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蘇姐陷了進去,到頭來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還婉轉地提醒蘇姐,蘇姐卻粗心大意、十分自由地對我說:“我只關心結果,只關心這段追求,你們不明白。”

嗯,既然她這麼認為,我有什麼理由相勸告呢?但同時也表明蘇姐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他可能跟左春沒有結果了,連反應都沒有。在她看來,與左春有關係的人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因為他們都有被傷害過的經歷。她的傷來自於左春對她的誤解。她不願意接受這種誤解。她能理解自然不傷身體。

藍若幽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姑娘,而對於我這個堂姐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善良與好奇,這種好奇來源於她對於母親的情感。在我很小的時候,藍若幽的媽媽就去世了。在我們家的大院子裡,有一片特別漂亮的草地,那就是奶奶留給她的。雖然在她呱呱墜地的時候,母親便已撒手人寰,而她和母親卻一點也沒有見過面。

然而她父親、我叔叔,自幼與母親相依為命地成長著,兩庶出兒女共同在龐大的魏家中飽嘗人情冷暖,互相都算得上是彼此最倚重之人,那份情意可想而知。

因此,藍若幽小時候聽得最多的是母親的經歷,似乎母親沒有人們想象得那樣平凡,不然就無法在臨終前,施一種連其祖父秘衛也驚為天人的術術。

而且自小藍若幽就不只是聽到了母親的那些故事,而且也看了很多母親的肖像和圖片,按照藍若幽的說法,對於阿姨簡直就是比對於爸爸媽媽還要熟。

其實我非常希望能聽到藍若幽跟我講一講母親的過去,但是剛開始練功時,藍若幽還是個練功狂人,大家見面不只一次,且行色匆匆,沒有多少話可講。

但來日已久,這些我沒有急,與莫名見面那次更急。

那就是莫名之所以會暫別,與其修煉方式有關。在日本留學期間,我經常會收到很多學生寄來的信。這些信都寫得非常詳細,甚至還附上了自己的照片,我也常常收到一些學生的回信。他不是適合穩定在某一處修煉的人,而要經歷怎樣的荒郊野外,引起了我極大的好奇心。但對於赫連家的修煉之路,本人究竟是不容易走的。

臨行前,他還送給我幾隻紙鶴,不過那不過是一般的聯絡紙鶴而已,與曾送給過我的那只有些不同。

他跟我說:“沈山的行動一要展開,你們就要提前2天告訴我,手機打不出去的話,可以使用紙鶴,我會及時到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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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跟我交待了這一切後,便從三號會所走了出來,畢竟那次酒宴結束後我跟他雖仍是好友,但是或多或少都有幾分不好意思,其實不好意思的多是莫名本人嘛。

莫名走後的那一天,林若蘭走後的那三天,從來沒有見過我的沈山來到我身邊。

本來那次酒宴上,左秋幾壺醉醺醺的桃花,弄得大家簡直開懷暢飲宣洩得一般無二,再見面簡直不免不好意思。

林若蘭就是個例外,道理很簡單,根本就沒有把情感擺在重要地位,說什麼都沒關係。

原以為與沈山相見時最為難堪,卻沒想到,當看到他身穿m65藏青色風衣佇立庭院時,才發現自己並不像想像中那麼難堪。

他也不,神情安詳,只是單純地站在原地等待我。

“好像要見到你就沒這麼簡單了!”

“我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想看看你。”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給我看。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照片。照片是去年冬天拍攝的。沈山邊說邊輕輕地扯動著背在身上的單肩帆布書包,發現書包裡有一些灰塵,鼓得滿滿的,顯然在遠行。

我的內心有一個問題,不就是共同行動的意思麼?沈山來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因為他要去修煉!沈山出生於一個書香門第的家庭,從小就受到良好教育,在學校裡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是到了初中畢業後,成績卻不盡如人意。他很沮喪。想到自己就要走了,內心或多或少還帶著一些難以名狀的憂鬱。然而我在表面上卻不表露出任何想法,只自然地笑笑說:“現在還是修者,起步稍晚,只能抓緊修煉。”

我這句話,儘管屬實,但是態度本來就很客氣、很有禮,故意在已表明自己與沈山的距離感無形中拉開。因為我覺得,沈山有一個很不錯的朋友——一個很好的朋友。要

是親密無間的話,也許我就會當著他的面埋怨修行之艱辛,宣洩一下我小小的心情、委屈之類。

現在不行了。沈山用這樣一種方式告訴我們。我曾經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女孩啊!他說:”你知道嗎?而且我還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起偽裝得如此熟悉、彬彬有禮、彬彬有禮、渾然天成,不再是沈山眼前這個跟在屁股後、時而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時而又讓人顫慄的小丫頭。

不知是因為沈山覺得我客套還是另有緣故,才輕蹙眉頭。

天有點陰,風猶寒,在略顯沉悶的寂靜裡,我索瑟著脖子,沈山潛意識裡要給我理衣領遮風擋雨,可又縮回雙手,自然地撫摸著一根煙點:“婧雪啊!你確定要做修者麼?其實這一次事結束後,你就能過回平凡的生活。你外公回來啦,欠的債...。”

““你別說,我都快忘了,差你一個錢,你又不是那沈氏集團少爺,經濟沒這麼富裕。我自然地說,迴避成不成修者這一主題,內心深處卻泛著些許酸澀。我想我應該為沈山做點什麼了。我想讓他明白:在金錢面前,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沈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並不特別在意我。究竟沈山是否還理解我呢,唯獨他完全不在意我是否做了修者,而只在意我心中的渴望,於是我如此拼命地修行,而他卻眉頭緊鎖,認為我很勉強嗎?

只是這些觸動已無法改變任何真相,而我只能如此。

““沈氏集團大少是什麼身份,我又怎能計較呢,我究竟是心軟還是念著點親情,我也不缺什麼錢。沈山氣得滿臉通紅。“我想你是在和我過不去吧?”

他說,“你知道嗎,我這一次來,就是來和你商量的。”

“好啊!沈山口氣很平和,但語氣已是冷淡,實際上憑我理解他,他簡直是看不慣我生分錢跟他提,沒幾個,就是墊著一年房租。

又不懂,怎麼這麼懂他?在我們相處的那段時間裡,我的內心有一種矛盾。以致於他每句話後面的感情我都看在眼裡,那就是愛他時,不存在這種心理。難道真到了分手後才會更清楚地認識一個男人嗎?所謂旁觀者清?何時我已是沈山身邊的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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