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強又開口:“你們聊了半天,知道張武的父親是幹什麼的嗎?”
大家眼神刷的一下都看向他,好像都不知道,唯獨張天昊說:“他爹好像是個總裁,他是富二代。”
“這回你說對了,張武家很有錢,海青市有條街是他家,還有一個很大的賓館也是他家的。說白了,上學時宋大頭是跟張武混,他沒有錢,他爹是個下崗工人,在一家學校飯堂當面案師。”
蘇強對張武和宋大頭的家庭太瞭解了,主要是他家距離這兩個人家都不遠,雙方大人都熟悉。
“哦,張武家這麼有錢?我怎麼不知道?難怪小子吸*毒,一般家庭誰能抽得起那玩意兒?不過他老子有這麼一個鬧騰的兒子,也夠他難受,我對這種家庭特麼瞭解,因為我的老總兒子就是癮君子,一旦沾染上這玩意兒,整個人就廢了,而且還要連累家庭,讓父母痛苦不堪。”
張天昊剛知道張武家的底細,他很吃驚。
“你以為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是好東西嗎?都是錢多的花不了,燒包所致,窮人家的孩子誰敢碰毒*品?他知道自己家是什麼樣,違法的事絕對不做。”蘇強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他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說的一句話竟然把梅朵惹怒,“蘇強,你這樣說話是不對的?你有什麼資格說生活中有錢人的孩子都不是好東西?我爸是包工頭,他很有錢,我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哪裡不好了?你這樣說話是要激起民憤的,請以後不要胡說八道好嗎?要麼怎麼捱揍都不知道。”
梅朵給了他幾句,他一點脾氣都沒有,發現自己說話是傷到了梅朵,他不敢得罪她,也敢頂嘴,要麼今天這個酒桌會變得不開心。
最後他呲開牙嘿嘿笑了起來,賠禮道:“對不起,說錯了,是某些有錢人,不包括全部。更不是在說你,千萬不要理解錯了。”
即便如此,梅朵還是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心裡對他充滿怨恨。
“好好,大家說話時都注意點,不要亂說話,尤其是傷害別人的話最好不要說,多講點開心的話,大家愛聽的話。”張天昊開始主持公道,企圖將他倆的矛盾調解開。
張天昊說完,心裡在悄悄地嘀咕,“蘇強真是個沒腦子的人,哪裡能這樣說話?有錢人的孩子是紈絝子弟比較多,但不代表所有,難怪梅朵罵他,該著罵!”
田景林這時突然來了一句,“蘇強是窮怕了,所以對有錢人這樣反感,其實他越是抱有這種仇富思想結局越窮,不信我們走著瞧,看蘇強在十年內能不能發了?如果他發了我田字倒著寫。”
田景林很直,把蘇強當時就奚落的臉紅了,而且他的內心十分惱怒,嫌棄田景林譏諷他。
大家聽了田景林的話都發出一聲冷笑,而張天昊沒有嘲笑蘇強,他馬上圓場道:“也未必是這樣,蘇強還是很優秀的,我認為他將來還是有機會發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