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吃完蘋果,用餐巾紙擦了下手,說:“我今天對你說這些不是目的,也不是故意刺激你,隨便說說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我心胸哪能那麼狹窄?這個世界我也感觸頗深,很多人的思想隨著環境的變化是在發生變化的,我要習慣這種變化,不是去改變任何人,我也改變不了。但有一點,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不管是誰,假如她很有才,我還是希望她飛得越高越好,即使這個人是我的女友,我都不在乎,她混好了是她的本領,放棄我都無所謂,誰讓我沒有才和她不在一個檔次呢,因此這種情況不能怨女方,應該怨我無能。”
張天昊內心難受也不想對蘇雅說,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
“聽你的,既然你不想聽方玉蟬的事,我就不再提她,這個女人在我們圈子裡並不重要,跟任何人聊都比說她有意思。”
蘇雅其實對方玉蟬沒有好感,她等於是她的情敵,當然蘇雅不希望任何一個女人跟她一起爭奪張天昊。
現在張天昊不想提方玉蟬,蘇雅也就把話題叉開,又講起了別的事。
張天昊以為她又要對他的工作指手畫腳,便開始有點反感,說實話,他現在很努力,工作安排的很好,不需要別人插進來管閒事。
有什麼困難,張天昊都想自己來解決,不想讓別人出面,這個是他的性格。
誰知蘇雅沒有提張天昊工作上的事,居然說起了梁總。
張天昊很驚訝,問梁總最近有什麼事?
蘇雅表情一下變得很嚴肅,說:“他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又給他惹了麻煩,這幾天他工作都沒有心思,整天悶悶不樂,我也是看到他心情不好為他著急,今天把你叫來,也是想讓你幫忙。”
張天昊終於明白蘇雅找他的真正原因,說起梁總的兒子梁歡,他跟他打交道也不只一次,長這麼大,他見過無恥的人,真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劣等,是超級的不要臉,也可以說,把他老子點面子讓他丟盡了。
張天昊咂咂嘴,道:“梁歡又惹什麼事了?難道又有人來跟梁總要賬?唉,梁總成了兒子的銀行,沒錢了就從銀行裡提現,提不出來就外面到處欠債,然後劃到父母這個銀行裡,讓其償還,這個敗類,真是死狗扶不上牆,誰家有這樣一個兒子都會雞犬不寧,好好的一個家就因為有他永遠難以安寧。”
“這次不是錢的事,如果是錢也好說,是梁歡外面亂搞得女人有了娃娃,人家女方把梁歡的私生兒子領到了梁總家,要他們收養,梁總現在很為難,他不能隨便認這個娃,究竟是不是梁歡的還不清楚,主要是找不到梁歡,如果能找到他,確認這個孩子是梁歡的,梁總和太太也就認了。”
蘇雅說完,張天昊徹底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想讓他幫忙找梁歡,可是,他去哪裡找梁歡?平時又不跟他在一起玩,怎麼能知道他的下落?即使把他找來,想讓他去找,估計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