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區,張天昊找了一家飯店,然後把車停在飯店門前。

兩人下了車,張天昊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拽住方玉嬋的胳膊質問:“這些人為何最初要調*戲你?當時我看見有個傢伙在摟著你的肩膀,好像你沒有反抗,你是不是跟這些人之前都相識?難道揹著我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如果你這樣的話,簡直太虛偽了。”

頓時,方玉嬋被張天昊說哭,難過的要死要活。

然後她哽咽著對他解釋說:“哎呀!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剛才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幫人就是社會上的渣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是他們主動過去跟我搭話,要和我交朋友,怎麼就成了揹著你和他們來往?完全是他們在挑*逗我,懂嗎?因此你這樣責怪我沒有用。”

即使方玉嬋解釋的天衣無縫,張天昊還是覺得不舒服,說:“你和那些混子雖然沒有戀愛的關係,可是人家摟著你的肩膀,你沒有反抗就有點出格了,我不想看到你這樣騷浪賤?

張天昊不知道為何突然脾氣變得這樣大,方玉嬋聽了他過激的話十分不開心,她從來沒有見過張天昊這樣對她不友好,所以根本接受不了。

方玉嬋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第一次受張天昊斥責,有點接受不了,關鍵是她跟這些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簡直是汙衊他。

她不喜歡張天昊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對她極大的不尊敬。

張天昊指責完她,好像很痛快似的,但是心口如鑽進一隻刺蝟,毛糙的難受。

今天張天昊發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父母怕方玉嬋走進歌壇,被一些爛男人勾搭再變心。因此他對她突然嚴格起來,就是提示她在這方面多注意,不能揹著他跟任何男人胡來,他對這方面的事是敏感的,在乎的,惹怒他沒有好下場。

正好,今天張天昊看見方玉嬋被一個壞男人摟抱,很出格。

因此他接受不了這樣的行為,不管她用什麼理由來解釋這件事,他都是不能理解。

他認為作為一個女孩兒就要規矩點為好,千萬不要太放縱,太輕浮,那樣把自己人格毀了。而且女孩兒不安分,有爛七八糟的負面影響,完全會玷汙她們的純潔。

特別是張天昊的女友,他要求更嚴格,哪希望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兒?

兩人在飯桌前坐了半天,只顧互相爭吵,也沒有點菜。

這個時候,忽然走過來一位瘦的跟板凳似的女服務員,她笑眯眯看著張天昊,問二位吃點什麼?

張天昊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沒心思點菜吃飯,便說:“哥現在沒有心情點菜,也沒有食慾,就想借用你家寶地坐一會兒,可以嗎?主要是想跟女友談點事。”

女服務員覺得這兩個人很怪,心說沒有事來飯店幹嘛了?這裡是你們聊天的地方嗎?看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真討厭!

緊跟著,女服務把臉一耷拉,說:“不好意思,如果你們不打算點菜,那樣的話不能呆時間太長,要麼會影響我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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