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班長,你……”

唐奇詫異的看著從裡面走出來的女子,居然就是高中時期的同學,班長羅珊,上次在同學會的時候還見過,聽薛雅婷說羅珊現在好像是某個大公司的經理,沒想到居然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面。

貴婦顯然也愣了一下:“小羅,你們認識?”

羅珊朝唐奇眨眨眼,馬上說道:“左姐,他是我高中時的同學。”

此言一出,這位姓左的貴婦朝唐奇看了兩眼,而大和尚卻是眉頭皺了皺,熟人……

簡單客套兩句,唐奇知道貴婦叫做左小晴,是這裡的女主人,接著他就跟著金鐘石走進別墅裡面,馬上看到客廳中間一張椅子上綁著一個中年男人,此男人衣衫不整,頭髮也亂糟糟,眼神中透著恐懼,雙手雙腳不停的扭動,可是因為被繩子綁著無法掙脫,只能做無用功,嘴裡卻是發出一種“嗚嗚嗚”類似狗的咆哮聲;另一邊,一條高大的牧羊犬趴在地上,一對狗眼眨巴眨巴,似乎裡面還有淚光。

在電話裡,唐奇曾經聽金鐘石提過,莫非就是這個男人和牧羊犬彼此換了靈魂?

他上去仔細看了兩眼,要不是因為邊上那麼多人在,他差點就要笑出來。

“金兄,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了,有法子了嗎?”唐奇把金鐘石拉到一邊,輕聲問道。

金鐘石看了眼左小晴,隱晦的搖搖頭。

“那些大和尚什麼來歷?”

“自稱是從金鼎寺下來的,哎,也怪我這麼久沒能搞定,人家著急了,另請高明協助;這群光頭要是客客氣氣倒還好,可上來就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好像老子欠他們似的。”

唐奇笑了笑:“那你還說他們摘桃子來了,這不是還搞不定麼!就讓他們先上好了,我們旁邊看看,要是整好了,也算了了一樁事情。”

金鐘石道袍一甩:“他們能整好那才叫怪了,身上一點道行都沒有。”

“那你急個毛啊,看戲唄!”

“我這不是咽不下氣麼!”

兩人在一邊嘀嘀咕咕,其中一名和尚卻說話了:“如此情形需要建一個法陣,辦一場法事,才可將二者魂魄恢復原位,鄙師兄弟們要在此地準備準備,閒雜人等就先迴避了吧!”

和尚說話的時候看了眼唐奇他們,完全不把他們倆放在眼裡,直接定性為閒雜人等。

金鐘石道:“到底誰是閒雜人等,現在說還為時過早,就憑你們幾位一點道行都沒有的和尚,建的法陣也是虛有其表吧?”

“你說什麼?”一名眯眯眼的和尚說著逼近金鐘石,粗大的手臂放在胸前,似乎一言不合就會動手一樣。

唐奇抬起一根手指頂在他的胸口:“大和尚,這可不是誰力氣大誰就有話語權,你們要真能把這裡的事情給解決了,我們兄弟倆拍拍pg就走,什麼話都不說,但要是你們沒什麼本事,卻在我們兄弟面前裝什麼大頭蒜,那就有些不上道了。”

和尚說道:“總比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好吧!”

說話間,唐奇口袋裡的小黃貓花花探出了腦袋來,一雙貓眼在為首的胖和尚身上盯了好一會,三兩下跳到了地上,扯著唐奇的褲腳往邊上走,力氣很大。

幾個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莫名其妙,猜不透唐奇怎麼口袋裡還藏了一隻這麼小的貓,不過唐奇卻是知道的,這花花可算是個貓祖宗,不僅通靈,還會寫字,甚至有些更加強大的能力他自己都還不清楚,見它如此,知道肯定其中有隱情,當即一把抱起花花,笑道:“我們小貓要撒尿,等會兒再跟你們理論。”

說著就跑出了別墅。

到了外面前庭,花花直接在地上劃出幾個小字:我要袈裟!

唐奇看得愣是迷糊了一陣:“你要袈裟幹什麼,你又不是和尚?那麼大的袈裟,你也穿不了啊!”

花花:蠢材,袈裟是個寶貝!!!

嘶——,這麼回事啊……

唐奇用先天真氣將地上的小字磨掉,慢條斯理的走進了別墅,心裡在盤算著怎麼把那件金絲袈裟給弄過來。

左小晴這時候說道:“道長,既然這幾位大師想要建個法陣試一試,要不然就讓他們試一試,同時也請道長和這位朋友仔細商量商量別的辦法,我老公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很著急,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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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晴這話說的很客氣,但不否認話中有偏向的意思,在她看來,金鐘石和唐奇兩個人的年紀還是相對小了點,何況,剛才羅珊說了,唐奇是她的同學,加上他開著寶馬跑車過來,衣裝時尚,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有道行的人。

金鐘石點點頭,他沒有理由強行要人家相信自己,不過這時候唐奇卻說話了:“建個法陣試一試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大和尚,你能保證你的法陣不會出現反效果嗎?在我看到的情況,這兩邊的靈魂雖然移位,但魂力並不穩定,要逆轉的話還有幾分可能,可要是被你們的法陣一逼,到時候三魂七魄歸位,神念鎖死了,那可就無力回天了。”

唐奇這當然是滿口胡謅,不過聽到左小晴耳中卻又多了幾分顧慮。

為首的大和尚道:“這個小友就無需擔心,金鼎寺的威名,還不會被我們幾個敗壞。”

唐奇看了眼他身上的袈裟,出了金光閃閃,卻怎麼也看不出別的寶貝的地方,不過花花這麼說,自然有它的道理,也許自己肉眼凡胎看不出來,於是道:“有些人總以為自己多厲害,實際上卻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外有天;這樣吧,咱們打個賭怎麼樣,給你們兩天時間,要是兩天內,你們可以把這件事解決了不留後患,算我們這邊輸;可要是兩天內搞不定,而我們在後面兩天內搞定了,那就是我們贏……,如何?”

胖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戒驕戒躁,也不參賭。”

唐奇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本事,沽名釣譽。”

“放肆!”

“那你是答應了?”

“賭注是什麼?”

“這把上古流傳下來的八卦金錢劍,茅山第八代祖師親手打造的法器,你們輸了,把你身上那件皮留下。”唐奇隨手拿過金鐘石手裡的銅錢劍,說謊不打草稿的說道。

“哈哈哈,真是笑話,隨便拿一把破銅爛鐵就說是什麼法器,還妄想要貧僧身上這件金絲袈裟,主意打得可真好,除非將你門口那輛寶馬跑車留下。”

唐奇笑了笑:“我倒是想送輛跑車給大師,可你們一個個全都是得道高僧,我送一輛跑車給你們,你們也不好意思開啊!你既然這麼說,我就用50……不,20萬跟你賭,md,20萬都可以買100件你那樣的袈裟了!”

唐奇自然要把價格壓的低一點,把那件袈裟說的沒用一點,如果這傢伙知道袈裟的真正價值,那就算用跑車都換不了,可從剛才的話來看,他並不知曉。

“不敢賭啊?哎,算了,知道自己會輸自然是不敢的了,金兄,就給他們兩天時間好了,反正看他們這樣子,建的法陣也是假的,沒什麼影響。”

“放屁!”胖和尚怒了,連放屁都說了出來,“賭就賭,不過你20萬只能算零頭,那把劍還是要壓上的。”

“行,就給你們兩天時間!”唐奇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

…………

蘇州,松鶴樓。

唐奇和金鐘石還有羅珊三個人坐在一張靠窗的餐桌,羅珊是左小晴讓她陪著唐奇到外面吃飯的。

點了幾個這裡的特色菜,唐奇看著羅珊問道:“羅班長,咱們這可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了,在蘇州這個地方都能碰上,噯,你跟這個左……女士,是什麼關係啊?”

羅珊白了他一眼,臉色微紅,唐奇這廝也真是口沒遮攔,千里來相會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導致金鐘石在他們倆臉上轉來轉去,表情曖昧至極。

“左姐是我的老闆,我以前是在江州分公司工作,一個月前就搬來這邊了,左姐對我挺好的,現在她家裡出了這種怪事,我就時常過來幫幫忙安慰安慰;倒是你,唐奇,你怎麼……”她指了指金鐘石,“幹起這個事情來了……,我可事先宣告啊,我把左姐當成姐,你就別對她落井下石了,要騙也騙別人去;你看看,開的是寶馬跑車,戴的是江詩丹頓,這表怎麼也得幾十萬吧?真沒想到,幾個月不見,你就……,幹這行業真這麼賺錢?”

“什麼?你說這表要幾十萬?”唐奇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你自己的表還不知道?”

“這……昨天別人才送我的,真不知道,你看清楚了,真是幾十萬?”

“錯不了!”

“唐奇,不會是白總送你的吧?”金鐘石突然說了一句。

“呃……,你算命的本事見長啊?”唐奇撇了撇嘴,然後對羅珊說道,“羅班長,我們可真不是騙人的,你想想,這種事情你親眼看到了,還能有假,而且這佣金可不少,騙這麼大的數量被抓到都可以去坐幾十年牢了,我有這必要嗎?跟你介紹啊,這位金鐘石,我小兄弟,正宗的茅山道士,老爹是老道士,他是小道士,全家都是道士……”

話還沒說完,金鐘石就不樂意了:“你才全家都是道士呢,還有,我比你大好吧!”

羅珊對左家的事情算是瞭解過了的,金鐘石當即也不迴避,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研究都講了一遍,無非是各種辦法都嘗試,始終沒有半點效果,最後總結了一句:“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下黑手,可能這位事主得罪了哪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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