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消失的那些日子是怎麼回事?是誰偷走了我們的房子?是誰把我們的東西帶走了?是誰用了我們的錢?是誰拿我們的東西給別人看?是誰幹了壞事?小河的一家,我的朋友赫光和他的妻子沈杏林,以及我的同事們,都在各自的房間裡忙著自己的事情,而我卻被安排到了離小河不遠的另一家。或許,兩人還一直待在地下室裡,還不知道那所謂的祭壇呢,要不然沈山現身的噩耗,早該傳到兩人耳中。

然而聽了沈山的話,一想到他就不舒服。因為那是一個很平常的日子。那天下午,沈山帶著他的兒子去學校上學。走在路上,我忽然發現他的手一直握著手機,而且還不停地按下按鍵。我再也不願意去傾聽和揣測那些日子裡的真實情況。

於是我只好無奈地衝小河笑著說:“確實是沈大哥厲害,是嗎?妹妹出門散步去啦!”

跟小河聊完後,從小河家裡出來。

這時,還算不上很晚,可這村莊也靜得讓人難受。

修者一生中多數時間,正在修行,當我漫步於村莊時,內心困惑,此起彼伏。

即使到了今天,到了哪裡,到了哪裡過這尷尬的夜晚,心裡也沒有了頭緒。

就是非常隨意地行走,直到一個相對荒僻之地,才猛回神來,為什麼要在這行走呢?

1個多月後,那裡仍有模糊火堆蹤跡。那喝水的水池也仍然存在著。沈氏家的後人,在那裡發現一個石缸,裡面有一塊石頭,上面寫著“靈泉”

二字。這個池裡的水,是用來灌溉田地和澆花的。只可惜石落數塊,亦無靈泉重流那池,早為沈氏旁系所阻。

我在火堆旁看到一塊平坦的岩石,這是莫名特意找來讓我坐下的。它的形狀像一個小房子,上面有很多小洞,好像裡面藏著什麼東西。這讓我很好奇,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現在它仍留在原處不動了。

我信步走上前去,坐到石頭前。

舉目四望,有殘月之夜,小河流水聲還怡然自得,喜氣洋洋。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那幾天,彷彿等到莫名出現時,拎起一串魚兒,衝我笑了笑,說是想叫我去嚐嚐它的絕技。

思來想去,眼淚不禁奪

眶而出。

我多麼希望能向莫名吐露這些心聲,而莫名也會溫柔地撫慰我。

我再想蘇姐,肯定會嘲諷地說:“死丫頭啊,勸你別對沈山這種男人動感情。你偏是飛蛾撲火啊!這可舒服啦?算了吧,別再想高富帥、高男屌絲了,寵你像女王不就行了?”

我完全可以想像蘇姐說出這幾個字時的表情。

受屌絲寵愛的皇后?我想了想又不禁破涕大笑起來,為什麼會如此畫面感呢?這是我第一次看電影《我不是潘金》.在這部電影裡,我看到了一個被稱為“潘金”

的男人,他和那個被稱為“我”

的女人之間發生的故事。好像真看到個屌絲男正在端著茶送著水捶肩捏足。

事實上,那是很好的呀。

不過是那陌生的戀愛詛咒...我託腮好久沒有想起來這事。

突然間,不怪沈山,原來自己是個不可能愛上的女孩。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很多的缺點:不愛學習,不愛運動,不愛打扮,不愛漂亮,不愛溫柔,不愛體貼;不喜歡和男生交往,不愛交朋友,不愛說話。這些都是缺點。沈山長得很美,但我不喜歡他。沒有林若蘭一定還有林若菊、林若玫...為什麼我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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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不怪沈山,我在他身上的情緒,還是難以恢復到以前那3個月的堅毅,像信念一樣在等他,讓我再也難以相信。

如果你不信任別人,就算你喜歡上了別人,那麼這種關係註定只是鏡花水月。如果你有過這樣的經歷:你對自己說愛的時候,對方卻無動於衷;你想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愛你時,卻又無從得知對方是否真正喜歡上了你……你是不是很痛苦呢?缺乏信任的愛就像缺乏地基的建築永遠會倒塌。

再說我也實在不願意跟沈山繼續待下去。因為我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喜歡畫畫。我想我應該給他畫一張畫紙吧?沈山會把這張畫紙送給我嗎?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地回答。如此纏綿悱惻,亦傷亦傷。

他心底裡想的就是林若蘭,她會害了我,我的出現於他而言,算得了什麼?如果我是他,就不會有這樣的選擇了;但是如果我不是他,他也不可能得到他所想得,因為他沒有任何機會。

所以,我還是要繼續尋找。我不能放棄。不如放手重新追求林若蘭更好。

以前我有個模稜兩可的決定,如今我變得越來越確定。

我想找到蘇姐,跟蘇姐穩定住一段時間,然後慢慢嘗試著調回到原來的生活節奏。

殊不知周圍本無危險可言,總之自己自那火葬場事件之後,再也沒遇到過。

況且沈山外出忙了3個月,不也說過,本來就很危險麼?

而蘇姐家,那幾件可以叫我放心的東西兒...估計蘇姐爸爸,該知道哪些高人?那是一種神秘而又可怕的力量。他說:”你只要修煉一下,就會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我相信,這種說法一定沒錯。是的,我也能自己練。。。。

愈想愈激動,愈想愈行,當心裡塞滿東西時,那揪心的滋味就會少很多。

正當我思緒萬千、如痴如醉之時,身後那片竹林裡卻響起一陣“沙沙”

聲。

我頓時警覺地站起身來,下意識地拿起一塊石頭放在手裡,這個半夜,又會是誰?

“神靈女!睡不好就跑來幹什麼?”

“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感覺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在侵蝕著我……”

“啊!我這是在哪兒呀?”

我揉揉眼睛。“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到我耳邊。

而此時,竹林中走出來一個筆直而纖細的影子。

還是那件黑色外套,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換上染血襯衫休閒褲,他便在這現身。

見了他,讓人無法遏止的先是心安理得,然後,見了他略顯憤怒和著急的表情,不禁又開始揪心起來。

我把石頭一放,故作輕鬆愉快地說:“我夜不能寐,任憑誰折騰那麼多,也可以沒心沒肺地睡個懶覺呀?那我出去散步吧!”

沈山瞥了我一瞟,並沒有言語,兩手搭在外套的口袋上,從容地在此兜兜轉轉,他回過頭望向我說:“這是誰來露營啊!”

我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為之,脫口說道:“這就是我跟莫名以前待的地方呀!上次莫名來救我時,他並不願意在村子裡生活,而我跟他在此已經生活了好幾個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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