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是一個很老的人了!”

蘇姐不理解地說。蘇姐不解,這老頭以前也是講我命格的,咋轉眼間,就抱著那麼一大堆東西走出去?

那個老人頭不抬頭地說:“你不是說你來得有目的麼?這命格古怪的姑娘,一進家門便邪魅沖天,一身惡種,所到之處就是受人盯梢的份。我不是把她弄得落井下石,豈不是要麻煩你找我?”

“邪種?”

我不解地問。“是的。”

沈山笑著回答,“就是那個叫沈山的人吧?”

“他到底怎麼知道的呢?”

我有些好奇地問道。多大的問題?我疑惑地問,沈山為何從一開始就不提此事?

““對啊,可以把它理解為一個煉製出來的鬼頭附在自己身上,這個鬼頭要是不趕走的話,想尋找自己的目標,經過某種秘法便會發現它,躲藏在天涯海角也無濟於事。“為什麼?!”

“因為你的身體裡有一個巨大的能量場……”

“什麼?這個能量場?”

“就是我的靈魂啊!”

“靈魂啊!”

老者笑著說。那位老人一口氣就向我講完了。

言談之間,便摸索著取出其中淺藍色符紙鋪於桌上,再摸索著取硃砂盒及筆尖。

蘇姐忙著上前相助,但是遭到這位老人的拒絕:“我雖看不到,但是沒關係,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都會給我造成傷害,沒影響,你們不用幫我!”

蘇姐這麼暴的性子,居然也不生氣,笑笑說:“老爺子啊!我就知道你的心和明鏡兒一樣,但是這張符紙已經被畫出來了,你也許記錯了?再說,我總要問你如何收費呢?爺爺說,到你這裡來求一件兒物珍貴嗎?”

蘇姐說這句話完全是我跟她一起外出匆忙的結果。蘇姐說,你知道嗎?在這個城市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錢包,而且,他們會把錢包藏在什麼地方呢?蘇姐說,那就是一個叫“金源”

的地方。本來大家都去赴約了,隨身也沒有多少現金,而且在這裡一看就是刷不了卡了,難道大家總是欠不到人家錢?這也不是店,可推遲一下,待取款後再取。

其實一聽說有邪種,蘇姐和

我就有點怕,那時握手時覺得對方在發抖,大家須臾也不願拖延地把這玩意兒趕走。

聞聽蘇姐一番言語,老人喝斥她說:“我怎能記錯呢?取的正是這張符紙呢?這張半成品符紙,憑我本事,不能把這張符完全畫出來,是我師傅畫出來的。我只需給它結個符煞就行了。而且符煞等於推動這張符的動力。你們這些近友,一身惡種不是什麼簡單貨,你個小丫頭也不懂不要胡說!”

蘇姐吐舌,不過一看,她容忍度很高,居然一副無所謂樣子。

那位老人還話鋒一轉:“再說什麼都甭提錢錢,您那位父親雖還是有幾分良心,可這麼多年來,並不潔淨的錢財沒少掙,碰到他自然得敲敲打打就是一筆。對於這小姑娘來說,如此命格,再加上現在師傅的一句話,一分錢我都不收。”

這句話倒也讓我們始料未及,突然感到很尷尬,話裡不肯說出或多或少的話來。

但此時,老人已提筆蘸硃砂向我們揮手示意不說。

蘇姐和我只好默不作聲,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半天沒有落筆,心裡有點焦急。

但只要想起自己有一個“鬼頭”

,心就會壓抑得很。

於是,老人握起筆來,沉默了大約1分鐘,手中的細硃砂筆剛剛落地。見他龍騰虎躍地跳著僅有一筆的舞蹈,便急忙放下筆來,手掐怪姿,嘴裡唸叨。”你看這是什麼?我怎麼沒有看到啊?”老者說,”這是一張黑色的符!它上面有一個大圓圈,裡面寫著一些文字和符號。終於,再向淺藍色符紙點點,我才放心。

“來吧。”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窗外傳來。我抬頭一看,原來是一位老人,他正坐在一張長桌前。那位老人轉過頭來囑咐我說,雖然他帶了墨鏡,雖然我還知道他瞎了眼,這時我才感覺到,他的墨鏡下,正用銳利的目光凝視著我

所以我唯唯過。

那位老人卻手持符紙在我身邊來回走動,突然,冷不丁地“嘿”

,一耳光便扇到我後背心。

我小聲地“恩”

著,但不甘心,一股熱烈而溫柔的力量從後背傳出來,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心都凍僵了。

這是從靈魂

深處傳來的冷感,然後,彷彿某件事情突然被定格,再一次不顧一切。我被這種感覺折磨著。“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

那個老者突然對我說。“是啊!”

我突然想起來,他也應該有這個感受吧?我後背心就開始撕咬地疼起來,那老人也冷著臉跟我說:“這可有點疼,快把這邪種從你魂裡抽出來吧!你姑且忍著吧!被這邪種跑掉是件憤懣之事!若想順藤摸瓜地查清這事實情,還不如生擒這邪種吧!”

聽老人這麼一說,我不得不握緊指頭,咬緊牙關忍氣吞聲。

還好那股暖烘烘的勁也挺大,我的後背心撕疼時,那股暖洋洋的勁像澆過冰的燙水一樣,瞬間把那股冷颼颼的勁溫化開,並且正在迅速地融化,暖烘烘的。

不久,那股冷力便消失殆盡。我從沉睡中醒來。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我覺得這世界是那麼地寒冷和恐怖,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但我的背部似乎還有什麼掙扎得更加劇烈,當這寒冷被徹底融化之後,它瞬間就從我的心靈中遊離出來。

“咳!咳!咳!”

我的嗓子被人挖過好幾次。每次都是疼痛難忍,但都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可這次卻讓我的聲音嘶啞起來。“咳……”

我拼命地咳嗽著。痛得我禁不住咳嗽幾聲,這才強忍住終於那個邪種從我心靈的傷痛中掙脫出來。

那位老人剛起床,一下下抓過前面裹得嚴嚴實實的黃布和他的全部工具,叫道,抖一抖黃布,向我後背心作個抓拍。

但哪來的這麼簡單,我明明很敏感地感受著,老人這下只怕是撲了個空,啥都沒抓到。

等我回過頭時,頓時覺得這個房間裡多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又冷又邪,在到處亂竄。

只見那老人冷笑一聲,然後開始掐一個怪姿勢,匆匆唸完我不懂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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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黃布匹頓時向那四竄陰冷之氣撲來。

令我始料不及,這蕭瑟之氣一沾黃布匹,頓時裹挾而去。“你為什麼要把它撐破呢?”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問他。他也說不清楚,只是很認真地說:“這是一種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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