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莫名還能吹奏口琴呢,好像這一刻還有點意外,為什麼能吹奏得這麼好聽呢?

月光下,輕風習習,燒得躍動的火堆被他吹得那麼忘情。他的聲音如此的悠長。他在唱什麼?是什麼讓他如此動情呢?我的心在顫抖。他的歌聲就像一支樂曲,隨著旋律而跳動。悲傷的眼睛就像噙滿淚水,有好幾個人在他身邊坐下來,他們無不受其調子的薰染而安靜地坐下來,無不陷在心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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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藍若幽在莫名身邊不遠處坐著,望著莫名這副樣子,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低下頭,望著手中不知為何物的那部書籍。

看這樣子的莫名讓我內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愫,連問候也有點害怕,而莫名的出現也讓我很難過,尤其是這一刻我決定與沈山重歸於好。

我真想裝糊塗,正如莫名所說,我們不談愛也不談友,真能這樣該多好。可是,我又不想和他一起過一輩子,因為他已經離開我們三年了!三年後,他在什麼地方?三年後,我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自己呢?三年後的現在?但我恰恰不能忽視莫名在這一刻的悲傷。

四周的人群急匆匆地奔向村口,那就代表著平安,卻不知該怎樣移動步伐...就這樣靜靜地望著莫名在月色中的側臉。

可蜂擁而入的人流,究竟是驚起這暫時的基地來,莫名亦是驚起,一扭頭,看向蜂擁而出的村口,似有所尋,眼神中不斷閃現出失望。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撲來,他的腳步停了下來。”怎麼會?難道是有人要對我們這些人下手嗎?”他回頭望向身後那些人,目光中充滿疑惑和恐懼。而且最後他的眼睛落到我身上頓時站立起來。

手裡那把口琴還在褲帶裡敷衍了事地揣著,依舊是那麼熟悉地笑著,笑著笑著兩個深酒渦:“婧雪啊!”

“婧雪好!”

我笑著說。“婧雪?你是誰?”

“我是我……”

他指著我的耳朵。“你就是婧雪!”

我說。他大聲疾呼。

不知該以何種表情、何種情緒來面對莫名,只能衝莫名微笑,一時風吹火跳,無數顆火星在飛……那一刻,誰也沒有想到,下一秒發生的變化,就是牽動了多少人心的緣分。

只是年復一年,聽到有人說到那天沈山時,許久之後,才想起來那天那個晚上沈山。

我所有的文字都是他好友講述記憶的場景,都是沈山自己講給人聽的。

““那天,你們記住了麼,攻打雲觀那晚,這就是我看第一件事!沈山端起酒杯,用平靜而略帶靦腆的語氣說道,“那天夜裡,我真的很害怕,因為我知道自己要面對一個可怕的事實——雲觀!”

沈山是一名律師。某家酒吧裡很少有人,沈山一口一杯烈酒,溫柔地放下酒杯,張口向身邊的好友,第一句話是。

沈山就怪了,一個舉止優雅、多金、英俊的人很少到酒吧來,但是到酒吧來就只有一種飲料,就是白酒,二鍋頭加點雪碧比較好。

這一喝法使周圍朋友認為其味道奇特。

這夜他還是那樣。

不一樣,這天他穿得特別考究,一襲白裝,內搭白衫,惟一的顏色,就是胸前口袋裡的那條紅絲巾,用心疊得很好,三角微微露出口袋邊。

他心事重重,逢人便想說出神靈女的話。

他周圍起初是5個好友,結束時只有我1個。

那些神靈女在他嘴裡的故事大家聽厭了,到頭來只有我一個人,就是害怕他等到一會就醉了,沒有人把他送到家裡去。

雲觀那個過去,我好像聽到過,但是感覺到新,畢竟在他提到的過去中幾乎沒有說過雲觀這個東西,因為在時間線上,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東西了嗎?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那段歷史的記憶,他說過:“我是在上大學時認識了祥林的……”

.祥林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人。他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我略提幾份愛好,實際上就是不忍心去看這位偶像般的男子,輕易就讓女人們傾心,成為“祥林嫂”

般的人,需要聆聽者。

就這樣,再開啟一瓶二兩裝,往沈山杯中倒出幾瓶,再加點雪碧。

沈山嫻熟地將幾塊冰塊放進去,一口口便是半杯,點燃一根香菸,眯起幽深又美麗的雙眼說:“其實你不知道,我在那個夜晚所經歷過的一切,你所知道的應該僅僅是那天我們贏了吧!儘管在最後時刻,雲觀中的老太婆搶去最後一點雲觀魂種對我們日後也造成困擾,但是那天我們終究還是贏了吧?這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可謂濃墨重彩,起碼沒丟人現眼!”

“對呀!這麼小就做這麼大的事,還有資格再來一次!”

我在朋友面前這樣說。“我知道。”

朋友笑著點了點頭。他是個喜歡喝酒的人。那天他喝得有些醉,於是就拿起酒杯往杯子裡倒酒。我還喝了酒,一樣按沈山調配,先一抹屬雪碧涼涼的甘甜,然後又化成火一般的烈氣,雪碧中的氣泡將這烈氣爆出來,偏又好吃進嘴裡。

又多了一種更離奇、令人欲罷不能、但又極易醉倒的喝法。

““你在勸誡我吧,當年,對修者界、對我師門,剷除雲觀都很重要,而對我人生重大,卻結識神靈女也很重要,這就是宿命吧!沈山雙手緊握自己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你知道麼?”

沈山用眼神打量著她。“我知道。”

她笑著說。沈山雙手抱胸,眼裡竟帶著幾分對緣分的虔敬。

““以後怎麼辦?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沈山回上海後,我就一直沒有聯絡過他。直到有一天,我在電話裡聽到他說要去看沈山。我不想讓沈山接著說自己的多情,事實上,此刻對於他而言,已經很受傷了。

沈山回過神兒來,咳了幾聲,唇角溢位些許血來。“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我問道。“那天夜裡,我在屋裡睡著了……”

沈山說。“我知道了!”

我笑著回答。“那怎麼辦呢?他沉著冷靜,而我並不驚慌,這就是他暗傷已久、不要命、卻又無特別辦法無法醫治的原因。於是沈山亦只輕描淡寫地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說:“以後呢?你總是問我這個傷是咋造成的呢?就那一夜留下來的傷口,我壓著它供奉著我的生命,使其無法感化我!”

我的手顫抖著,帶著幾分驚訝和氣憤地望著沈山說:”難道這就是事實嗎?您總是跟我們說阻礙不了您的東西暗傷。結果您獻壽命強壓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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