屋裡有一個小木櫃,裡面擺滿了書,還有一些小物件,我隨手拿起來。“這是些什麼呀?”

我好奇地問。“我想知道。屋裡漆黑一片,但是飄來淡淡的香氣,就像沉香與檀香混在一起,但是絲毫沒有突兀之感。

我沒開啟燈,把鑰匙收起來,扭頭關上門,略顯倦意地倚著牆,無精打采地說:“沈山!堂堂總裁是不是做賊了?進人家大門就不開燈?”

我的話剛說完,客廳裡就亮了起來,昏黃暗淡,只在沙發邊上放著一盞燈。

沈山穿了件藍色貼身襯衫、黑色細領帶、同顏色褲子,這時她拿了杯咖啡,坐到沙發裡,略顯懶洋洋地問我:“你為什麼認識我呢?”

我在心裡要說,你那股子滋味我這輩子也忘不了,恐怖一開口沈山就會跟我纏上感情的毛病,乾脆就別說。他說,你的身體很好,是真的嗎?我說,當然是真的。而且我很奇怪這是一個怎樣的日子沈山與莫名同時突兀地現身。

須知我與沈山雖未斷絕關系,但他還是放話說我與莫名一日未娶,而他卻一日不離。但他的事究竟有多大,而我卻因為內心有對莫名有歉疚之心而不主動與之接觸。我和他認識後,也很少見過他一面。直到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吃飯時,才發現彼此都很陌生。那時候他還很小,也沒有什麼交往經驗。因此,1-2個月不見是家常便飯。

“猜出來了。”

我對著話筒喊出這個名字。“哦,是你呀!”

“怎麼?我不認識你啦!”

我想笑卻又不敢笑,因為我實在太自卑了。我掛上書包,攏起頭髮,全身都無精打采地窩在沙發上。

沈山看著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親手撕開領帶,再解開襯衫上的兩粒紐扣,昏黃卻似乎有點曖昧的光線照在脖頸上的皮膚上,就像是裹著鐵絲的絲絨一般,竟給人一種有點性感的感覺。

他起身邊解袖邊朝我走來。我瞪大眼睛,莫名其妙地有點怦然心動,但強裝鎮定,只是究竟耳根處有點微熱。

他從我眼前停下,醒目地低下了頭,那張臉瞬間與我只差不到10公分,氣息都可以衝擊到我臉上,而我下意識地側身看去,只覺得頭有些沉重,來不及生氣,只見沈山起身,隨即大步走到廚房裡,扯住廚房裡吊著史努比的圍裙。

而且嘴裡還在碎碎地念著我:“神靈女啊,這個好歹也算你們工作室啊?招待的全是高檔客人啊?我為你感到很慚愧,為什麼會那麼亂呢?那些咖啡杯多久沒洗乾淨了呢?請問你們呢?!那些丟在地上的紙張怎麼回事...”

我腦袋很大,幾乎忘記了這個人潔癖很嚴重,剛到他家時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毫無道理,見他圍在史努比圍裙前抓狂,心裡有點好笑,就是不願聽到他碎碎念聲,究竟是自己有點羞愧難當,所以避重就輕地打斷了他:“怎麼會進來呢?怎麼還沒亮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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