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鏡子裡的沈山說著,目光逐漸堅定起來,我一邊告訴沈山一邊給了自己膽量。

沈山緘默不語,彷彿下了決心一般,他從懷中拿出一件物品,握在我手中。那是一個白色的小物件,它是我的寶貝。它被他戴在頭上,就像戴上了一頂帽子。我感覺到這個小物件有一種溫暖之感。它很輕很軟。熟悉的手感中有溫潤,也有淡淡的火熱,這就是沈山身上的溫度。而且我不需要去看就知道這是什麼了,因為有一次我有一樣物事—暖陽玉。

“這,我早就沒帶過。可終究也是跟了我這麼多年,算我溫養過的玉石,本來就有著護身符般的功效,而不像你們那塊暖陽玉,身上還帶著我主人遺留的那點念力,儘管,我早已不戴,卻從未離開過。終究...”

沈山眸子裡閃著淡淡的憂傷,卻沒再繼續說話,只說:“關鍵時刻,這可給你們抵擋住了些劫,若是行動不順利的話,你們就早點撤吧!照我的話,那就得有人接應了!

當沈山講完這句話的時候,我來不及說話,門口已站著兩個人提醒我和沈山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究竟我沒說話,就走出這間屋子去練那聖女的習慣性動作去了。我的手放在地上,手指輕輕觸碰到牆上那塊黑色的玻璃。”沈山來了!”我喊出這句話時,房間裡突然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沈山?而且頭都不回,就知道沈山眼睛是盯著自己看。

我是由這兩位提醒著我開始行動的人們,帶著他們走向地下另一個渠道,這個渠道擴散而上,到達終點,然後從地下出來,到達一片長滿荒草的野地上。

在這個野地裡,已可以遠遠地看到,不遠村莊最外邊緣角落的房子了。

隔著水塘、冷月,莫名其妙地有種淡淡淒冷鬱悶之意,又因地形關係,正好這野地裡,不為村莊所處地方所見。

當我來到這片野地,這片野地上面已聚集了十多人。

他們當中有七八個,都是些看上去很平凡很普通的姑娘、小孩,也有少數穿得很詭異的黑袍,那種長袍的式樣與我的白袍有幾分相似,與眾不同的是她們的長袍在胸

前位置上繡出了一對詭異的眼睛。

這些人站在野地上靜止不動,尤其是顯得平凡而又尋常的人物,目光更顯得空洞無物,比畫面上的人物還空洞無物,彷彿抽離了心靈。

我站好後,周圍埋伏著、屬於沈山的行動隊十幾個成員悄悄圍上來,都擁抱著一位看上去溫暖如春的人靠近我們。

“紀老師,你能動手嗎?”

“是啊,我們要去拜訪紀先生。”

“是嗎?我也想去。”

“好吧。不過,你還是叫我紀先生比較合適一些。”

紀先生笑著說。一位成員低聲地對高溫的人說,叫他紀先生。

那紀老點點頭,上下打量著我,不說話,只說:“這地方邪神教人是不是已被你徹底掌控?”

““可以,但也只有明早才會有,都要找出來,他們一晝夜都在換工作,可見時間緊迫,成不可能都要靠今晚。在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們來到一家俱樂部。在門口等候的時候,一位年輕的隊員向我介紹說:“紀先生,今天你有什麼任務?”

我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這位成員向紀老師說明了情況。

紀老師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這十幾名紋絲不動的人群周圍轉悠。

我好奇地審視了一下,總以為這位紀先生有什麼特別之處,剛這樣審視在平常人看來,太不客氣了,餘先生也不知所以反而自然起來,並沒有令人感到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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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所有的動作我都知道,都會由他來完成。

我無所不知。

不知沈山出於何種心理才會對我說動作。

因此,可知此地將被沈山手下所動,攻下此地邪神教守衛者之手,給大家贏得天明。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沈山在這一場戰爭中所扮演的角色。他是一個很有力量的人,但同時也很容易讓人忽視他的存在。我還知道面前這幾個不動心的男人都是沈山對我採取行動前的主要舉動——抓走邪神教祭祀用的男人。

救了邪神教中用於祭祀的人員,這個動作實際上他們已經做到了,只不過這次不一樣了。那是一個星期五晚

上,沈山要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營救一名綁匪。這個綁匪被綁架了十二個小時後,終於逃脫了追捕。但是他還活著!由於擄掠者中有著舉足輕重的聖女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離邪神最近——供奉其中。人質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必須要保護這些重要的聖女,提高她們的靈魂質量,做好她們的防衛工作。所以,沈山在此次行動中,只犧牲11名。

而那些人的現狀就是因為真正的心靈沉睡。他們被囚禁在一個巨大的監獄裡,那裡有一種叫做“死亡”

的力量,讓他們無法逃離。在這裡,他們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被剝奪。但是,他們仍然活著。她們的回憶留存於被擄的瞬間,然後又增添了些新的回憶,然後又重新覺醒。

而一旁的這些黑袍人則是護送自己的邪神教,裡面有沈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插下來的間諜。在這些人的身上,我們看到了一個充滿著黑暗與恐怖的世界;在他們身上,我們感受到了一種令人恐懼和絕望的力量。他們都是死囚!這些人都一樣地受到了“對待“,現在都處於靈魂沉睡之中。

術業有專攻的沈山無力勝任這些工作,於是就請了自己的師弟——這位神秘莫測的紀先生去做這件事,包括叫醒這些人和新增些許朦朧的新回憶。

我覺得很好奇,不是紀先生自己,雖然哥哥這一身份有點怪,畢竟師傅沈山只收了沈山一弟子,但是沈山卻沒多餘交代。而我所感興趣的則是:紀先生為什麼會選擇這個角度來研究這個問題呢?或者說,紀先生的思考方式到底是怎樣的呢?這或許才是我們應該去探究的內容吧!我的好奇之處在於紀老師到底該怎麼辦?這個術法讓我有新的理解。

就連沈山也曾對我說過,由於年富力強,紀老的功底也很有限。我還是要承認,這個判斷是有道理的。紀家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紀先生。他的年紀大一點,但他的記憶力比我強很多。使人心靈處於沉睡狀態不成問題,但增加新記憶肯定無法與進入特別部門工作的行家相比。他既不能抹掉回憶,又不能增加許多合情合理、僅能增加少許的新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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