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我跟在徐朗的身後走進鐵門。

鐵門後還有個通道,但陰暗很多,初初進來時,徐朗還提醒過我,什麼都要注意,這地下空間裡,走出一定範圍後,剩下的部分就會有所安排,動起來就是煩惱,那就牢牢跟著他走。

而且我也很自然地謹慎起來,期間,不知徐朗是否出於興奮,一直嘮叨個沒完,比如此刻這個地下基地裡收容的姑娘孩子們是何等可憐,遭遇過這種事,一時無法把他們還原到常人的世界裡。

由於,他們在心理上會有所不適,總是在脫離這些能夠給他們帶來些許安全感的球員之後,恐懼得一蹶不振。而這些隊員們又都是很優秀的運動員,他們在運動中表現出的那種自信和勇敢讓人羨慕不已。但是,她們畢竟還不是普通人。此外,他們瞭解的情況是平常人無法接受的,而一旦他們重返普通社會就很難說結果如何。

“於是我們目前再無實力,對他們深度催眠,再抹去他們這段回憶,充入新憶。這說來就是催眠,似乎的確是修者的工具,要求極高功力。況且術業有專攻之人,今日也只能暫如此。待日後搗毀此邪神教之機構,便可由有關部門之人出面處理此事。在我的記憶中,徐朗會這樣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問。“因為,她們都是我的學生,我也曾想過,應該替她們做些什麼工作。徐朗說完給我做了說明。

破壞該機構,還有具體證據,沈山功不可沒,請求此事是水到渠成。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揹負了巨大的壓力和許多人。

也是這個時候,徐朗和我正好走到通道末端。

這是個較大的山洞,周圍都用符紙貼上,正中擺上一張石床,石床上刻得很好,但不知有哪條紋。

這一切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石床上躺著一位身穿與當時服飾不搭調白色長袍婦女。她就是那個在中國歷史上被稱為“才女”

的人——武則天。當時的人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沒有聽說過這位“才女”

會做什麼事。但這已經足夠了。那件袍款式怪異,並非華夏所為,而是在袍邊角上,繡了一雙半睜半閉之眼,雖然那雙眼

是繡出來的,一眼望去,裡面似乎蘊藏著異樣的神奇,大有邪異之感。

那女孩安靜地躺下,嘴角露出滿足而虔誠地笑容,像睡著了。

而且看看她長得,居然跟我長得四、五分像。

見到這姑娘第一反應就是不?又是不是林家消失了哪一個小孩呢?第二種想法是沈山要徐朗帶我去看這姑娘意味著什麼?想讓我怎麼做?第三個念頭就是:沈山要跟她做什麼?……她在哪裡呢?沈山到底有沒有跟我說過話?我怎麼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找沈山呢?是否與誘餌有關?

但我只認真地看了看,也沒多問,就知道徐朗理所當然地告訴了我。

在徐朗一沓聲音的謹慎中,我帶著他走進這個窯洞裡,他看著石床上躺著的姑娘,再看看我,突然向我發問:“婧雪你信面相一說?”

我不解徐朗為何要問這個問題,默默思索片刻後說:“其實我也跟你們一樣,一下下就由普通人世界進入修者世界,你們以為世間還能有什麼東西,會使我非常牴觸而信以為真呢?”

“對呀!老大有口皆碑,世界上並沒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孔,正如並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靈魂一樣。但面相越像,靈魂越像。正如雙胞胎一樣,長相越像,個性和愛好越容易親近,雖然它們並不會一模一樣。其實面相學入門的基礎非常簡單,剛開始還可以很好地說明這一點,好像臉色發紅的人會體現在內臟什麼地方火氣太大了,易得那種病。再比如臉上留下的印記,如痘痕等,可以體現在人體各個層面...這並不是只限於個體之間,而是體現在個體之間。”

“而且比較深的面相學自然牽涉得比較深,個性、心靈...因此,容顏越相似,心靈越親近。”

““那麼你的意思是:她...?石床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哦,原來是她啊!”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去,發現石床上有一個女人正靜靜地躺著,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我不解地望著石床上的女人,心生疑惑,那麼她是林家人嗎?其實我並不喜歡林若蘭太多林家,只喜歡林若蘭最像我,別的?我不知道。

“她就是你們的替代品,準確地說就是邪神

教可以發現、可以掌控、與你們關係最為密切的那個人!”

徐朗用手指著我,眼睛裡滿是堅定和自信:“我相信,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兒子來對待。”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為什麼?你想做什麼?”

我問道。徐朗回頭看了我一眼,字正腔圓莊嚴地說。

““那麼她是不是林家人呢?“不對啊,你怎麼會知道她不是我們家的人呢?”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因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吧!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問題終於此時情不自禁地提出。

徐朗搖了搖頭說:“不對,林家人和你們在精神上有些相像,都是主家嫡系子弟,這些主家的嫡系子弟又何嘗容易存在於普通人身上呢?邪神教再狗膽都不敢來林家擄個林家嫡系子弟,況且林家被重視的嫡系子弟又不怎麼敢動呢!”

這時,徐朗有意識地丟三落四,忍不住低聲對我說:“抱歉,婧雪,您的來歷我近來也有所瞭解,我別無他意。我是說您家族一定找不到您這個天才吧,那我...”

徐朗天生就不屬於能安慰別人的那一類,這句話磕巴地講了下,倒是越講越難聽。

但我並不在乎,不只是他一個人,就連沈山自己那幼時往事都無從知曉。沈山生在一個書香門第之家,父親和母親都受過良好教育。我們兄弟三人從小就受著很好的家庭教育,但到他們長大後才發現,這一切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而當年林家主家如此對待咱們一家子,說起來別說是看重咱們,沒有將咱們連根拔起也已算是“寬容”

我只笑著說:“我倒是在乎,我過得好不好跟林家重沒把我當回事,無關。我就是好奇,邪神教到了華夏,其中還有看重我魂魄的理由,難道我魂魄這麼優秀?”

“我還不認識呢!”

徐朗抓耳撓腮。

“什麼事?”

這是徐朗在採訪時經常問的問題,他總是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對於一個記者來說,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聽到徐朗這麼多解釋,估計也明白了些什麼,現在時間既急,就不願再拖延了。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