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問他。“好啊!”

阿鍾爽快地答應道。“為什麼?這時,阿鍾點燃一支煙,含義不清地看了看我。

香霧瀰漫的這個冷夜,他彷彿嘆了口氣說:“原來沈山真的藏起了實力,況且跟我們槓上他、帶上他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一股小勢力,把我們端到了這裡總部,事實證明神靈女你們身上還真有謎。人生不是狗血電視劇,你們這種命格,正好能夠好運爆表,關鍵時刻能夠被看守住,這是不是太巧了呢?以前你們身上被看守住的那股子勁,還沒等那股子勁弱了再走呢!咱們下手吧!你們還真有好運氣啊!我相信你們會被偶像劇所吸引!”

“那不過是偶然的機會。”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的身影,她是個很普通的女孩,但是我覺得她身上有一股靈氣。“你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因為我運氣好!我儘量冷靜地說話,其實此刻我只是不願意在乎自己是否幸運這回事,我在乎的只是靈氣在執行,而且他們最終也是沿著某種軌跡,在我胳膊上執行,很快!

“巧了?哈哈,常人的天真。儘管你不平凡,可如今還是常人吧?你可知道有種術法,要花很大成本,給人們帶去保護?無論東方還是西方,這類保護,就叫—真幸運術吧!你們說一說,你們是什麼人?居然身上還有這類保護,我就納悶了,咱們以前考察過的你們身份根本就遠沒有真相大白。“什麼叫‘真實’?”

阿鍾疑惑地問。“那就是,你的身體裡藏著一個秘密。”

“哦,我知道。”

阿鐘點了點頭。“什麼秘密?阿鍾皺眉。

這時,遠處傳來車聲,我面色大變,阿鍾見人到,便會早早出手。

而且阿鍾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車是否來了,只是上下左右都在審視我。

我的聲音緊了緊,但心中卻有個一直想要追問的話題:“你究竟是什麼人啊?你靠近蘇姐本來只是來抓我的吧?”

阿鍾對我以前的提問回答得相當肯定。

也許那輛車裡確實有自己的夥伴,為拖延時間,簡直用滔滔不絕來形容。

但他對我的提問竟默不作聲。

瞧他那副模樣,好像有點心煩,就是一個勁兒地吸菸。

很久以後他說:“我是什麼人呢?準確地說一切對你們的行為都歸我管,而不單單只對你們負責。華夏這片土地上的一切行為都歸我來代理,我這麼說你們能夠理解我的立場麼?”

我看了阿鍾一眼,面露難色:“懂了,原來你是邪教組織首領!”

阿鐘點了點頭:“是啊,我知道你有什麼想法,但我不想告訴你,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不會傷害任何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說完這句話,我心中湧起一陣憤怒:“那你要整死我才行,何必整死周圍人呢?你以為玩蘇姐之情,真是件樂事?唉!沒錯,你可是邪教啊!邪教之人做事哪有顧忌啊!”

我這麼一說,想不到竟惹得阿鍾怒火中燒,瞪大眼睛對我說:“咱們不是邪教啊!你們不瞭解咱們的教義,也別妄下結論,算了吧,總之你們還是得祭獻真神的小姐吧,我才不會和你們計較呢,阿南我會天然保她一命的,無論你們怎麼看,我都對阿南有好感。”

此時,靈力已匯聚在我手掌之中,正絲絲滲入那木牌娃娃之中。

這個過程中我覺得有些吃力,儘管靈力慢慢的滲入那木牌娃娃的體內,卻似乎總是不得其門,彷彿總是還是無法帶動。

但是我確信自己的做法肯定正確。

也正在這時,那輛由遠而近的車,已走近我與阿鍾,而我卻並沒有那麼害怕,只是望著阿鍾說:“你對蘇姐有好感嗎?遺憾的是,蘇姐若知你真容,就不會愛上這禽獸,即使現在喜歡上你、愛上你,也一定不會選你!”

我這句話把阿鍾激動得面紅耳赤,阿鍾生氣地向我跨出兩步,而我也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我跟阿南之間的事不需要你們擔心,我有方法讓她忘記這份記憶!對於你們來說,平靜地陪伴真神也可以,不需要你們罵我愛。”

我面色微白,阿鍾怒不可遏,彷彿要馬上向我下手一般。我不顧一切地向那塊木牌注入了一股氣場。

我絕對不能跟他打啥,畢竟在這麼高的人面前,如果他在身體方面對我下手的話,我真的沒有還手之力了。

但聽到阿鍾的話後,突然對自己沒有了太多擔憂,而是開始對蘇姐感到十分擔憂。蘇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他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呢?我不知道蘇姐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來這裡做什麼事情的。為什麼他要來這裡?假如我真死於此,蘇姐會不會追隨這樣的邪教頭子終生?我毫不懷疑阿鍾對於蘇姐是有情有義的,但是這種人、這種行事風格是不是蘇姐日後就沒有受到傷害了?

想到這,我一點都不能強大,眼眶裡立刻發紅,我不顧一切地強忍住淚水大聲對阿鍾說:“你們不準害蘇姐,你們這骯髒的傢伙要滾過她!我今天即使死了也不看蘇姐跳到火坑裡去”。

我的話剛一出口,汽車的剎車聲便從我們身邊傳來。

阿鍾不理不睬,倒是微微一笑,眼裡有狂熱而莊嚴的意思。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輛汽車,只敷衍了我一句:“把大話收了,這輩子就此打住,和真神在一起!”

當他開口時,那輛汽車的車門被推開,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裝、看上去很莊嚴的老人下車。

他臉色黧黑,是典型東南亞相貌,烏髮梳在整齊大背頭上,僅有鬢髮。

那是阿鍾嘴裡真神?顯得有幾分聲勢。

但不甘心,等那老人一下車,卻轉過身來面對車門,很恭敬地伸出手來,彎下腰去牽一個男人。這就是阿鍾家的人嗎?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身影,他是阿鍾嗎?我不知道,也沒有見過。但我知道他是阿鍾的兒子。見到那人後,我面色更不好看,阿鍾卻早已跪在地上,行著奇怪禮節,嘴裡虔誠地叫著:“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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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了嗎?!我的手已經被凍僵了!”

阿鍾用嘴不停地大叫。“阿鍾,你怎麼這麼笨呀?”

我大聲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笨啊?怎麼能這樣呢?這小男孩是真神嗎?我渾身發涼,唯有拼命地咬牙才能使自己不發抖!我真沒料到,那個口口聲聲嚷嚷著要把我吃掉的男孩竟然是阿鍾嘴裡的真神。我昨晚也曾與他擦身而過

然而我心中仍有納悶之處,這真神是如此之強,分明是昨晚找上我的,怎麼會被幾名保安嚇得跑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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