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開口否認,要說朋友們都會在意,但我終究還是沒能開口,唇槍舌劍,默不作聲。

我知道與他斷絕關系,但我又何懼我連一點慰藉都無法給予?

這時,外公終於從門外走出來,緊緊地摟著我的肩自言自語地說:“小兒女,只有你有這種感情,外公羨慕不來!”

“大爺,您為什麼這麼說呢?我跟沈山沒啥,還沒見面莫名過來道別時,您這麼說呢!”

爺爺對著我說,“沈山會回來的!”

“他怎麼不回去?”

“他不就是不回來嗎?”

“那就說明我們有聯絡了!”

“為什麼呢?我有意把莫名遷出,不願讓祖父對我與沈山評頭論足,索性胡亂攪在一起。

但爺爺絲毫沒被波及,只緊緊地摟著我的肩嘀嘀咕咕地唸叨著:“我現在還沒老糊塗呢!外孫女像什麼人我都還一眼看得出來呢!”

我不說了,這麼明顯?

爺爺卻說:“你今天想哭會兒,哭吧!從明天起,不如心緒寧靜地讓我練習吧!”

誰想流淚?爺爺,爺爺!我的眼睛都紅了……爺爺,爺爺!”爺爺,我想哭。”我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哭呢?”爺爺問我。我有點賭氣,不願意理會爺爺,但淚水卻在眼眶裡滑了兩滴滴,滾燙滾燙地在面頰上流淌。

爺爺放開我轉身走進屋裡,也許他知道,當這樣柔弱地哭著時,我不想讓別人看到,只聽見他那細碎地唸叨著猶在耳畔:“怎麼了?來去匆匆,園子裡再冷冷清清。左秋這個孩子的派對倒也要挑挑揀揀。”

我呢,卻想,當他出現時,我怎麼就擺脫不願相見了呢,當他離開時,我怎麼會再次流淚呢?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一離開,我就會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全文我不知道。我也不記得了。他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呢?這個世界上剪斷了、理還亂的東西到底在哪裡?

正如祖父所言,本來繁華的園子,人去樓空後,或多或少地顯得有點冷冷清清。

本來一眾熟稔青年,只有我與蘇姐在一起,

連藍若幽都會不時失蹤數日、十餘日,說走就走就是歷練。藍若幽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她的外表看起來很溫柔,但內心卻是極其強大的。在我們公司裡,藍若幽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因為她有很強的自制力。對於蘇姐而言,她自己並不想離開,從表面上看是因為為左春著想,其實外界比較平靜的三號會所對於她而言還存在著一定的風險。

阿鍾終究還是在外,自己與蘇姐的關係如此之深,誰知道何時才能找到蘇姐?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事實上,相信阿鍾並沒有要求蘇姐一條命,而是愛蘇姐、有情。但是蘇姐絕對不想再跟自己扯上關係了,以蘇姐的眼光看,自己也算是要害了她的好友了。

當然了,這冷清也不過是相對而言,像一群相熟之人都有種種恩恩怨怨,費盡周折湊在一起,然後散去剩下的冷冷清清不過是內心的一種感受。這也算是一種無奈吧!在這個時代裡,有什麼東西是永遠不變的呢?在三號會所裡,也不例外。這裡,我們要介紹的就是這樣一個人左秋。其實三號會所並沒有這麼冷清,因為左秋也要開門經商。

對於三號會所,我是越來越熟了,但有一些地方仍然是禁地,不可以隨便亂放。我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秘密空間。我不明白,為什麼爺爺總是要把這些秘密空間留給我呢?難道真的只有這樣嗎?我或多或少還帶著幾分好奇,還想看看外公,外公給出的答案是:“當你們修行有成就時,自然會明白這些禁地為什麼走不出去。”

這樣的答案實在是敷衍了事,修煉有成的程度我才明白呀?我問爺爺:爺爺,你能告訴我嗎?爺爺說:”我也不能。””為什麼呢?””因為你不願意。”爺爺又補充道。”那你願意嗎?但又問外公,外公已經一句話也沒有答。

但這一切都很瑣碎,只在我枯燥無味的修行生活裡偶爾調劑一下而已。左秋卻經常來找我,一見面,我和這妖冶的人越看越熟,而且越看越感到左秋渾身透出一種神秘感。左秋是一個有著多重身份和複雜情感的男人。他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個溫柔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在他

身上,我們看到了很多常人所不具備的特質。在他那八面玲瓏、機敏異常的做事方式之下。

他似乎事事能看懂,但又事事不想糾纏太多,倒底對於我來說,他始終透著三分善意,永遠隱藏著一顆深沉的心,但又始終願意向我表露這麼一點。我知道,他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和他一樣,在一個人的心裡,有了自己的聲音,我會不會像他那樣,也說一些讓他傷心的話呢?就像從來沒有對任何事表態,但都勸我無論再怎麼重恨,都不如將心分兩半。

把恨填滿一半就行了,另一半還留著你。

我逼問他明白了些什麼?他說不清楚。我問他為什麼不知道?他說:因為我知道什麼叫正義。我問: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因為我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正義之人。他說是前不久讀到一部復仇武俠小說,見主角被恨牽著宿命走,以友情為代價去愛,總有主角有點不值得?

那顯然是託詞,但我又不點穿。左秋是個很低調的人。我想,如果沒有他,他就不會出現在我眼前,甚至我還能想象出他會有怎樣的表情和舉止。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倒也正是這一點,使我從左秋神秘莫測的外表下,感受到他給我的3分誠意。同時又感慨萬千,左秋怎麼連自己負了恨都知道呢?

我去問外公是不是自己暴露了,外公卻說:“左秋!這是個人精!”

只是此人精常在做出任何美味糕點後、或飯食後,總要第一時間請我嘗一嘗,那是除了修行外我再開心不過的一件小事。

一來二去,我也對燒飯有了濃厚的興趣,逐漸地在練習中,我纏住左秋,要左秋教會我燒飯燒飯當點心,連釀酒都會。

蘇姐起初還跟在清新後面,終於忍受不了廚房的雞毛蒜皮,堅持三、五天就跑得沒影兒,一直纏著左春不放。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這個地步的。蘇姐的母親是個傳統保守的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給她講過“算卦”

的故事。但蘇姐並沒有聽明白。卜算是一門學問,左春說自己不懂卜算之道,只是想讓你看看我的皮毛。蘇姐不滿意,但左春對蘇姐說:“我願意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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