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神靈女你們不可能以陪伴、犧牲愛作為報恩的條件,那麼就萬萬不能。

我一個人又如何?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我說我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可是,我真的是這樣嗎?我真的不能被感動嗎?”我可以!我對自己說,或許長在身邊,與莫名發生關係也是一輩子,難道莫名是個女人弱點嗎?

我一個人都沒回答,倒是雨過天晴後久久不願起身,任憑雨水打下來,一直到他腿有點酸和麻,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想喂莫名點流食,莫名有點喪心病狂地回到屋裡,臉都分辨不出雨過天晴還是淚流滿面。

走回屋中,還沒回過神來,連頭都沒顧上擦淨,就想進附帶廚房把已經微熱、配給、尤其是莫名流食的東西端出來,稍放涼後,就餵給莫名吃。

可還沒走進廚房就聽到了一個淡淡的聲音:”

婧雪。

我頓時一愣,頭都沒轉過來,眼淚又在眼裡滾了出來,這幾天無論疼痛還是煎熬,最期待的不是莫名醒了麼?他終於醒了。他在床上掙扎著,好像要從枕頭上跳起來。他的呼吸微弱得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絆到了。”你怎麼啦?”他問我。這個微弱的聲音不屬於自己,屬於誰呢?他居然就在這我看起來如此狼狽時驚醒過來。

我連忙抹眼淚,想笑得漂亮點,假裝意外地轉過身來。

驀然回首,果真見莫名已在床上端坐,亦不知其身強力壯,臥這麼久,仍能獨自艱難地坐下。

無奶奶確實為其調理得很好,臥病在床1個月,不但沒出一點小問題,就是面色也很好,只是身體稍有乏力,與正常人無異。

我疾步走過,一沓聲音便問莫名是什麼感受,莫名看向我卻不回我,只是伸手去拉我。

我潛意識裡想把手拿出來,突然又想起來了,現在我跟莫名之間的感情早已經不像從前那樣了,於是也沒再動心。

我自顧自地低下頭說:“你醒著就行,現在我心中最大的心願是你可以醒著,安心好好養病吧!我還記著我這句話,以後會永遠陪著你,你想娶還是想帶我去門口呢?早點定下心來...”

說完這句話,我腦中泥沙俱下,不知是在幹什麼,看來早點跟莫名定下心來,沈山完全可以死掉,而我卻可以死得很死很踏實。

我突然感到被一種陌生的宿命所籠罩,做錯事就是做錯事,不報恩就是不償命,對不起我和沈山。

是不是我的情商還不夠高,但是我該怎麼抉擇呢?我是一名16歲女孩,在初中一年級時,因為父母離異而與妹妹分開了,從此我就成了一個人生活。現在已經有半年多時間沒見妹妹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究竟只有二十二三歲,所體驗過的情感與笑話並無區別,更談不上投入了,自己實際上也無法應付。

一席話讓我忍氣吞聲,仍禁不住淚流滿面。

““就是這麼著急娶了自己,難道不是女孩子嗎?“我不相信!”

“那你說我是誰?”

“我就是你的姐姐!”

“你知道嗎?我和姐姐都很喜歡你啊……”

“哦,我想起來了。我話音未落,耳畔卻是莫名微微戲謔之聲。

我抬起頭看著他,還是給我一個永遠不會改變的笑容,但我沒有敢去看它,還害怕它會發覺我正在掉眼淚,然後急忙低下頭,整個房間都陷入寂靜。

良久,只聽莫名嘆了口氣,便溫柔地對我說:“婧雪,你給我躺下來好嗎?長時間坐在那裡,有點累了!”

趁此機會,我暗暗擦了把臉,便扶著莫名扶著他躺倒在地上,眼神一直不敢對視,只是帶著幾分驚疑地問:“您已經坐多長時間了?您剛剛醒過,您怎麼了?”

“我坐下來好長一段時間,當您出門送沈山雨傘的時候,我才坐下來。我心裡不踏實,總擔心您會這麼跟著他,所以才會想去看。遺憾的是,小腿似乎沒覺得,起不了身,要不然我也想爬起來,這樣看得比較明白。”

沈山邊說邊握著她的手,“我知道,我要站起來的時候,你一定會在背後喊我一聲:我站起來啦!”

“我什麼都不想聽!莫名小聲道。

“你,你怎麼樣?”

“我,怎麼會這樣?”

“你,為什麼這樣……”

“我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那是怎麼回事呢?”

我問自己。首先是感到驚異,然後是種種錯綜複雜的感情湧上來,自己都說不清楚了。然而我卻不願思考,因為另一種憂慮浮上心頭:“你腿上有什麼事?沒辦法,讓無奶奶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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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著急了。

““沒有,婧雪,你坐吧,咱們聊聊天吧!婧雪站起來對著我說。“我也不想打擾你。”

她說,“你要知道,我是很忙的人。”

“為什麼?你想什麼呢?”

我問。莫名臥病在床,但他拽著我衣角,眼裡都是嚴肅。

我無法拒絕莫名的要求,就坐下來,只可惜自己本來就亂糟糟的,更加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也就只能默不作聲。

莫名卻笑道:“你是不是真心實意想娶我,瞧你剛說到這,就哭出來啦!這樣子想嫁人,哭的好辛酸啊!”

“我誠惶誠恐。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些感動,因為我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難以割捨的地步了。“真的嗎?”

他很認真地問我。“當然啦!莫名這麼一說,我連忙就肯定地說,儘管一時過不了他的感情關,但我確實很有誠意。

莫名並不急於否認我,反而跟我說:“婧雪!床頭櫃裡沈山的香菸不帶走了嗎?給我來根!”

我扭頭一看,真的沈山家的香菸和打火機依然放在床頭上,香菸就是我非常熟悉的品牌,沈山就是個堅持的男人,香菸倔強地只吸了個品牌,打火機就是個磨得舊了但滄桑感十足的zippo.就是自己最愛的打火機。

我心情很複雜,從沈山手裡接過煙幫莫名點燃,我勸他就行,先不要吸菸,但是莫名還是頭一次這麼頑固地沒有聽從我的話。

一陣炊煙飄來,莫名才安詳地開口:“其實我早已經起床了,剛開始情緒很高興,雖然我天天都醒不過來,但意識卻越來越清晰,知道你們關心著我、你們陪伴著我,所以非常快樂呀!”

我默默地聽莫名說話,總以為在這種境界下莫名並不是那麼正確,他好像有些非常莊重的話語想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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