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村委一間辦公室的門口,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唐奇和紀清月面面相覷,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作為過來人,唐奇隨後倒也釋然了,只是紀清月卻臉紅紅的緊緊咬著嘴唇,甚至狠狠瞪了唐奇一眼,好像裡面在辦大事的兩人跟唐奇還有什麼關係一樣。

唐奇就看著她笑,覺得姐姐有時候也好可愛,上次在商場試衣間裡遇到一對野鴛鴦,她也羞得跟什麼似的,這次還是一樣……

不過再想想,姐姐比自己大幾年,甚至比青青還要大一年,也真是已經到了蜜桃成熟的時候,應該要找男人了。

可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有月女神之稱的姐姐呢?想來想去自己認識的男人當中沒一個能行,怎麼說也要一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家境殷實愛姐姐疼姐姐不會欺騙姐姐又感情絕對專一的男人才好,不然哪裡能配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事情就算了吧!

另一個方面,想到姐姐以後跟別的男人生活,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生活全都圍繞著別的男人,跟自己卻越來越疏遠,越來越遙遠,怎麼感覺很接受不了的樣子,很難受的感覺,難道說……,自己心裡面其實還有什麼齷齪的思想?

他心頭亂七八糟瞎想一通,紀清月卻實在聽不下去了,因為那裡面的女人聲音越來越大,喊的話也越來越無恥,越來越放蕩,比那小姐都不惶多讓,聽得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面紅耳赤,呼吸不穩,這時候就對唐奇說道:“七七,走啊,不許再聽了!”

唐奇呵呵笑道:“其實聽聽也無妨嘛,當是唱歌好了,姐,我就不信你沒看過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聽說大學的女生寢室裡,經常會有幾個同學聚在一起看,還邊看邊研究,是不是這樣的?”

紀清月更加羞惱,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你可惡,誰跟你說女生寢室會看這些的,那是壞掉了的女生才會去看的好不好!”

壞掉了的女生,那是什麼樣的女生?

唐奇還在想這個比較深奧的問題,可這個時候裡面那女人喘息呻吟的聲音更加尖銳了,男人也跟著豬一樣的嚎叫起來,唐奇實在忍不住就把頭湊到了玻璃窗戶前面去張望。

因為這是老式的木頭格子窗戶,也不是嚴絲合縫,加上裡面裝的是百葉窗,不是很密封,透過間隙還是可以看到裡面的場景,這一看,頓時把他的眼珠子給吸引了進去,任憑紀清月在旁邊怎麼推怎麼拉都無動於衷;紀清月在學校裡當然是看過一些那種片子的,現代社會網路信息化普及,而島國的某些文化在各大校園裡面還是很受歡迎的,不只是男生受到影響,就連女生也會受到波及,現在很多女大學生去外面援助交際找大款叔叔有錢乾爹甚至富豪爺爺,不得不說島國的這種文化在多多少少上面還是起了一部分作用的。

此時此刻,紀清月看到唐奇恨不得把眼珠子貼在玻璃窗上,百般好奇之下,自己也湊上去看了看,然後她就發出了響亮的驚叫聲——

原來裡面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男,此刻赤身**正站在辦公桌前做著活塞運動,而辦公桌上面,一名看起來還挺年輕臉蛋長得也還行的女子高舉著光溜溜的白腿,一條小內內還掛在腳脖子處,身上只剩下一個撥到了脖子處的胸圍,咿咿呀呀的正在承受光頭男的襲擊,看其表情不知道是痛苦呢,還是舒服!

紀清月叫了一聲連忙去拉唐奇,連聲催促:“你還看,你還看,不怕長針眼啊?”

唐奇看了最後一眼,裡面的光頭男和女人都被這一聲叫給驚著了,而男人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已經到了關頭上,還是因此受到了驚嚇,居然一下子冒了出來,全都弄在了桌子邊緣以及女人的大腿上,看其表情倒是被嚇出來的居多。

“誰?”

裡面的男人喊了一聲,然後開始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的穿衣服處理汙漬。

紀清月拉著唐奇要走,這種情況被驚擾,裡面的人肯定很氣憤很懊惱吧,如果換成了自己和七七……,哎喲,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神經神經,不過換位思考一下,自己肯定也會懊惱得想殺人吧?

唐奇卻拉著她的手沒動腳,說道:“姐,咱們不是來找苗村長的嗎,見了他本人自然要好好說道說道,這樣急急忙忙走了豈不是錯過了?”

紀清月一愣:“你是說,裡面的光頭佬,就是苗癩子?”

唐奇道:“咱們村姓苗的又不多,好像只此一家吧,又在這個村委辦公室,又是個光頭,剛才那女人不是叫苗大哥麼,**不離十了吧?”

聽他這樣一說,紀清月也安定下來,再說裡面也沒有再發出讓她心浮氣躁身體難受的聲音,這時候倒是思路清晰起來了,說道:“裡面那女人我好像見過,是不是前幾年剛從外村嫁過來的何長狗的媳婦,好像叫俞建花,當初剛嫁過來的時候大家都還在議論何長狗找了個如花似玉的美媳婦呢,沒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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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方位的關係,兩人都沒見著光頭佬的正面,倒是看清了女人的臉。

唐奇無奈的說道:“這我可不知道,何長狗什麼時候結婚的我都不知道,這女人更是沒見過了……,不過,既然給我們撞上了,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看看裡面的人就在剛剛喊了一聲之後沒動靜了,既不出聲也不開門,兩人在門口等了有三五分鍾,唐奇擔心辦公室裡有什麼別的出口什麼的,當下也不猶豫,直接一腳把房門給踹開了——

“咣!”

這門鎖是那種老式的鴨舌頭鎖,門框上的鎖套直接被一腳踹得掉落,辦公室並不是很大,裡面的情況一目瞭然:辦公桌,沙發,飲水機,櫃子,沒有別的通道出口,而在辦公桌下面,藏著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是剛剛還在快樂動作的男女。

“誰讓你們進來的,這裡是村委辦公室,你們是誰,是……”光頭佬這時候不得不從桌子底下站出來,正是那村長苗癩子,剛剛想要假裝威嚴的質問,結果一看到後面一起出現的紀清月,馬上就沒聲了,因為他認識紀清月。

說實在話,在永樂村,就沒有不認識紀清月的,因為她實在是太漂亮了,這樣的女子原本只應該出現在電視銀幕上,可現在活生生的生活在永樂村裡,是很多人一點一點看著她長大,越長越漂亮,一傳十,十傳百,能不知道嗎?不只是永樂村,就連邊上的村子,十裡八鄉,很多人都聽說過她;只不過現在的紀清月一般都在江州打工,很少有機會回村子,所以大家見面也就少了。

“格老子的,我們怎麼進來的?自然是來抓姦的了,苗癩子,虧你現在是村長啊,欺男霸女這種齷齪事你也能幹得出來?喂,那誰誰,長狗家的媳婦,你也別躲了,我們早就都看到了,沒穿衣服的樣子都看過了,穿著衣服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唐奇笑哈哈的說道,邊上的紀清月就掐了他一下。

女人聽到聲音顫顫巍巍的從桌子底下出來,臉上的紅暈未消,衣衫不整,一件白色的襯衫都穿得反了。

苗癩子是村長,這個村長的位置來之不易,那是他借錢買的,好不容易可以仗著村長的帽子幹點開心的事了,可不能因為這麼點小事給丟了官帽;他也是一時疏忽,想想這麼熱的天,兩三點鐘誰會來村委辦公室啊,於是就跟剛做村官沒多久靠她提拔上來的村婦女主任俞建花做點男人女人都喜歡做的事情,哪裡想到唐奇和紀清月會好巧不巧的摸上來,還正好給看到了。

一般的人看了也就看了吧,沒證沒據的,一般人也就背後說兩句,沒憑沒據的也攪不出浪花來,他苗癩子不怕空穴來風,卻不成想遇見了唐奇這個不識趣的傢伙,直接踹開房門進來了……,他眼珠急轉,這時候強作鎮定狡辯道:“誰幹齷齪的事情了,你看到了嗎,有證據嗎?紀清月,他就是你那剛醒過來的弟弟唐奇吧,知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幾個字?無憑無據的汙衊村長,是要坐牢的懂不懂?”

“是麼?我還真不知道,你可別把我當成村子裡的無知婦孺,村長大人,你跟長狗家的媳婦光天化日在辦公室裡……苟且,不知道長狗家知道了,會怎麼樣呢,長狗他爹貌似脾氣不太好吧?”紀清月冷冷的說道,她對這個苗癩子可沒好感,當初這傢伙還曾經想讓自己去做他們家媳婦來著,就是因為這個,唐家原本的魚塘才會被收走。

苗家的兒子可聽說有些智障,嫁給他家做媳婦,哼哼,到時候還不知道成誰的媳婦呢!

苗癩子道:“胡說八道,我是跟……俞主任在探討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哪裡是你說的什麼苟且,你們可別血口噴人,不行你問俞主任?”

俞建花連忙點頭:“對啊,我跟苗村長是在說村裡計劃生育的事情,那個……紀清月,你年紀也不小了,什麼時候結婚啊?”

唐奇嗤笑,這兩人真當我們是白痴呢,嘴角一勾掏出口袋裡的手機說道:“剛才的精彩畫面,我可都錄下來了呢,嘖嘖嘖,苗村長跟俞主任的討論真是別開生面,生動的很,計劃生育?不錯,不錯,難道是在一起探討怎麼樣才能生育的問題?”

四更完畢,脖子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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